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我成就至尊之後創造出來的帝秘崩星河,卻沒人知曉,我其實還早早就創造了第二種帝秘……蛇吞象!”
蛇夫老祖麵不改色,道:“這一種帝秘,顧名思義,就是可以給自己留下一條退路的後手。”
“恰好我是發現了騰蛇一族的蛋,於是直接取走,動手操作,卻不知騰蛇一族的人來得太快了,我這一邊剛剛完事,還沒有來得及試驗是否成功,就被找上門了。”
“當時情況太過緊急了,我完全沒有機會思量之後應當如何,隻能是逃,隻能是跑!結果……嗬嗬,你們也是看到的了吧,我的本體被殺死了,我的家族應該也是被連根拔起了吧。”
“即使沒有完全滅絕,估計都是留下那麼一點線索,看看能不能把我給釣出來,因為他們不太相信我完全死了,而且騰蛇的蛋,他們還沒有找到,須知這東西乃是正統的騰蛇後裔啊。”
……
蛇夫老祖自言自語之餘,不斷的嘗試活動手腳,顯然是在適應這個全新的身體,道。
“這不可能!”
十月宮之主江天賜覺得難以置信,道:“你說以秘術奪取騰蛇之身,即使是帝秘都好,但是騰蛇這一種神獸……總之就是不可能!”
神獸,與眾不同,例如真龍,又如鳳凰、朱雀等等。
如果是以某些天賦才情超然於世的種族,加上神獸之軀,那麼真的當得起是同級無敵的了。
就是修成至尊了,那麼越級而戰的可能性也是極大,簡直是恐怖到了極點好不好?
這種事情,就是萬古傳承都不見得一定可以做得到。
那麼問題又來了,如果諸如此類的人物,是那麼好打造的話,大家還如此費勁,傾儘一族之力打造萬古傳承做什麼?
這不是有平替嗎?
就是上限不一定淩駕於萬古傳承之上,也不會差得太多的吧?
可是為什麼沒人去做呢?
答案必然是不可能做得到的了。
打造萬古傳承費時費力,也不一定一次就成功,依然有無數種族嘗試,但是這種平替卻沒人嘗試,寥寥無幾,說明指定是真的不行了。
否則諸天萬界眾人怎麼可能不去嘗試,不去操作。
現在蛇夫老祖卻說他成功了,如此之事,說了都沒人相信好不好?
“我不管你真是蛇夫老祖,還是假的蛇夫老祖,但是今天,你出現在此,無非是為了眾星之核而來吧?”
白天藏麵露狠辣之色,道:“那麼就試一試吧!看看你能否得手。”
“蛇夫老祖,你難得死了又活了,何必如此呢……或許眾星之核曾經和你不無關係,可是時過境遷,早就不同從前了,你如此執著,隻怕是適得其反。我們非常敬重你這一位前輩,所以應該放手的時候,就放手吧!”
施青鬆同樣是勸說蛇夫老祖,道。
“你們都是當年星盟創建之初的元老後裔吧……你們倒是和你們的先祖長得很像!”
蛇夫老祖冷冷說道:“我來猜一猜你們的來路。你姓江,你姓白,你則是姓施!看來這麼多年過去,星盟是徹底建立起來了啊,而且局勢也和當初截然不同。”
儘管星盟十二宮不是以實力強大與否定下的順序,隻是事實上,越是往後加入星盟的星宮,實力的確良莠不齊!
不過,現在十一月宮的白天藏,以及十二月宮的施青鬆,竟然帶頭搞事,覬覦本應屬於他蛇夫老祖的眾星之核,這已經足夠說明,現在的星盟是個什麼局勢了。
“前輩,我們尊你,敬你,還望不要讓我們為難。”
施青鬆麵不改色的說道。
“為難?現在究竟是你為難我,還是我為難你啊。”
蛇夫老祖似笑非笑,轉而看向了道:“還有你們呢……該不會是來看戲的吧?”
蛇夫老祖認出了武智睿和武晨光他們應該不屬於星盟,但是也不同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蛇夫寶庫鑰匙的許無舟,到底是個什麼來曆,已經呼之欲出了。
武智睿麵不改色,道:“前輩,造化傳承,有緣者得之啊……這眾星之核在世人眼中,已經是無主之物了,而且確實也沒有認主,我們武家兄弟憑什麼不能試上一試呢?”
“哪怕可能命喪於此?”
蛇夫老祖淡淡問道。
“當年蛇夫老祖威名赫赫,我自然是相信這一番威脅的了,但是現在……前輩你確定可以斬殺我們嗎?”
武智睿不驚反笑,道:“我看你的樣子也沒有完全適應這個軀體的吧,所以真要和我們戰,前輩你就自信可以吃下我們,吃定我們?”
沒錯,蛇夫老祖假如真的不弱於當年,而且又能掌控蛇夫寶庫的一切力量,那麼直接乾他們就完事了!
還需要和他們這樣絮絮叨叨?
如果蛇夫老祖沒有這等實力,他們需要害怕個什麼勁?
反倒是蛇夫老祖,敢這樣威脅他們,那麼最好是有足夠的實力!
若是沒有,那麼做好被他們槍打出頭鳥的準備吧!
不管怎麼說,要和星盟還有許無舟他們相爭,盜星盟這對至尊兄弟已經足夠心累的了,還要多上一個正主蛇夫老祖……真不問問他們兄弟倆答不答應的嗎!
“這是要對付蛇夫老祖?他們就這麼自信的嗎?”
楊陶有點張口結舌,道。
可不是麼?
蛇夫老祖也不是什麼易於之輩啊,真的招惹了,他們能全身而退麼?
“不一定就是真的要對付蛇夫老祖的了,或許隻是一種試探。”
梁煥神皺眉說道:“若然蛇夫老祖沒有想象的那麼強大,那麼可以繼續拉攏許兄,先將蛇夫老祖這個心腹大患給做掉了……畢竟這一位蛇夫寶庫的正主,計較起來,確實是我們共同敵人,頭號大敵啊!”
“許兄,你覺得呢?”
末了,梁煥神詢問許無舟,道。
“我覺得啊……我覺得這個蛇夫老祖,有古怪啊。如果他所言非虛,那麼無疑是極其恐怖的事情了。”
許無舟笑吟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