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盜星盟近來有些反常,隻是蛇夫一族的寶庫,突然出世,那麼施青鬆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唯有抓住這個機會,放手一搏!
果不其然,盜星盟果真是有問題的啊,竟敢當眾反水,還傷及了白天藏。
好在他們尊為帝境,有著帝威護體,而且還有底牌加身,沒有被武晨光得逞。
現在是多說無益,乾就完事了!
“道理是這麼一個道理,但是萬一你們在演戲呢?我們豈不是要被一網打儘了?”
楊樸凡冷笑不已,道。
他又不是三歲孩童,豈會輕信施青鬆的解釋。
何況,二月宮曾經吃過盜星盟不少的虧,即使楊樸凡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都好,奈何分身乏術!
現在得知,盜星盟其實就是施青鬆和白天藏他們為首乾的好事,楊樸凡能有好臉色就是怪事了。
他巴不得對方被一網打儘呢!
梁不知沉吟不語。
儘管盜星盟對於他們六月宮的危害沒有二月宮那麼巨大,但是盜星盟歸根到底對整個星盟造成了損傷,宛如附骨之疽,不可不除啊。
就是沒有想到,現在這些因素居然一起出現了,這讓梁不知一下子不知道懵逼了。
不過,梁不知還是很快反應過來了,道:“依我之見,暫時來說應該一致對外,解決來自盜星盟的威脅。”
沒錯,星盟內部,終歸是打斷骨頭連著筋!
甭管十一月宮和十二月宮怎麼樣,他們都可以等到事情平息之後,再與之秋後算賬!
否則,腹背受敵,他們更加討不了好!
施青鬆這個老狐狸肯定也是這樣想法,所以他一上來就直接表態了,盜星盟乃是當務之急,即使他們執著於盜星盟是怎麼個事,也要等塵埃落定之後,再做打算。
如今過分執著這些有的沒的,沒有意義!
“言之有理,雖然這一件事頗為可疑,但是此情此景,恐怕也輪不到我們懷疑那麼多了。”
“是啊,相較於此,當務之急還是擺平來自盜星盟的威脅!十月宮、十一月宮和十二月宮的立場如何,我們不妨秋後算賬!”
“他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
眾人冷言冷語,雖不明言,但是言外之意,呼之欲出了。
他們現在基本篤定了盜星盟和這些星宮脫不了關係,隻是大局為重,暫時不追究,而非既往不咎了!
聞言,十月宮之主江天賜他直接就是汗流浹背了!
可不就是汗流浹背了嗎?
假如他有參與其中,得到好處,那麼也就罷了!
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
被逮到了,自認倒黴,乖乖認錯,這沒有什麼好說的。
問題是,他這剛剛加入啊,便宜呢,是沒有占到的,分鍋呢,是要一起分的!
這都什麼事啊!
施青鬆現在沒有心情和江天賜多言,他隻是催促白天藏趕快歸來,切莫要被武晨光給拖住手腳了。
皆因施青鬆他也沒有看懂剛剛白天藏是怎麼被武晨光給傷到的。
要知道,武晨光就是晉級至尊都好,論時間都是遠遠不如白天場的吧?
居然這麼簡單就被傷了,當真是不可思議!
“這麼離譜的事情,假如不是親眼目睹,真的說出來我都不敢相信……咦?”
施青鬆他還想說話,卻突然發現,對於白天藏的撤離,武晨光他不管不顧!
是的,剛才一上來就是下重手了的武晨光,現在麵對白天藏的撤離,反倒是不管不顧了?
這也太奇怪了吧!
武晨光負手而立,不以為然,這讓眾人詫異不已,議論紛紛……這是要乾什麼?
又是幾個意思?
“大局已定了……本來還想著他們若有好的表現,倒也可以試著留下輔助我們掌管星盟,可惜他們太不濟事了!”
武晨光歎息說道。
“什,什麼?”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他們全都沒有反應過來,隻是覺得多多少少有點不可思議,難以置信!
可不是嗎?
在他們看來,盜星盟絕對是屬於星盟某些星宮的下屬了,否則肯定不會如此的膽大包天。
結果,現在盜星盟的副盟主,武晨光卻說,如果施青鬆和白天藏他們真有本事,就是留下他們輔助星盟,亦無不可……這都什麼倒反天罡啊!
不過,看武晨光老神在在,鎮定自若的樣子,又不像是在開玩笑啊。
因此,盜星盟真的是有備而來?
一念及此,諸般荒唐的念頭全都悉數浮現。
“簡直荒謬啊……常年打雁的結果卻被雁啄瞎了眼!”
施青鬆冷笑不已,道:“武晨光,你的大哥武智睿呢?”
盜星盟說是武家兄弟掌管,還不如說武智睿為主,武晨光為輔。
現在盜星盟要如此的倒反天罡,武智睿知道嗎?
“施青鬆,今後星盟以我大哥為主,你說他知不知道這一件事呢?”
武晨光似笑非笑,回以冷笑,道。
施青鬆蹙眉不已……武智睿知道?
好吧,施青鬆其實也沒有天真到漏掉了這一點,隻是武家兄弟如此迫不及待的反水,真的這麼有信心的嗎?
“即使你可以依靠偷襲傷及白天藏,但是我們這一邊還有足足十位,兩手之數的星宮至尊啊,你又是哪裡來的自信?”
二月宮之主楊樸凡好奇問道。
他是真的好奇!
其他的星宮之主也是這樣的想法。
雖然盜星盟現在從一位至尊變成了兩位至尊,威脅不可謂不大,隻是他們這一邊人多勢眾,真說多麼害怕,顯然又是不可能的了。
故而,盜星盟的自信又是從何而來?
他們非常好奇。
白天藏也是死死的盯著對方,他能說自己這個當事人根本不甚清楚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重傷了!
若非他就在現場,就是當事人,真是打死都不相信啊!
“這很簡單啊……緣由,你們不是也知道的麼?”
豈料武晨光輕描淡寫的說道。
“什麼?我們也知道?”
這下子輪到施青鬆和白天藏愣住了。
他們怎麼不知道自己知道其中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