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幾個人影遠道而來。
兩個女子他們不認識,但是為首的少年,還有緊隨其後為他護法的龐大身影,非常眼熟啊!
“這,這不是之前的佛門世尊,以及真玄至尊嗎?他們不是走了麼,為什麼又回來了!”
“是啊,剛才他們顯然是要離開的了,為什麼一轉身就回來了……那麼他們離開的意義又在哪裡?”
“該不會是為了帶兩個女人來吧?這是要來遊山玩水的嗎?”
……
星盟眾人都被許無舟給整不會了!
“咦?不對啊……剛剛不是說了嗎?這是佛門世尊啊!佛門世尊,怎麼可以有女人?”
“是啊,這不對勁吧!我從未耳聞佛門中人是可以有女人的!這女人,就不是出家了吧?亦或是說,這是一個酒肉和尚?”
“慎言!佛門世尊,豈會是酒肉和尚?這是褻瀆佛門,可大可小啊……”
“他一個佛門世尊身邊竟然帶著如花似玉的女子,而且還不止一個,左擁右抱,這難道就不是褻瀆佛門了嗎?”
……
星盟眾人議論紛紛,對於許無舟可謂是震驚不已。
一來是為什麼去而複返。
害得他們是白高興一場啊,以為這一回有機可乘了。
二來就是,回來就回來了吧,怎麼佛門世尊還帶著女人啊,這可把他們給整不會了!
“啊,這,這,這……”
十月宮之主江天賜被許無舟震驚得這來這去,都沒有這出一個所以然來。
皆因這種事情,太過驚人了。
佛門世尊,竟然有女人,而且不止一個,若非之前真玄至尊這位佛門至尊,的確對著許無舟高呼世尊之名,他們絕對是打死都不信世上還有這麼離譜的事情,堪稱魔幻好不好!
“他到底想要搞什麼鬼啊……這是鐵了心要分一杯羹?”
白天藏忍不住想道:“雖然我也不覺得他索要了賠償之後,就真的無意蛇夫寶庫了!可是玩這種去而複返,掩耳盜鈴的套路,很有意思嗎?”
“也許,他不是這個意思?”
施青鬆倒是很想往這個方麵去想,隻是諸如此類脫褲子放屁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見,著實是把他給整不會了!
還有,真玄至尊堂堂至尊啊,怎麼還和許無舟一起胡鬨呢?
“他這是要搞什麼?”
江仕強覺得自己的腦袋瓜子完全跟不上許無舟的思路和操作了。
他自問也是稱得上見多識廣的吧,但是這種情況,還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咦?施兄,你說此子是不是有點眼熟……還有身邊的二女,該不會是周無序吧?”
白景墨眯眼看去,看了好一會兒,不禁問道。
他是越看就越發覺得,來的這個少年,就是當初在千手佛魔埋骨之地的周無序吧!
但是,他不敢肯定!
為什麼呢,因為周無序被天魔界牧家如此壓製,雖說也找回了場子,可是佛門世尊啊,需要在乎天魔界牧家?
不過,從當時周無序反應來看,應該是沒有佛門世尊這一層身份的。
既然如此,所謂的佛門世尊,總不能是大變活人,憑空而現的吧?
那麼這個到底是不是周無序呢……一時間倒是讓白景墨百思不得其解了!
“周無序嗎?現在回想起來,確實有幾分相似呢,隻是周無序真有這番本事,也不至於在千手佛魔的埋骨之地這樣被動了吧……咦?不對,有點不對!”
施霽日的目光凝起,道:“周無序自稱是有佛門機緣,被佛法寵愛,這一點倒是和這一位佛門世尊有點重疊了,隻是證據還不夠!”
“周無序?是你們之前提過的周無序嗎?”
江仕強心神一動,道。
“對,就是他!如今我們就是在懷疑,所謂的周無序,正是這一位佛門世尊!”
白景墨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道。
“嗯,兩位的懷疑,倒也不無道理,隻是……”
江仕強欲言又止,道。
“隻是什麼?”
施霽日問道。
“不管他是不是周無序吧,就當他是周無序,兩位知道之後,又能將他如何呢?”
江仕強疑惑不已,道:“如今他有一位至尊庇護,哪怕是我們的父親,星宮至尊,都不好與之以硬碰硬的吧?因此過分在乎這些,好像……沒有什麼大用?”
“……”
此言一出,白景墨和施霽日隨即沉默。
是啊,不管是不是周無序都好,就現在的架勢來說,有區彆嗎?
有意義麼!
重點難道不是許無舟多了一位至尊隨身保護嗎?
這正是他們難以解決的一個點啊!
尤其真玄至尊還不是至尊第一劫那麼簡單,也不知道是第二劫還是第三劫的修為,讓十月宮、十一月宮還有十二月宮三位星宮之主,都沒敢輕易試探虛實。、
因為修為到了這個地步,要麼戰,要麼不戰,沒有說什麼試探來試探去,虛虛實實,真真假假的,
於是乎,就有了之前湊賠償的一幕。
“罷了,來日方長,這蛇夫一族的寶庫,據說有著諸般危機,無數危險,有一位至尊同行庇護又如何,又怎樣?真的惹怒了我們星盟,定然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白景墨惡狠狠的說道。
“現在唯一擔心的,是六月宮的梁煥神他們……假如這個佛門世尊,真的是周無序,那麼肯定是天然就和梁煥神他們聯手的了,嗬嗬,六月宮。”
施霽日嗬嗬一聲,看不出來他的喜怒。
畢竟,現在的事情偏離了想象太多太多。
起先的時候,十月宮和十一月宮以及十二月宮高調宣布聯手,勢必是震懾眾人的了,他們就是心有不甘,心有不忿,也是敢怒不敢言。
十二星宮,其中三個直接聯手在一起,不可謂不恐怖啊。
三位星宮至尊站在同一陣線,試問誰不忌憚三分?
結果來了一個佛門世尊,引來了一個真玄至尊,將一切都毀了!
這一個仇,他們記下了!
“許郎,你在看什麼?”
趙婉兒遲疑少許,道。
她本來不想直接稱呼許無舟做許郎,這樣委實是太過親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