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中人?而且非常強大?”
此言一出,不管是漓裳還是趙婉兒,全都神色一滯!
許無舟也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人物了,以他的見解,肯定不會隨隨便便就輸出很強二字。
畢竟,現在漓裳在他們這一邊呢。
漓裳乃是半步帝境,所謂的很強,不得是對標她麼?
“比起大人還要強大?豈不是……”
趙婉兒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可不是嗎?
比起漓裳還要強大,這得是真正的帝境存在啊!
許無舟倒是想著,要不回避一二,避其鋒芒,但是他還沒想完呢,這一道人影已經是攜著可怕的氣息,駕臨於此!
轟隆!
這人剛一落下,便是轟隆一聲,震得許無舟和漓裳都愣住了。
來者濃眉大眼,也如彌漫出來的佛力氣息一樣,是個佛門光頭,但是他體魄強大,宛如一尊活生生的金剛,而且最讓許無舟詫異的是,這真的是一位至尊!
“或許不止是至尊第一劫而已……”
許無舟暗暗想道。
至尊九劫,一劫比起一劫強大,每一劫之間,天差地彆!
現在說找上門來的,乃是一位至尊,而且不是至尊第一劫,這已經讓許無舟懵逼了好不好?
“你是……”
“世尊?”
沒等許無舟問話完畢,來人已經大呼世尊。
這讓許無舟眉眼一動。
他不是第一次被人稱作世尊。
上一個叫他做世尊的,是小和尚。
除此之外,其他什麼尊者啊,惠藏禪師之流,都是當小和尚喊著玩而已,從來沒有把這麼一個葷素不忌的家夥,當做是佛門世尊。
現在居然又來了一個,而且還是一位佛門至尊……許無舟說不震驚就是假的了。
“世尊?他麼?”
漓裳眼睛一轉,覺得這一件事真的非常怪異。
首先一個天天想著和趙婉兒給聖仙兒添上幾個弟弟妹妹的家夥,怎麼看都不可能是佛門世尊了好不好?
換是平時,漓裳肯定是不假思索的和許無舟唱對頭戲了。
隻是,現在來的這一位佛門至尊,氣息磅礴,真的徹底鎮住了漓裳,讓她不敢輕舉妄動。
她還指望著和許無舟一起去取回勞什子星圖寶座,幫助突破成為至尊的呢,豈會壞了自己的好事。
“你是……”
逐漸冷靜下來的許無舟,心平氣和的問道。
“我是真玄!來自淨琉璃天的佛門祖地之一,大佛寺!”
來人如實說道。
“真玄?我倒是認得一個叫做玄真的家夥,他也是來自於淨琉璃天的佛門祖地大佛寺……”
聞言,許無舟一時間有點被整不會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哦,世尊你說玄真啊……他是我的師弟!”
真玄至尊露出高興的神情,道:“沒想到世尊你還認識玄真這個小家夥!他還好嗎,他現在是大佛寺的佛子吧!”
“也對,我被趕出去之後,大佛寺是應該另立佛子的了。”
頓了一下,真玄至尊嘀咕不已,道。
“什麼?你的意思是,你本來是大佛寺的佛子?”
許無舟怔了一怔,道:“不是說玄真和玄定,本來就是大佛寺和小佛寺的天選之子嗎?”
怎麼忽然冒出來一個真玄,說他是大佛寺的佛子?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啊……雖然通常來說,在晉級至尊之後,若非是接替主持的位置,就應該是另立他人的了。即便我有沒有犯事,都應該是走到這一步的了。”
說起此事,真玄有點沮喪,道:“但是他們說我離經叛道,不尊佛理,不能繼續擔當佛子位置,要將我廢除。”
“離經叛道,不尊佛理……這是幾個意思?”
許無舟似懂非懂的問道。
他懂的是,這個真玄至尊,一看就不正常了,直接扣一個離經叛道,不尊佛理的帽子,這沒有毛病!
不懂的是,哪怕如此,一個可以修成至尊的人物啊,就這樣趕出去了?
真的假的!
“我某天感應到了來自佛祖的指示,世尊即將在我們這個世界複蘇,我們要恭迎世尊……於是乎,我就興高采烈的稟告了主持,還有列位大佛寺深處的佛陀,但是他們的反應和我想象的不一樣,他們好像沒有半點高興,反而是有點不高興。”
說話之間,真玄至尊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光頭,道:“後來他們說我中了邪,入了魔,要把我鎮壓起來。”
“那麼本應被鎮壓的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許無舟好奇問道。
“這也是佛祖的指示!”
真玄至尊眼前一亮,道:“我在被鎮壓的時候,忽然有一道靈光從天而降,直指我的天靈蓋之內,然後我就突破了!本來是大聖巔峰的我一鼓作氣成為了至尊!”
“我悟了!我離開了佛門祖地,離開了淨琉璃天!淨琉璃天的意誌在庇護我,讓我非常順利的來到了諸天萬界之中,之後就是一直在尋找世尊的蹤跡。”
真玄至尊抓住許無舟的雙手,道:“世尊!真玄,叩見世尊!”
“哎,哎,哎……出家人不要來這一套!”
許無舟趕緊讓真玄至尊打住,道:“成何體統!”
“是,是,是……阿彌陀佛!世尊,是我太過激動了。”
真玄至尊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且容我和兩位娘子商議一二。”
許無舟想了一想,對真玄至尊說道。
“好的,一切任憑世尊做主。”
真玄至尊沒有反對。
許無舟疑惑問道:“你怎麼不問我為世尊,為什麼會有娘子?”
“世尊又不是生來就已經出家的……世尊你現在還留有頭發,說明尚未徹底回歸,而且佛祖說了,世尊降世,也沒有說世尊就直接回歸我們佛門了啊,這沒有什麼稀奇的!”
真玄至尊大大咧咧的說道。
“倒是有夠看得開的……”
許無舟嘀咕幾下,又帶著漓裳和趙婉兒到了旁邊,道:“兩位娘子,你們怎麼看?”
對於許無舟的稱呼早已免疫,早已習慣了的趙婉兒和漓裳,沒有和他爭辯太多,直接就是各抒己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