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寧可一輩子待在聖女閣,也絕不會就此從了你!”秦念夏看著炎澤漆那雙氤氳的眼睛,語氣斬釘截鐵。
炎澤漆隻覺一陣心痛,陰霾的眼神裡流轉著怒火與不甘心,不禁嘶吼了起來:“為什麼炎商陸可以?我就不可以?我不是跟他有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嗎?為什麼他就可以?我就不可以?我也是王子殿下不是嗎?”
“小乞丐,你冷靜點,你隻是喝醉了。”秦念夏試圖安撫,這個時候,她太過激烈的反抗,隻怕會傷及彼此。
炎澤漆見她依舊不肯臣服於自己,單手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大拇指彆開蓋子後,捉住秦念夏,強行往她嘴裡灌。
秦念夏掙紮著,結果還是被迫吞了一半,也吐了一半,惱火道:“混蛋!你給我吃了什麼?”
“放心,隻是一種無副作用的助興藥,不會傷及你肚子裡的寶寶。”炎澤漆慢慢地放開了她,嘴角咧著一抹又陰又壞的笑。
秦念夏攥緊床單,怒斥道:“你卑鄙!”
炎澤漆冷笑,從她身上起了身,倚靠著床頭,像是在等著她藥效發作似的,玩味般打量著她:“我一直都是這麼卑鄙過來的,對你已經夠仁慈了。”
秦念夏連忙將手塞入嘴裡,試圖催吐,卻被他一把抓住了雙腕,從床上拉坐起來。
“Candy,我隻要你。”炎澤漆隨即將秦念夏的手反剪在背後。
他緊緊地束縛住她,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直到他看到她麵色潮紅,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他嘴角的笑意也越來越深。
“Candy,你就不想要嗎?”炎澤漆湊到秦念夏的麵前,輕輕地往她臉上吹了一口涼氣。
秦念夏身心隱隱發顫,強忍著體內的燥熱,怒瞪著炎澤漆:“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委身於你。”
“現在嘴硬沒關係,待會你就會求我了。”炎澤漆得意地勾起唇角。
他冰涼的手,一直緊扣住她背後的雙腕。
秦念夏想逃,發現自己的雙腿開始發軟,伸腿都很困難,更彆說踹開這個卑鄙的男人了。
“想不想我撫摸你?”炎澤漆調戲般問道。
“你給我滾!”秦念夏偏過頭去,不去看炎澤漆的眼睛。
她知道,如果她一直跟他僵持下去,他一定會對她使用催眠術,然後讓她服從他。
“對自己這麼狠嗎?”炎澤漆眸子裡光,突然黯然了下來。
秦念夏閉上眼睛,滾燙的汗珠,順著她的額角,從臉頰上滑過,滴落在她的胸前。
她很難受,口乾舌燥,心口更是浮躁不安。
炎澤漆的耐心已被她耗儘,索性直接將她按倒在床上。
“你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儘!”秦念夏睜開雙眼,憤恨地瞪著炎澤漆。
“行啊!那你自儘好了!自儘了,我也不會放過你,大不了,我女乾屍!”炎澤漆咧嘴壞笑了起來。
秦念夏心一橫,開始咬自己舌頭。
炎澤漆豁然瞪大了眼睛,連忙將自己的手指塞入她嘴中,豈料他低估了她的咬合力。
鮮血瞬間溢出她嘴角。
他痛得眉頭緊鎖,攥著拳頭,額爆青筋。
若不是莫妮衝進來,一掌從後頸將秦念夏劈暈,莫妮真懷疑這女人勢必要將她家黑主的手指給咬斷。
炎澤漆摟住暈倒在自己懷裡的秦念夏,慢慢地將手從她嘴裡拿了出來。
一片血肉模糊中,莫妮看到了一丁點白骨,嚇得連忙去喊毒醫。
炎澤漆將秦念夏緩緩地放下,不等毒醫趕過來,便帶著侍衛隻身離開。
走之前,他又擔心門口的兩個守衛會對秦念夏“圖謀不軌”,便命令道:“今晚你們不用守在這裡了,叫兩個侍女來守著。”
“是。”侍衛頷首。
炎澤漆隻身回了自己的宮殿。
莫妮又帶著毒醫急匆匆地往他宮殿裡趕。
毒醫給炎澤漆包紮傷口時,莫妮心疼道:“黑主,何苦如此?”
“她為什麼不愛我?”炎澤漆坐在窗台邊,望著窗外的璀璨的繁星問。
莫妮低低地回答:“黑主,如果非Candy小姐不可,您可以對她催眠,讓她百分百服從您。”
“嗬,對她催眠有什麼用?我要的是她的心,而不是一具行屍走肉。”炎澤漆緩緩閉了眼睛,心痛得有種窒息的感覺。
聖女閣那邊,侍衛被炎澤漆撤掉的消息,傳入了傅晏琛的耳中。
他誤以為聖女閣出了什麼事,急忙趕了過來。
聖女閣大門一關,閣外有他麾下的女戰士偽裝成的侍女把守,閣內隻有他的身影疾步走過。
傅晏琛在閣內尋找了一圈,終於在秦念夏的寢室裡看到了她的身影。
“念兒……”他緊張地跑了過去,在床邊坐下時,看到她嘴角有血,俊臉瞬間一片慘白,“念兒!”
情急之下,他心痛地握住了她的手,隻覺她的手很燙……
“念兒,你醒醒!”傅晏琛焦慮不安地呼喚,替她擦掉嘴角的血跡時,看到她脖頸上吻痕的一刹那,他的黑眸瞬間猩紅。
一定是炎、澤、漆!
傅晏琛憤恨地一拳,打在了床頭上。
迷迷糊糊中,耳畔的男音,如此熟悉……
秦念夏緩緩睜開了雙眼,視野裡是一個長得很醜很醜的男人。
但她知道,這個男人是誰。
“傅晏琛……”
聽到秦念夏喚自己,傅晏琛回過神來,連忙將她從床上抱起。
“你哪裡不舒服,都可以告訴我。”他忍著巨大的痛苦,啞聲關問道。
秦念夏抬起滾燙的手,捉住傅晏琛的衣襟,幾近虛脫地問道:“傅、傅晏琛……我、我被……下藥了……但我不能吃解藥,會傷害到寶寶。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嫌棄我……做我的解藥……好不好?”
“你說什麼?”傅晏琛眸光震顫。
秦念夏難受地咽了咽口水,小手緊緊地拽著男人的衣襟不放:“我知道……我臟了……還懷了寶寶……配不上你……可是……我求你……救救我好不好?做我的解藥。我、我保證……事後……不會纏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