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一種緣分。
他小時候抱過親過的那個乾妹妹,長大後竟然真的嫁給了自己,雖然是被他強娶回來的。
“真不記得了嗎?”童筱穎反問。
傅夜沉莫名其妙地被她質問得紅了耳根。
童筱穎盯著傅夜沉,索性又朝他湊近了一些,她身上的氣息,幾乎全噴在了他的俊臉上,周遭的空氣,瞬間有些曖昧起來。
“大哥,需不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她嬉皮笑臉地說。
傅夜沉嗆得“咳”了一聲,故作淡定地挑眉:“你打算怎麼幫我回憶?”
“當然是跟你接吻啊!”童筱穎眉眼間帶著溫柔的笑意。
傅夜沉會意地笑了笑。
他突然站起身,伸手握住她的腰肢,將她從圓凳上摟了起來,緊緊地貼入自己懷中。
童筱穎隻覺自己的胸脯跟這個男人結實的胸膛撞了個滿懷。
“我很喜歡你在我身上點火。”傅夜沉的嗓音變得格外好聽,猶如琴弦的低音調,將空氣振動出一波又一波的磁場。
童筱穎微微仰頭,怔愣地盯著傅夜沉的薄唇。
屋內的熒光燈,在他的唇珠上泛起一點白色的星光,唇瓣微揚,如玉般瑩潤。
原來,一個男人的唇,也可以這麼好看。
童筱穎踮起腳尖,咬住了傅夜沉的下唇。
“嘶”地一聲,傅夜沉皺了一下劍眉,但是沒有推開她,而是任由她咬著不放。
她的貝齒,隻是咬拉著他的唇瓣往外輕翻,卻沒有咬破。
“嗯,一點都不好吃!”童筱穎鬆了口,碎碎念叨。
傅夜沉忍俊不禁地低頭,薄唇微微湊到她的耳畔,輕語呢喃:“我這兒倒是有個好吃的東西,你要不要嘗一嘗?”
童筱穎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再次仰起小腦袋,怔忡地看向傅夜沉的黑眸,不禁興師問罪起來:“你怎麼這麼壞?還把好吃的東西給藏起來了!”
“你想吃?”傅夜沉啞然失笑。
“當然!”童筱穎不假思索地回答。
她真的是個吃貨啊!
傅夜沉隻是笑著,有些無法繼續把這個略帶彩色的玩笑繼續下去了。
這丫頭變得單純了……
還讓他怎麼繼續下去?
“要不,我們去後廚偷吃吧!”傅夜沉不得不轉開話題。
童筱穎倒是十分興致勃勃:“好啊!這回,我要偷一隻烤雞回來吃!”
比起吃烤雞,他更想吃她。
傅夜沉將這種想法,忍了下去。
吃完宵夜回來後,他和她仍舊同房不同床。
第二天,童筱穎一如既往地得陪著冷夫人。
今早剛從郊區的玻璃花房裡送過來的各種鮮花,童筱穎坐在長木桌旁,將這些鮮花修剪分類。
冷夫人一邊拿起童筱穎修剪好的鮮花插在營養泥上,一邊話中有話地說道:“你這失憶了,是順便把做妻子的基本義務也一並給忘了嗎?”
“?!”冷夫人突然說這種話,讓童筱穎一臉懵。
冷夫人瞥了童筱穎一眼,將一支牡丹花插在了營養泥的正中央,接著說道:“給你們整理內務的女傭跟我說,你和小沉是分床睡的。是不是床太小了,不夠你兩睡?”
“……”童筱穎被冷夫人說得語塞,一時間一句話也答不上來。
“怎麼不說話了?”冷夫人不滿地眯起了眼睛。
他兒子愛這個女人真的是愛到骨子裡去了,現在是連做男人的尊嚴也沒有了嗎?
媳婦到底不是親生女兒,冷夫人自然是向著自己的兒子。
童筱穎剛想說是大哥自己要跟她分床的,但話提到了嗓子眼,又被她自己一口氣給咽了回去。
“我……我沒有和大哥分床睡啊!”童筱穎強顏歡笑地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雖然自己是在撒謊,但也要把謊話說得像是那麼一回事。
“我給你準備了一件睡裙,晚飯後,我讓傭人送你房裡去,今晚你就穿給小沉看吧!我想我兒子一定會喜歡。”冷夫人麵不改色,淡定地拿起另一朵牡丹花插上,“我既然已經不在乎你是否可以生孩子的這件事情,但是你總不能讓我兒子當和尚吧?”
童筱穎聽冷夫人說這話時的感覺怪怪的,但又不好反駁。
結果,真到了晚飯過後,女傭果然捧著一個粉色方形禮盒送到了她的房間裡來。
女傭放下禮盒後,欠身便退了下去,離開前,還替她把房門給帶關了。
童筱穎坐在桌前,好奇地打開了禮盒。
裡麵裝了滿盒的白色羽毛,羽毛上還有一堆黑色絲質的衣物。
纖纖玉手捏起這衣物後,童筱穎看到的是純黑的丁字褲和兩點式胸衣,以及幾近透明的輕紗吊帶蕾絲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