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筱穎緩緩閉上了眼睛,隻覺傅夜沉的手指微燙,輕撫在她肌膚上時,隨著他薄唇吻過的地方,好像被他撩起了一團火。
其實,這種事情對她來說,明明是第一次,可是當她被他吻到情真意切的時候,自己也會不由自主地開始回吻他的一切。
因為這段時間,他倆都不在國內,連華生也不經常在私宅裡住,所以私宅裡,劉嬸在前些天請了假回老家去了。
翌日。
童筱穎醒來後,床上隻有她一個人。
她趴在軟綿綿的被窩裡,睡眼惺忪地看向一旁床頭櫃上的電子鬨鐘。
剛好十一點半……
但她仍舊覺得很累,不想起床……
昨天,她的腦海裡忽然間閃過許多許多與這個房間有關的畫麵。
總之,記憶有那麼一刻出現了混亂,讓她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另一個女人。
“喀嚓”一聲,玄關處傳來開門的聲音。
童筱穎下意識地將被褥拉過頭頂。
但耳畔還是隱約傳來穩重的腳步聲。
沒過一會兒,床邊有下沉感。
“寶貝,該起床了。”傅夜沉的聲音隨之傳來。
童筱穎欣喜地掀開被子,衝著傅夜沉眯眼一笑。
此時,被子的邊緣被她夾在了腋下,遮擋在她胸前。隻露出白皙的脖頸、鎖骨和香肩。
上麵有他昨晚與她歡愛時,種下的紫紅色印記。
傅夜沉湊過去,俯身吻了吻童筱穎的唇,接著說道:“中午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你做什麼,我就吃什麼。”童筱穎抬起雙手,摟住傅夜沉的脖子,甜甜地回答道。
“那我先抱你去洗澡。”傅夜沉點了下頭,伸手將童筱穎從床上撈了起來。
他將她抱進了浴室,她便立馬拿起一旁的浴巾裹住身子,並一臉嬌羞地趕他走。
傅夜沉笑了笑,隻好妥協地轉身離開。
待他在廚房裡把飯菜都做好了,她才洗完澡換了衣服下來。
童筱穎趴在餐桌前,看著傅夜沉吧飯菜端上桌,一手捂著自己的腹部,突然問道:“大哥,我肚子裡麵是不是少了個器官啊?”
“你少了顆腎。”傅夜沉淡定地回答道。
以前她還沒發現自身的這個問題,隻是昨晚,陪他做的時候,自己順著他放在自己腰間的大手無意間按到的。
她這邊的腰肢,比另一邊要軟很多。
“那我的另外一顆腎哪去呢?”童筱穎好奇地問。
傅夜沉卻在不經意間地皺起了眉頭。
這個問題,他要怎麼答?
“我是不是把它給你呢?”童筱穎趴在桌子上,看著傅夜沉咧嘴一笑,頓了頓後,又接著說道,“其實,我們住在澳洲那幢小洋房裡的那幾天,我每晚都做了許多許多與那個房子有關的夢。到了這裡後,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情。”
“你都夢到了什麼?”傅夜沉眉頭深鎖。
童筱穎又坐直了身子,雙手托腮,接著說道:“我夢到你出軌了,而且,你和另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兩歲大的孩子。”
“……”那明明是阿景,跟他有什麼關係?
傅夜沉頓時黑臉了。
童筱穎見他看起來像一臉心虛的樣子,不禁噘嘴質問道:“你是不是真的和其他女人有孩子了?”
“我的孩子,還在你肚子裡。”傅夜沉有些頭疼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為什麼阿景的黑鍋得他來背?
還有,筱穎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童筱穎見傅夜沉不老實交代,臉色一沉,連吃飯的胃口都沒了,更是沒好氣地說道:“哼!我每次做夢,都是與事實有關!彆以為你不承認,我就不會把它當回事!”
“要不,我們先吃飯。吃完飯,我們再討論你……”
“我不餓,你自己吃。”不等傅夜沉說完,童筱穎便從餐桌前起身,甩手離開。
傅夜沉沒攔著她,隻是自己不知道要怎麼跟她去解釋。
或許,是他有點小私心。
他不願看到她想起與阿景有關的任何事情。
童筱穎上樓後一個人悶在房間裡,本想著傅夜沉會上來哄自己,哪知道樓下竟然一點動靜也沒有。
更可惡的是,她一個人在房間裡待了一會兒,實在是憋得慌,於是去露天陽台上透透氣,誰知會剛巧看到傅夜沉開車離開了私宅。
大哥這是什麼意思?
選擇逃避嗎?
他越是這樣,是不是代表了她所夢到的就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