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沒等許無舟考慮要不要出手呢,隻見白色神山之下,驟然有著無數佛光浮現。
嗡嗡嗡嗡!
轟轟轟轟!
嘭嘭嘭嘭!
隻見無數佛陀手臂強行將這一座白山神山轟飛,葉驚仙站在大地之上,背後有著數之不儘的佛韻佛意流淌。
“仙水照萬法?她成功了?”
許無舟吃了一驚,道。
葉驚仙固然是沒有道主令這樣的無上秘術給她映照的了,但是她可以把千手逆九天重新一遍!
威力不俗的千手逆九天,威力翻倍,饒是這一座白色神山,都能擊飛。
當然,在許無舟看來,還是如今附身於白山族族長的這個仙金古族殘魂怨靈,對於這個身體的掌握,還沒有到家,以及小看葉驚仙了。
覺得葉驚仙就這麼一回事,隨隨便便就能將她吊打,於是乎,就有了這一幕。
“呼,呼,呼……”
葉驚仙她氣喘籲籲,興奮不已,道:“我,我成功了!”
沒錯,她終於在千鈞一發之際,成功參悟了仙水照萬法!
隨後,葉驚仙是一鼓作氣的連帶著千手逆九天一起施展出來了。
當真是威力無窮啊!
“難怪許無舟這個家夥對於仙水照萬法如此的推崇備至,果真強大啊!”
葉驚仙感慨不已,道。
雖說她曾經親眼目睹許無舟施展了不止一次仙水照萬法,但是此法究竟多麼強大,如何恐怖,還要親自施展了,方才知道。
葉驚仙終於明白,為什麼仙水天君她會是天帝之下第一人了。
就憑帝秘仙水照萬法,這含金量是杠杠的啊!
“竟然,竟然沒有被我一擊鎮壓……看樣子是剛剛複蘇不久,還是不能徹底掌握這個身體啊!”
白山族的族長臉色變幻,道。
說實話,這樣的一幕,他也是無比驚訝。
他本來以為這一擊足夠鎮壓葉驚仙的了,卻不知,葉驚仙還是抵擋下來了。
雖然非常勉強,但是的確抵擋下來了,這讓白山族的族長大為震撼……這樣都可以?
真的假的!
“下一次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白山族的族長怒氣衝衝,道。
聞言,葉驚仙她終於是堅持不住了,哇的一聲哭出聲來,道:“哇……許無舟!你這個死人,你這個賤人!你倒是趕緊來救我啊,我都快要死了,你還不來!你乾脆不要來了,讓我死了算了!反正你總是欺負我!”
可不是嗎?
常言道,一個棗子一根大棒,許無舟倒好,一個棗子得挨他十個大棒,她都虧麻了好不好?
不僅如此,許無舟還總是迫害她,見不得她半點的好!
葉驚仙她是越想就越是委屈,越是想哭!
憑什麼啊!
許無舟這個家夥,這個壞人,這個賤人,憑什麼就是要欺負她啊!
“哦?這是道心崩潰了嗎……也好,那麼待會皇妹鳩占鵲巢的時候,就不必花費太多的功夫了!”
白山族的族長覺得這是來得正好啊。
這下子他倒是省下功夫了。
見此,葉驚仙她是哭得更加厲害了。
可不是嗎?
她這下子真的要完蛋了,都是許無舟害的,都怪許無舟!
“行了,行了,不要哭了。”
許無舟邁步而出,道:“作為我的大侍女,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誰是你的大侍女啊,許無舟你給我滾啊!”
葉驚仙她不由得罵人,道。
“你……你竟然歸來了,那麼我的皇妹她怎麼樣了?”
發現許無舟到來,白山族的族長虎軀一震,道。
“皇妹?哦,那個女子是你的皇妹啊……你猜啊。”
許無舟笑眯眯的說道。
“猜?等我將你鎮壓了,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白山族的族長沒有按照許無舟給出的劇本去走,而是想要把他和葉驚仙一起一網打儘!
“鎮壓我啊,恐怕你沒有這個本事。”
許無舟不緩不急的說道:“還有,大侍女,你剛剛以仙水照萬法映照千手逆九天,倒是做得不錯,但是要我來說,還是做得不夠好……你還可以做得更好。”
說完,許無舟決定親自給葉驚仙演示應該如何做法,什麼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
“千手逆九天!”
“仙水照萬法!”
許無舟起手就是千手逆九天,而後才是仙水照萬法。
這一點和葉驚仙不同。
這讓葉驚仙吃驚不已。
因為許無舟如此施展,威力可謂是暴增!
“撇開修為等等外在因素,他這樣施展,至少多了兩成……不,三成威力!”
葉驚仙簡直驚了,還能這樣玩的嗎?
轟隆隆隆!
許無舟直接將這一座白色神山掀翻,讓白山族的族長噔噔噔的連連後退。
他震驚,他錯愕,不曾想到隻是大聖中階的許無舟,戰他這個大聖巔峰都是舉重若輕。
“這都什麼事情啊……莫非皇妹她真的出事了?”
之前還是信心滿滿的白山族族長,現在都是有些不淡定了。
許無舟表現得太過強大,太過妖孽,之前若非許無舟沒有第一時間對付他,他想要破困而出,也絕非什麼容易的事情!
不過,現在皇妹一直不見蹤影,該不會真的是好的不靈壞的靈了吧!
“看見了嗎,大侍女,同樣的秘術,你什麼時候施展,如何施展,都是有講究的,絕不是說,施展就完事的了……哦,當然,如果你是虐菜的一方,我隻能說,隨意就好,你想怎麼樣都行。”
許無舟侃侃而言,道:“如果你是被虐的一方,建議你還是跑路,或者繼續求救。雖說你千鈞一發之際參悟仙水照萬法成功,確實是非常了不得亦然。”
葉驚仙這一回沒有反駁許無舟,而是變得若有所思起來。
因為許無舟說得有道理啊!
在這個方麵,她還是和許無舟差之甚遠。
“你這是當我不存在嗎!”
白山族族長眼見許無舟竟然現場指點葉驚仙起來,覺得受到了侮辱,頓時怒不可遏。
許無舟瞥了一眼白山族的族長。
講真,少年想要吃下對方,他自問這不是什麼容易之事,但是說難,又沒有想象的那麼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