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家族的人都露出了驚訝之色,真沒想到今天竟還能夠吃上這樣一個大瓜。
王欽治竟然曾和陸豔豔有過一場戀情?
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啊。
“你胡說!”陸豔豔猛地站了起來,臉漲的通紅。王欽治更是怒目圓瞪,恨不得將武大隊長碎屍萬段。
“武大隊長,你這是想要跟我們王家不死不休嗎?”
盧俊又出來當這個和事佬:“兩位,冷靜、冷靜。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大家還是要以大局為重,以前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陸豔豔和王王欽治又重新坐了回去,但兩人臉上都有怒色。
武大隊長的神色卻一點變化都沒有,仿佛自己剛才隻是在談論天氣。
王欽治將那兔子玩偶放在了木板前麵,然後將自己的靈力輸入到玩偶之中。
那玩偶瘋狂地吸收著它的靈氣,眼睛漸漸亮起了紅色的光芒,仿佛兩個紅色的燈泡。
那一刻,眾人感覺這隻兔子好像突然就活了過來。
這是一隻非常邪惡的兔子,可愛隻是它虛偽的外表罷了。真正的它非常的凶殘。
眾人心中都開始警惕,以防這隻兔子突然暴起傷人。
但那隻兔子並沒有如想象中一樣,跳起來化為怪物殺向眾人,而是死死地盯著那塊木板。
那塊木板也蕩漾起了淡淡的金光,兔子眼中的紅光似乎黯淡了一分。
兔子的邪惡力量竟然被那木板給壓製住了。
這就是規則之力,天生就對妖魔鬼怪有克製作用。
王欽治問道:“這塊木板的來曆是什麼?”
“陰間鬼官並州牧的官印出世,在上麵留下了印記。”那兔子竟然真的說話了,聲音聽不出來男女,像古早時期那種會說話的玩偶,尖聲尖氣,聽著讓人心頭發毛。
王欽治再問:“並州牧的官印在哪裡?”
兔子玩偶眼睛裡的紅光開始閃爍,越來越快,發出了尖銳的聲音:“森林!在森林裡!”
王欽治猛地起身,急忙問:“在哪座森林?”
“荊州……”兔子玩偶的聲音開始變得斷斷續續,就像電池用完了。
“在荊州的什麼地方?具體位置?”這次是陸豔豔開口。
“西北方向……”兔子的聲音變得扭曲,不僅電池用光了,就像是連裡麵的錄音機器也跟著壞了一樣。
“在哪個郡?”王欽治又問。
但這次兔子什麼都沒能說出來,隻發出了幾個雜音,便突然啞火了。
“可惡!”王欽治將那兔子拿了起來,仔細看了看,恨恨道,“可惜了,最關鍵的信息沒能說出來。”
荊州地界裡森林實在是太多了,還有許多大山,那些山又高又深,還有野獸出沒,更少不了妖精鬼魅。
如果不知道具體位置,一座座山頭找過去,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
“各位世兄還有沒有彆的辦法?”陸豔豔焦急地道,“都不要藏拙了,全都用出來吧。”
王欽治將兔子玩偶收起:“我對諸位可沒有半點的隱瞞,希望諸位也都能真誠一些。”
楊成毅道:“這個王世兄就不用擔心了,我們弘農楊家向來說到做到。”
說著他拿出了一台收音機。
那收音機看著十分古老,上麵的漆都已經斑駁了,生出了斑斑鐵鏽,還很臟,就像是從垃圾堆裡翻找出來的一樣。
“我這台錄音機是從一處超一級盲區之中找到的寶物,也是那個盲區的危險源。原本其中寄生著一隻厲害的邪祟,不過已經被我給抹去了。”說著他看向了王欽治,“王世兄,你那隻兔子裡麵藏著一隻很厲害的邪祟,至少是一個一級危險源,你要小心啊,不要讓它變成超一級,否則到時候可就不太好收場了。”
王欽治聽出他語氣裡的擠兌和陰陽怪氣,冷冷道:“這個我自有分寸,就不需要楊世兄替我操心了。”
楊成毅便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拿出了一瓶紅色的液體,倒入了那收音機的充電口。
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迎麵而來,楊成毅說:“要啟動這台錄音機,必須要用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之人的血。”
他發現武大隊長朝他投來不善的目光,笑著解釋道:“放心,我又不是什麼變態殺人魔。我家雇傭了幾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他們隻需要定時給我一些血液就能夠拿到豐厚的報酬,比打工掙得多多了,他們都很滿意。”
倒完了鮮血,那錄音機立刻便開始運作起來,發出了滋滋的電流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