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城市規格而言,亞爾城其實還是非常大的,整座城中到處都是異域風格的建築,人口也不少,街道上隨時可見行人往來,但商業方麵卻相對蕭條。
這看似奇怪,其實深究的話也很明了,因為糖、茶、布、絹這些東西,在鬼族都是極為稀缺的,甚至包括鹽,不是什麼人都吃得起的。
將羅淮帶入城中後,王烈便安排一隊士兵隨其去了,他一個將軍,自然不可能陪著一名商人,隻是順路罷了。
實則他是有段時間沒進城了,剛好最近勾搭上了一個小情人,想著去放鬆放鬆。
將軍鎮守在外,有兩個女人很正常,小情人的名字叫作菲娜,是亞爾城土生土長的居民,年紀大約在十八九歲左右,有著一雙清徹的寶藍眼睛,如山間泉水一般,長相的話,是那種異域純情風格。
王烈人到中年,鐵血將領,倒是喜歡上了青春少女,不怪男人致死仍少年。
他手上拿著胭脂水粉及一盒滋潤養顏的紅玉泥,這些東西都是他前些時日托人從國內送來的,對落後的鬼族來說,堪比神物,尤其於愛美的女人而言,相信菲娜看到之後會欣喜若狂。
來到小情人的住處後,王烈抬眼看了看,邁步而入。
這個地方叫作亞爾彆館,屬於私人住宅區,但最近鬼族國會方麵好像在搞什麼改建,要在這裡弄一個國館,專門招待貴賓的那種。
推開門後,沒有想象中小情人撲進懷裡的場麵,而是入眼一片狼藉,包括桌椅和一些菲娜平常所用的生活物品散落一地。
王烈眉頭剛剛皺起,這裡的女仆便慌慌張張趕了過來,用著蹩腳的話音道:“王將軍您可算來了,菲娜小姐被自衛隊抓走了,您快想辦法救救她吧!”
女仆說著,還手舞足蹈的比劃著,臉上滿是焦急。
兩人溝通不便,王烈有些沒聽明白,但看著女仆比劃著抓人的樣子,他試探性道:“自衛隊?”
好在女仆能聽懂這個,忙不迭的點頭,又開始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堆。
“你把家裡收拾一下。”
王烈丟下一句話便走了,出了彆館後,朝站在外麵守衛的一名軍士道:“你回營調兩隊兄弟到自衛隊來。”
“諾!”軍士領命,跑步離去。
鬼族沒有軍事力量,但卻是準許他們擁有自衛隊的,否則治安會成問題,社會也會亂套。
亞爾城的自衛隊總人數大約在兩萬,主要職責就是為國會服務,同時肩負警察責任,其官署離這裡並不遠,名字叫作安保處,最高長官為安保官。
自衛隊內。
少女菲娜正被綁在椅子上,反縛雙手,繩索捆的倒是挺彆致,將她洋溢青春的身材突顯的越發玲瓏有致。
“臭婊子!上次我已經給過你警告了,讓你離開彆館,那裡不是你待的地方,你把老子的話當放屁了是嗎!”
麵前站著幾名自衛隊人員,看著繩綁刻印的胸前飽滿,個個滿臉賤笑。
少女白皙的臉頰上有著細汗,使得幾縷秀發緊貼,好看的眼眸中透著憤怒和驚慌,掙紮叫道:“你們太過分了!亞爾彆館是我父親留給我的,你們憑什麼說拿去就拿去!”
一人惡狠狠道:“沒跟你說過嗎!這是國會的命令!你敢抗命!?”
菲娜道:“就算是國會的命令,那也該有收購手續吧!你們憑什麼強搶!”
“哼!強搶?國會能看上亞爾彆館,你應該感到榮幸才是!”
一名胡子拉碴的猥瑣男子似乎是小頭頭,他說著話,拉過一張椅子在菲娜麵前坐下,以手指挑起其下巴道:“你長得這麼漂亮,如果肯用身體來交換的話,或許我們還能再寬限你幾日。”
顯然,對方要占家,卻根本沒有給錢的打算,又或者錢都被自衛隊貪汙了。
菲娜聞言,氣的臉色通紅:“呸!你們實在太無恥了!休想得逞!”
頭目被吐了一口,頓時惱羞成怒:“混蛋!給你臉你不要臉是吧!”
他一把抓起了菲娜的頭發,看著少女驚慌失措、紅唇微張的樣子,不由興致大發,轉頭朝身後幾人說道:“哥幾個,反正這婊子也不聽話,乾脆讓上麵把她平民的身份剝奪,弄成奴隸,咱們兄弟幾個先玩,爽過之後再送給長官。”
不要以為平民,鬼族是奴隸社會製度,能當平民其實身份就已經很不錯了。
菲娜明顯被這樣的話語嚇得不輕,花容失色,聲音發顫道:“你們!你們膽敢如此”
“哈哈哈哈!”自衛隊幾人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哄然大笑,顯然,他們沒少乾過這樣的事。
其中一人目露淫光的盯著菲娜,不住揉搓著下巴:“隊長,這小妞確實是個大美人,咱們如果先享受了,長官會不會生氣啊。”
“彆糟蹋太狠就行了。”猥瑣頭目說了一句,便開始當眾解起了褲腰帶:“老子先來!”
“你你要乾什麼!”
“乾什麼?你說呢?”
頭目淫笑,剛惱火腰帶係的太緊,房門卻突然被人從外一腳踹開。
“媽的誰!?”幾人一驚,頭目也被嚇得一激靈,忙又將腰帶弄好。
王烈邁步而入,他一身便裝,手上還提著禮物,進來之後先是將東西放到了桌子上。
見來者是秦人,自衛隊幾人沒敢第一時間發難,而是下意識站到了一起,由頭目問道:“閣下是?(鬼族語)”
菲娜則是驚喜叫道:“烈!”
他們這邊喜歡叫親近的人單字。
王烈看了眼她狼狽的樣子,接著大步流星,走上前為其鬆綁。
見他理都不理自己,身邊小頭目因顧忌身份不明,隻能強壓著怒火說道:“閣下這是要做什麼,她是我們自衛隊逮捕的犯人,正在接受審問。”
這一次,他用的是蹩腳的中原話,因大秦的原因,他們這些當差的多少都會那麼兩句。
“審問?”王烈冷笑道:“有這麼審問的嗎?”
話落,已揚起右手,對準頭目的臉頰,狠狠就是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