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家境殷實,才被土匪綁票嘛。”
胡進才抬頭看他:“你小子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護衛隊長庚斤不好意思地扭捏起來。
胡進才知道,這些當兵的,成年在外打仗,很多都作戰勇敢,立功受獎,家裡土地很多,手裡也有些銀錢。
就是缺媳婦,不是條件不好,是因為女子太少。
“行,要不要老子給你做個媒?”
護衛隊長嘿嘿嘿地笑起來:“老大,您就是俺爹娘,啥事您說了算。”
“好吧,去把那女子請過來。”
護衛隊長興奮地一蹦三尺高,轉身往外跑。
剛跑出軍帳,立刻又返身回來,很是擔心地說。
“老大,您可得和藹點啊,多說好聽的啊。”
“趕緊滾吧,老子用你教。”
“是,老大威武。”
那俊俏女子叫盧三丫,今年二十一歲,很是拘謹地站在胡進才麵前。
護衛隊長庚斤,一臉笑容地介紹。
“三丫,這是俺老大,胡將軍。”
“嗯,胡將軍好。”
盧三丫垂著頭,低聲說了一句。
胡進才點點頭,語氣儘量放緩。
“你家做什麼的?”
“打漁的。”
“家裡還有什麼人?”
“俺爹娘,還有哥哥嫂子,小侄子。”
“你成家了嗎?”
盧三丫羞赧地搖搖頭。
“你跟你哥是在打漁的時候被土匪抓來的吧?”
“嗯。”
“好,這個很精神的小夥子叫庚斤,已經是鎮西軍的中級將領,前途無量...”
胡進才話還沒說完,盧三丫便驚叫一聲。
“鎮西軍?不知哪位是林豐大將軍?”
胡進才一愣:“你認識林大將軍?”
盧三丫搖搖頭:“俺不認識,隻是聽說林大將軍的威名,俺全縣的人都想見見他呢。”
庚斤笑道:“林大將軍沒來,這次是俺家胡將軍為首領。”
盧三丫不由抬頭瞥了胡進才一眼。
“哦,胡將軍能帶這麼多人啊,好厲害。”
胡進才心裡一驚,衝門口的侍衛招招手。
兩個侍衛連忙走過來。
“庚斤,讓他們幾個都進來。”
庚斤一臉懵地轉身,招呼著門口外的護衛。
呼啦啦進了七八個人,散站在四周。
胡進才往後一退:“盧三丫,行,演得不錯,給老子拿下。”
眾護衛一愣,都去看庚斤。
庚斤也是懵逼狀。
“怎麼著,老子說話不管用了?”
胡進才怒喝。
護衛們這才清醒過來,立刻衝向站在軍帳中間的盧三丫。
誰知,他們還在愣神時,盧三丫已經飛身而起,直撲胡進才。
胡進才早將腰刀抽在手中,迎著盧三丫一刀劈了過去。
手下用力,刀風呼嘯,毫不留情。
盧三丫空中轉折,避開刀鋒,淩空一腳踢向胡進才的胸口。
胡進才一刀不中,身體後仰,翻身在地上滾了一圈。
身後的護衛也趕了過來,速度最快的還是庚斤,他身體前縱,不等盧三丫再出招,已經合身撞到了盧三丫身上。
兩人摔倒地上,盧三丫被庚斤緊緊抱住,壓在身下。
眾護衛上前,七手八腳將盧三丫摁住,有護衛拿來繩索,將其五花大綁起來。
胡進才有些狼狽,剛才差點被人一腳踢中胸口。
“你奶奶的,身手硬是要的,去幾個人,把那家夥也抓了。”
有護衛轉身衝了出去。
盧三丫被兩個護衛壓在地上,倔強地抬著頭,死盯著胡進才。
庚斤的夢想破滅,惡狠狠地瞪著盧三丫。
“嗬嗬,盧三丫,起了個好差勁的名字,想不想說說你的真名?”
胡進才左手執刀,右手用一塊絹帕,擦拭著刀身。
“你怎麼識破我的?”
“你把老子當成傻子了吧,且不說你細皮嫩肉,隻剛才那眼神,老子看了都害怕。”
胡進才一指庚斤:“若真打漁,該比他還黑。”
“鎮西軍也不全是笨蛋。”
“廢話少說吧,若想死得痛快點,就趕緊說出真相。”
盧三丫一梗脖子:“動手就是,老娘出個聲就算孬種。”
“嘿,老子這暴脾氣...”
胡進才說著話,手中的刀一揮,在光影中一閃,劈向盧三丫的腦袋。
盧三丫咬緊牙關,緊閉眼睛等死。
刀鋒在盧三丫的腦袋上停住,輕輕敲了敲她的腦殼。
“想死,沒那麼容易,看看老子的軍營,多少青壯年漢子,要不要讓他們泄泄火?”
胡進才蹲在盧三丫跟前,用手捏住她的下頜,仔細看著她的臉。
“嘖嘖,可惜了這副好皮囊,也便宜你們這些小子了。”
所有護衛們聽了這話,眼睛都開始發亮。
盧三丫恨聲道:“都說鎮西軍軍紀嚴明,沒想到也有此齷齪之人,名不符實。”
“說啥都不重要,等著快活吧。”
胡進才說完,一揮手:“開始吧,扒了她的衣服,誰先上?”
護衛們立刻興奮地舉手喊著:“老大,我,我...”
“急啥,都有份,一個一個來,看她能抗幾個,哈哈哈...”
有護衛上前將盧三丫掀翻在地,迫不及待地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眼看露出的皮肉越來越多,重點部位就要暴露出來時,盧三丫扭動著身子,大聲吆喝起來。
“停,停手,我說,我說...”
護衛們立刻停了手,安靜地等她繼續說話。
盧三丫喘著粗氣:“我,我是黑巾會的堂主,叫嶽吟霜,這次是設計來殺你的。”
胡進才湊過來,用手給她掩了掩被撕扯開的衣襟。
“早這樣多好,沒必要受些侮辱嘛。”
嶽吟霜惡狠狠地盯著胡進才。
“沒想到你們如此卑鄙。”
“彼此彼此,城內現在有多少黑巾會成員?”
“八千多。”
“城防最高指揮者說誰?”
“是我。”
“吆?”
胡進才好奇地看了她幾眼。
“你就算能殺了我,肯定也活不成。”
“老娘就沒想活著回去。”
胡進才盯著她不說話,半晌才笑著問道。
“你能叫開城門不?”
“不能,你休想。”
“哎,彆那麼倔強,剛才的項目是不是還要再來一遍?”
“你...殺了我就是。”
“那不太可惜了嘛,隻跟我說,能是不能?”
嶽吟霜開始呼吸急促起來,眼睛發直,神情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