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等著吧!”明司寒冷冷地說道。
迦娜卻給了明司寒一個媚眼,語氣突然變得妖嬈起來:“好呀!我等著噢!你一定要對我用‘強’的,不然,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明司寒正眼都不瞧迦娜一下,更不想再理會迦娜,而是直接開車離開了。
他覺得跟這個女人是講不清的,懶得再多費口舌。
迦娜看著明司寒果斷離去的背影,自嘲地笑了笑。
直到明司寒的車影湮沒在夜色裡,她才轉身進了酒店。
這段日子因為跟明司寒的母親來往頻繁,為了不嚇著明司寒的母親,所以她並未再安排保鏢隨身跟著。
反正,在這裡也很安全,沒有人敢動她。
迦娜乘坐電梯去了自己的房間樓層,一路很悠哉的樣子。
她走到自己的房門前,掏出房卡準備刷卡進屋的時候,突然一隻帶著黑色皮套的大手拿著一塊白色的毛巾樣的東西,捂住了她的嘴鼻。
“唔唔唔——”迦娜瞪圓了眼睛,掙紮了一會兒,身子便沒動靜了,兩眼緩緩地合上,失去了知覺。
明司寒獨自開車去了沿江風光帶那裡透氣。
車子停在江邊的停車場,明司寒躺在駕駛座上,看著滿天的繁星,心裡、腦海裡,依舊全都是連星兒的影子。
他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但想必應該跟他一樣同處在這片星空之下吧!
周遭幾乎是萬籟俱寂,瞬間將他內心的孤寂無限放大。
此刻,他很痛苦,比在M國待的那四年還要痛苦。
至少,那四年的時間裡,他知道星兒在哪。
如今,他幾乎是失去了她所有的消息。
一個人沉靜了許久,手機的振動聲,將他從痛苦的邊緣拉了回來。
明司寒從褲兜裡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後,一臉不悅地接聽了電話。
“迦娜的定位信息,在我的地圖上消失了。我聯係了保鏢,在這一個小時以前,他們就已經聯係不上迦娜了。我懷疑迦娜在你們那兒出了事。”喬治先生不急不躁地說。
他一點都不像是一個正在擔心自己女兒安危的好父親。
明司寒舉著手機,貼在耳邊,不以為然地笑道:“喬治先生是懷疑我綁架了迦娜嗎?”
“明,你我都是聰明人。我女兒對你上了心,你綁架她輕而易舉,但也用不著等到現在。”喬治先生鏗鏘有力地說,頓了頓後,又補充了一句,“我懷疑是傅夜沉的人,綁架了迦娜。”
“傅夜沉為什麼要綁架迦娜?”明司寒不禁皺了下眉頭。
喬治先生冷哼:“嗬,原因是什麼,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迦娜來我這兒,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傅夜沉若是想要綁架迦娜,早就動手了,不是嗎?”明司寒說著說著,突然來了一段陰謀論,“喬治先生是打算自導自演,利用自己的親生女兒,向傅夜沉‘開戰’嗎?”
最近,他也是聽自己的“情報組”的人所言,說傅夜沉的勢力和喬治先生的勢力,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兩股勢力,隨時都有可能在暗中打起來。
所以,本森之前想要拉攏他,也算是證明了這方麵屬實的意思了。
“明,傅夜沉是一名父親,我也是。傅夜沉想替他女兒報仇,拿我女兒開刀的話。我不介意跟他來一場無硝煙的暗戰。但是,他應該知道。我們雙方‘開戰’,隻會落得兩敗俱傷。最後‘漁翁得利’。這事,我覺得不劃算。”喬治先生條條是道地說。
明司寒卻沒心思聽他這麼多廢話,重點全落在了“傅夜沉想替他女兒報仇”的這句話上。
“傅夜沉為什麼要替他女兒報仇?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明司寒的語氣裡不僅僅隻是質疑,還有一絲驚恐與焦慮。
喬治先生雲淡風輕地笑道:“他女兒死了,你不知道?”
“你說什麼?”明司寒愕然地瞪大了眼睛,瞳孔驚然地緊縮,眸光微顫。
“明,我真的沒想到,你的魅力如此之大。能令兩個大佬的女兒,對你傾心。”喬治先生很有心情地調侃著,他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女兒會出事。
比起女兒的性命安危,他更在乎的是自己的集團是否會麵臨一場惡戰。
“你把話說清楚!傅夜沉的女兒,到底怎麼了?”明司寒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手機。
喬治先生不痛不癢地反問:“明,你覺得,你這個被子彈打中心臟的人,為什麼能好好地活下來?”
明司寒身心一顫,心口驀地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