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心想救秦念夏嗎?你的孩子,自然也是一心想救自己的媽媽。這個‘小家夥’比星兒更……”連華生抬起手來比劃著。
當他想要接著說什麼時,傅晏琛打了個手勢,接聽了耳麥的來電。
傅晏琛全程沒說話,但是結束通話後,立馬對連華生說道:“舅舅,念兒要出國,我得跟過去,這件事,等我回來再說。”
說完,傅晏琛便急匆匆地離開。
另一邊。
勒斯盯著秦念夏的肚子,沒完沒了的問:“Candy,你到底懷了誰的孩子?”
總不可能是傅晏琛的吧?
但是傅晏琛是半血解藥體質,隻有相融體質的女人才能給他生孩子。
所以,應該不可能是傅晏琛的孩子!
“你的!”秦念夏不假思索地說道。
勒斯頓時一臉驚恐:“Candy大小姐,彆開這種玩笑啊!會出人命的!”
“你必須說是你的!”秦念夏嚴肅道。
勒斯苦著臉說:“真不行!這鍋我不背!”
“我們還是不是朋友?”
“要不……我陪你去醫院,把肚子裡的孩子拿掉?”
“我不忍心。”秦念夏微微垂下眼簾。
從傅晏琛口中得知自己懷了寶寶後的這幾天,她和傅晏琛一句話也不說的同時,也在自我沉澱、消化、思考這個問題。
起初她很害怕,一個人的好像誤入了一間黑屋子,找不到出口在哪。
當她不經意間捂著肚子時,那種害怕感又慢慢地消失了。
她和傅晏琛在一起的這件事,冒先生已經知道了。
如果她再憑空多出一個孩子,不管再怎麼隱瞞,紙終究是包不住火。
到時候,傅晏琛便會像他的父親那樣,成為眾矢之的,不斷地鬥爭、不斷地作戰,傷痕累累。
而他們的孩子也會像星兒那樣成為那些“壞人”的獵物。
她不為自己,也得為傅晏琛和孩子的將來做打算,不是嗎?
“要不,我帶你去見我一個朋友,說不定我朋友能答應當你肚子裡孩子的爹地?”勒斯一本正經地說道。
他主人頂多也就“殺父奪子”。
但隻要Candy咬牙不說孩子生父是誰,他家主人也沒法拿孩子他爸怎樣。
“行了,彆說那些沒用的了!我先帶去你找我外公解蠱。”
然後……
她再向外公討教,如何解決血解藥這事。
登機後……
勒斯坐在座位上回了好幾次頭。
秦念夏見他這一路都十分不安的樣子,關問道:“在登機前,你就一直在回頭看,現在都做下來了,你還在回頭看,你到底在看什麼?”
“我總感覺這一路上,有人跟蹤了我們。”
聽勒斯這麼一說,秦念夏身心一驚。
難道是冒先生的手下?
待會到了炎國,她一定要小心謹慎為妙。
秦念夏暗自這麼想。
而坐在她身後隔著不過幾排位置,戴著墨鏡化了易容妝的傅晏琛,正飽受著鄰座一個女人的“騷擾”。
女人大獻殷勤地問:“帥哥,你有興趣進娛樂圈嗎?我們留個聯係方式如何?我可以為你鋪路。”
“沒興趣。”傅晏琛淡漠道。
女人不依不饒:“那我們交個朋友吧!”
“我已婚。”傅晏琛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