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4章 法器有問題(1 / 1)

此時在第3單元樓裡,阿詹和小呂被三隻邪祟給圍住了,兩人背對背站著,阿詹問小呂:“你行不行?”

小呂咬著牙說:“我行的,有鐘先生送我的這把匕首在,對付幾隻邪祟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嗎?”

阿詹心中卻有些不安,他也說不清這種想法是怎麼來的,隻能道:“那你小心一點。那邊那個歸你,這邊兩個歸我。”

小呂有些不滿:“你這是看不起我嗎?竟然隻分了一個給我。以前打遊戲你就搶我人頭,現在打邪祟,你也搶我人頭。”

“這個時候就彆爭了,趕緊動手。”說完阿詹就朝著麵前的兩隻邪祟衝了上去。

小呂暗自念叨了一句:“還是看不起我”,便衝向了自己麵前的那隻邪祟。

那邪祟的笑容陰鷙,一頭臟兮兮的長發垂了下來,上麵沾滿了泥巴,就像是剛打破了棺材,從土裡鑽出來的一樣。

他朝著小呂伸出了手,小呂連忙躲閃。在之前的戰鬥之中,他也找到了一些規律,邪祟的攻擊也不是將四麵八方全都籠罩了起來,隔空攻擊之時也是可以躲閃的,隻是速度必須要快,還要準,一般人根本做不到。

他們雖然是練家子,卻也隻能跟著感覺走。

他十分幸運地躲過了這一擊,但左手的無名指和小拇指還是被邪祟的力量給扭曲了,往後折斷,他忍著鑽心的劇痛,趁機衝到了邪祟的麵前,一刀砍向了他的脖子。

一擊即中。

邪祟發出了一聲慘叫。

他心中一喜,正打算將那把刀給抽回來,卻忽然發現刀就像是被卡在了邪祟的身體之中,根本無法抽回。

他拔了三次都沒能拔出來,心中不由得大駭,這是怎麼回事,這邪祟竟然有這等詭異的能力?

不僅如此,他還感覺到自己的力氣在流失,而邪祟的傷口卻在迅速地恢複,就像是自己體內的精氣正在源源不斷地流向對麵的邪祟,在給邪祟療傷。

他驚得頭皮發麻,更想要將刀拔出來了。

但他越是想將刀拔出來,越拔不出來。

就在這時,他腦海中忽然閃過了萬穗的臉,還有臨彆之時她對他說的那句話:關鍵時刻放開手中的刀。

是刀,這把刀有問題。

他立刻鬆手,卻感覺到刀把上有一股吸力,想要將他吸住。他大驚失色,立刻不管不顧地用儘吃奶的力氣,將手狠狠的扯了回來。

手心中傳來一陣劇痛。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手心裡的皮膚被撕掉了一層,鮮血淋漓,十分可怖。

“嘻嘻嘻嘻。”

那邪祟見他吃了癟,似乎十分得意,再次朝他抬起了手。他腦子一熱,也沒有多想,直接就地一滾,把鞋都給弄掉了。

正好鞋就掉在他剛才所在的地方,直接被邪祟的力量給扭成了麻花。

阿詹那邊想要過來救,但他要對付兩隻邪祟,被對方死死地纏住,根本過不來。

小呂咬了咬牙,隻能靠我自己了,我絕不能被戰友給看扁。

他忽然想起萬穗還跟他們說過童子尿能夠驅邪,他也顧不得自己會不會社死了,直接脫下了褲子。

就在邪祟再一次朝他抬起手的時候,一股熱流灑在了邪祟的身上,那邪祟尖叫一聲,被熱流灑過的地方,冒起了陣陣黑煙,仿佛對他來說,童子尿就像是硫酸一樣。

皮膚開始融化,邪祟痛苦非常,不再戀戰,身形一閃便逃到了五六步之外,再一閃便不見了蹤影。

小呂這才鬆了一口氣,剛才實在是太凶險了,他差點就要沒命了。但他轉過頭看到阿詹的表情時,恨不得剛才就死了。

阿詹瞪大了眼睛,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是想嘲笑他。

他心中警鈴大作,先一步截過了話頭:“那把刀有問題。”

阿詹果然沒能將到嘴的嘲笑給說出來,驚訝地問:“怎麼回事?”

“那把刀剛才卡在了邪祟的脖子裡,根本拔不出來,而且還將我體內的精氣抽出來,輸送給邪祟。”

“怎麼會這樣?”阿詹驚訝地問,“那不是鐘先生給你的法器嗎?你已經用它殺了一隻邪祟了,之前並沒有什麼問題。”

小呂沉默了片刻,說道:“不是之前沒問題,隻是之前沒有出問題而已。”

阿詹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說鐘先生居心不良,他是故意給了你一件有問題的法器,想要害死你?”

“不是害死我,是害死我們所有人。你彆忘了,他還給了另外幾個人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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