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毒老,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何少主的傷勢看上去更加嚴重了?”
眾人驚詫,炸開了鍋。
可不是麼?
毒老的手段,赫赫有名,昔日南嶽皇主受創,毒老同樣輕而易舉的妙手回春了。
因為毒老擅長醫道以及毒道。
兩者相輔相成之下,要救人或者殺人,都是一念之間的事情,稱得上是得心應手的了。
故而,現在毒老親自出手,結果少主勞震東他們的傷勢,不減反增,這叫他們如何不懵逼啊。
“嗬嗬,有趣,有趣啊!”
毒老端詳少許,忽然嗬嗬一笑,道。
“毒老,這有什麼有趣的啊……”
眾人都被毒老給整不會了。
現在少主是痛得嗷嗷亂叫,死去活來,毒老竟然覺得有趣?
隻怕少主他不這樣覺得啊!
“以五行之力混亂少主體內的一切,這番操作,絕不簡單,但是說高端吧,也是視情況而定,反正放在我們這種大聖級彆的醫者這裡,化解……不難!”
“恰恰就是因為不難,所以動手醫治的時候,不會考慮太多,直接動手就醫治了,可是這就正中下懷!”
“此人將五行之力壓製到了一種非常微妙的平衡狀態!貿然出手化解,就是直接打破平衡,雖然最終可以治好少主,卻會叫少主吃一番苦頭,痛苦暴增數倍乃至十倍之多!”
……
說完,毒老抬手輕輕的落在勞震東的眉心之上,以毒攻毒,道:“有點意思啊……他看上去也沒準備殺死少主,害其性命,但是吧,決意要讓少主吃苦頭,小懲大誡,而且篤定沒人可以看破他的這番手段,何其自信!”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覺得雖是如此,但毒老你倒是救人啊!
沒看到少主勞震東現在是嚎叫連連,死去活來了麼?
毒老仿佛是看出了他們的心思,笑了一笑,道:“我剛才不是說了的嗎?此人大概沒有殺死少主的心思,隻是想讓少主吃些苦頭,所以在如此劇痛一番之後,就會逐步緩解的了。”
毒老剛剛說完,仿佛言出法隨一般,前一刻還是死去活來的勞震東,真的漸漸平靜下來,最後是滿臉痛苦的氣喘籲籲。
“可惡,竟敢太歲頭上動土……毒老,我要他死!”
勞震東稍微緩過來之後,咬牙切齒的說道。
可不是嗎?
南嶽小界在諸多小界當中,都稱得上有著赫赫名聲,現在被人如此戲弄,吊起來打,不找回場子的話,莫說回去之後,勞震東的皇主老爹要削死他,即便是勞震東自己也吞不下這一口氣啊。
“少主,不急。”
毒老優哉遊哉的說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不急?萬一他跑了,這可如何是好?”
毒老越是老神在在,勞震東他就越急了,道。
“少主啊,他對於將你小懲大誡這一件事,相當的自信,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他認為一切儘在掌握當中,肯定還會和我們見麵的。”
毒老含笑說道。
“原來如此!”
勞震東後知後覺,道:“哼!那麼下一次見麵,就是他的死期了!”
“少主,等到我們和大角鹿族的使者商議完畢,再以大角鹿族的力量將他們一網打儘,這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嗎?”
“是啊,寒雪城乃是十大種族之一的大角鹿族掌控,明日一旦決定和他們合作,借助十大種族的力量,相信這些蟲豸,插翅難飛的了。”
“還有那個人族女子,區區大能,竟然不識好歹,好端端的小妾不當,要做個下賤之人,想來等到少主玩膩之後,就會扔給一些種族繁殖後代,直到發爛發臭,完全死去為止了!”
……
南嶽小界眾人憤恨不已的附和少主勞震東。
他們從來沒有試過這樣大失麵子,結果被許無舟當做猴來耍了,還小懲大誡……那個少年有這種資格嗎?
顯然已經有了取死之道!
……
許無舟在韓家雙聖的安排之下,暫時安頓下來。
對於落腳之地,許無舟興致不多,因為都是過度罷了。
等到明天和十大種族等人彙合就好。
麵對許無舟,穆英紅在冷靜下來之後,又是有點惴惴不安了。
因為她和許無舟素不相識。
儘管大家同為人族,可是許無舟尊為大聖,而她隻是一個小小的人族大能,地位可謂是差之甚遠的了。
雖然許無舟是救了她,同樣展現了不俗的醫道,但是有何目的,她不甚清楚。
“你所在的村落,已經動身出發,往著凜音聖土遷徙了。”
許無舟忽然說道:“韓家雙聖正是凜音聖土的霸主,你們村落之人,可以在凜音聖土落腳,得到庇護,今後安居樂業,不在話下。”
“多謝大人!”
穆英紅愣了一下,大喜過望,道。
說實話,他們的村落位置,雖然屬於扶搖上界的範圍之內,隻是這種郊野之地,試問誰真正當做扶搖上界的一部分了呢?
可以說,他們的村落真被當做扶搖上界一部分對待,肯定不是今天這個樣子了。
不過,想要換個地方生活,亦非想象的那麼簡單。
首先沒有足夠的實力,貿然遷徙,這就是白送人頭。
再者吧,想要進入其他的小界甚至是聖土,非常艱難。
倘若土生土長也就罷了,根本不可能讓外來的生靈分一杯羹。
沒有聖人坐鎮的種族,當炮灰都沒有資格!
如今許無舟幫他們村落的人族圖謀出路了,說不高興就是假的了。
“我當時答應他們,會找到你,告知這個消息,你可以等到事情了結之後,跟隨韓家眾人返回凜音聖土。”
許無舟略一思索,道:“在這之前,你就跟在我身邊吧。”
如今扶搖上界這個形勢,難進更難出,而且穆英紅的大能修為,現在離去,指不定比起村落那些個更加危險。
還不如留在身邊,靜觀其變了。
“是,大人。”
穆英紅答應一句,小心翼翼的問道:“大人,就這樣了嗎?沒有彆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