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許無舟對自己過分親密的舉動,趙婉兒不禁俏臉通紅。
因為這個周無序的一舉一動,對她來說,未免太過冒犯了!
趙婉兒多年以來,就隻有辛王這個男人。
隻是辛王屬於翩翩君子,就連夫妻之間的事情,亦是如此,非常的尊重她。
這讓趙婉兒多少有點失望。
雖說想象和現實的未必一樣,隻是辛王對她委實是有點客氣過頭了。
不過,既然已經成為辛王之妻,生活和諧就好,更多的,亦是很難強求。
正是如此,周無序對她的諸般冒犯,讓趙婉兒這個昔日人妻同樣臉紅耳赤,現在漓裳又提這麼一嘴,能心如止水就是怪事了。
“咦?不會吧,我就是隨口一說而已啊……你可千萬不要傻乎乎的送貨上門,你相信我,真的給他機會,絕對是要把你給吃乾抹淨,給聖仙兒整幾個弟弟妹妹的!”
漓裳也是非常清楚趙婉兒的魅力,以及這個叫做周無序的家夥,他心底的狼子野心!
漓裳見過的人可多了,休想瞞過她。
“大人你在胡說些什麼呢……我暫時無心男女情愛之事。”
趙婉兒無奈搖頭,道。
“你如今重獲自由,暫時無心男女情愛,又不是真的斷情絕義,封心鎖愛了……我看這個周無序和你有緣啊,你不妨考慮一二?”
漓裳笑眯眯的說道:“反正他還年輕是不是?可以等到你敞開心扉的時候呢。”
漓裳之言說得趙婉兒啞口無言,點頭不是,搖頭好像也不是。
畢竟,按照漓裳的說法,這個周無序還是挺符合趙婉兒的要求。
正當趙婉兒想要辯駁幾句,天梯之上毫無預兆的迸發出了無儘佛光!
嗡嗡嗡嗡!
數之不儘的佛道符紋起起伏伏,衝霄而起,天上地下都是充斥著可怕的佛芒。
和之前的景象截然不同,現在這些佛力當中,除卻千手佛魔的之外,還有真德至尊,以及牧家帶來的佛門兵人!
顯然,他們準備在這之上分出一個勝負了。
“真德師兄,你這是要在我的洞天福地之中,我的極樂淨土之內,和我搏殺?你真的不是沒有睡醒吧?”
千手佛魔嗤笑不已,道。
“師弟,你同樣不在巔峰吧……你其實已經差不多死了,現在隻是看上去還沒有死而已。”
真德至尊淡淡說道。
是的,旁人或許因為實力不夠的緣故,看不出來千手佛魔的破綻,但是這不包括真德至尊!
真德至尊雖然同樣震驚,千手佛魔昔日被淨琉璃天的佛門祖地,追殺得上天入地,甚至乎動用了諸天萬界之中的關係,去戰他,去殺他,讓他大敗而歸,這都沒死,苟到了現在,即便沒死都差不多了吧!
總不能是苟活了那麼多年,越來越強了吧?
這麼荒唐的事情,真德至尊他是絕對不信的了。
“真德師兄,你覺得是,那麼就是吧……我們戰了之後,自有分曉。”
說完,牧白緒的四肢百骸當中,竟是浮現滾滾佛意。
“唔……”
牧白緒的五官之上,浮現一抹恐懼的情緒。
轟隆隆隆!
緊接著,牧白緒直接四分五裂,一個大聖高階就這樣直接支離破碎了!
如此一幕,眾人皆驚!
恐怖,太過恐怖了!
強如大聖高階,但是在千手佛魔和真德至尊的大戰之中,還是如同玩具一樣脆弱,毫無自保之力!
對此,真德至尊無喜無悲。
在他看來,此戰如果能勝,莫說死一個牧白緒,就是包括牧元龍和牧念嬌在內的牧家之人死光死絕,都是值得的。
倘若失敗,嗬嗬,估計這個牧家是連哭的地方都沒有呢!
與其是擔心旁人,還不如擔心擔心他們自己的處境吧!
深諳這一點的牧元龍深吸一口氣,道:“牧家,結陣!”
“結陣!”
牧念嬌為首的牧家眾人,跟在牧元龍後麵,紛紛出手結陣。
嗡嗡嗡嗡!
伴隨牧家眾人結陣,滾滾佛力隨即流淌而出,諸多佛門至寶還有舍利子,都有著無儘佛意激蕩,一道龐大的佛贏隨之緩緩顯現……正是真德至尊!
“真德師兄,你還是老樣子沒變啊,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也是,我們佛門祖地,不是向來如此的麼。”
千手佛魔嗤笑一聲,道。
話聲落下的瞬間,天穹之上也是顯現了千手佛魔的樣子。
一半是佛,另外一半是魔,而且佛魔交融。
“阿,彌,陀,佛。”
真德至尊率先發難,念出阿彌陀佛的刹那,整個天地都為之色變,仿佛這方天地都被我佛感化,被真德至尊收為己用。
“真德師兄,我說過的吧?這是我的洞天福地所化,可不是你們可以撒野的地方!”
千手佛魔直接被激出了一絲怒氣,道。
沒錯,雕蟲小技玩玩以大欺小就差不多了,在他千手佛魔麵前還這樣玩?
這到底是瞧不起誰啊!
於是乎,千手佛魔大口一張,吐出幾個清晰可聞的音節。
“我佛慈悲!”
轟轟轟轟!
頃刻之間,牧家眾人這一邊,就有不少佛門兵人直接原地爆炸,化為烏有。
隨之而來的恐怖傷害,讓牧家大聖們連連吐血,雖然分攤了傷害,隻是千手佛魔太強大,太恐怖,牧元龍和牧念嬌他們依舊叫苦不迭!
“咦?”
許無舟眉眼一動,眯眼看去。
“周兄,怎麼了嗎?”
梁煥神看出端倪,道。
“沒什麼,就是這個真德至尊看上去有點不懷好意啊……依我之見,他就不應如此,不該如此!”
許無舟皺眉說道:“雖然我在佛道之上的造詣沒有真德至尊那麼的高深莫測吧,但是在我看來,他完全有更好的選擇,就這樣白白犧牲了那些佛門兵人,不是很可惜嗎?”
“亦或是說,此乃故意為之?”
許無舟自言自語,百思不得其解。
答案,或許隻有真德至尊知道了。
不過,許無舟都看得出來的事情,千手佛魔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他當即是嗤笑說道:“真德師兄,你這又是在搞什麼名堂……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