“豹子哥,我的哥啊,想死我了啊!你在哪裡啊?你還好嗎?我他媽……唉,彆提了,我這天天累得跟狗一樣啊,都是劉誌中那孫子給害的啊!唉,上一次真是馬失前蹄啊,真應該弄死這孫子,然後就沒這麼多事兒了的!”
謝鵬對於文豹還真不藏私,一肚子的苦水都往外倒。
他在倒苦水,文豹也不嫌煩,也就聽著。東南亞一哥,的確情緒還是管理得極為不錯的。
等到謝鵬說完之後,文豹才道:“你訴苦訴完啦?”
謝鵬愣了一下,還不好意思的笑了,“嗯,差不多吧!你就說吧,豹子哥,劉誌中這孫子是不是坑我和張縣長?是不是故意整我們?這孫子,該不該死?要不是……”
說著,他還是頓了下來。
文豹道:“要不是什麼?嫌我當初不夠給力?”
“不是不是……”謝鵬連忙辯解,“不是那個意思啊!我是說,要不是張縣長現在改變策略了,我真想請你再度出山,一定要做死這孫子的。”
“哦,原來是這個……”
“當然啊,我還是相信你的實力的!你可不知道,這孫子還讓張縣長前妻懷了兩頭孕!頭一次,我讓人做了一常交通事故……”
說著,謝鵬跟打了雞血似的,把自己英明陰謀居然講了出來。
文豹聽得連連皺眉頭,感覺挺不舒服。
等到謝鵬講完,又說道:“要不是趙涵那娘們兒又懷了孕,到新加坡去了,我可真想再安排一局,讓她給劉誌中生不了崽呢!這孫子,就不配有孩子,斷子絕孫才好呢!”
文豹歎了口氣,道:“大鵬,進入官場了,你的良心越來越不行了。趙涵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你們意然這樣對她?這樣對劉誌中?你和張宏陽,多少有點不像人了。”
“啊?豹子哥,您這……”謝鵬有點意外,原以為文豹會興奮,結果感覺他有點生氣了,於是,謝鵬還有點抱怨道:“您怎麼胳膊肘向外拐啊?怎麼還替劉誌中那雜種說話?”
“劉誌中不是雜種,反而是你的主子張宏陽很雜種了。我不是胳膊肘向外拐,而是就事實說話罷了。我這些年,也是殺人如麻,但也沒你們這麼狠心,連肚子裡的胎兒都放過。你們官場裡的不是人的人,是不是都這麼不是人?”
“呃……”
謝鵬啞然,語結,不知道說什麼了。
“今天中午,我還和趙涵一起吃過飯。當然,還有劉誌中,你信嗎?”
“什麼?”
謝鵬從辦公椅子上跳了起來,驚得無以複加,“豹子哥,你在新加坡啊?”
“你彆管我在哪裡。我隻想告訴你,你們的所作所為,連我這樣身負很多命案的人,都有些不屑了。就這樣吧,從今天起,你我兄弟一場,也就到此為止了。在沙南縣,你和張宏陽還是老老實實聽劉誌中安排,好好做事,更重要的是好好做人吧!做個人,是我的忠告!言至於此,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