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之人?!”
此言一出,眾人全都微微一怔!
因為這個問題,其實他們也不是沒有思考過的。
千手佛魔作為昔日被淨琉璃天佛門祖地追殺得上天入地的存在,和佛門可謂是深仇大恨的了。
畢竟,當初的所作所為是把佛門的臉都給抽腫的了。
莫說淨琉璃天堂堂一方重天了,換了他們星盟都不可能善罷甘休的啊。
死了都得挖出來,挫骨揚灰!
故而,現在千手佛魔的埋骨之地出世,佛門不可能不來人的吧?
他們之前也是一直在靜候佛門的大駕光臨。
然而,實際上卻是,佛門之人沒來,讓他們鬆一口氣的同時,又是萬分疑惑的了。
皆因他們彙聚於此,就是得到了消息,千手佛魔的埋骨之地當中,有著相關的傳承造化!
淨琉璃天的佛門祖地真的不回收相關種種?!
離了個大譜啊!
如今許無舟忽然提起這一件事,難道是兵人與之相關?
“周兄,難道……”
梁煥神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道。
“是的,梁兄,你想對了!這兵人之內,就是有著關於佛門的奧秘啊……”
許無舟歎息說道。
“什麼?竟然如此!”
雲老臉色大變,道:“這可不能開玩笑!”
沒錯,假如坐實了這一件事,豈不是說天魔界的牧家,其實早已和佛門達成共識的了?
“這也是為什麼牧元龍和牧念嬌他們僅僅帶了那麼一點人,就來此地取寶麼?”
漓裳的臉色也是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
如果有了佛門相助,他們這一次不說十拿九穩,但是也有著很大的把握了,難怪發現了漓裳,都能忍著不發作,原來真的是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不會吧?這麼說來,我們豈不是來陪跑的了?”
“要不我們聯手其他星盟之人,先把牧家給乾掉?以我們星盟的實力,完全是可以做得到的啊!”
“不過,牧家不可能想不到這個可能性吧?他們可是牧家啊!”
……
這下子星盟六月宮的大聖們,全都慌了,亂了!
倒不是他們對於自己沒有信心,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而是作為多年來一直和天魔界牧家作對的對手,他們太過明白自己的敵人是什麼水平了。
調侃歸調侃,天魔界牧家可不是吃素的!
“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會開玩笑呢?甚至乎,在我動用底牌鎮壓牧白緒的刹那,他兵人體內的佛道之力都要壓製不住,想要爆發出來,狠狠地反殺我一波,隻是最終牧白緒給忍住了,因為一旦提前暴露了,在千手佛魔的埋骨之地入口,被群起而攻之,即便他們是天魔界的牧家,都要完蛋。”
許無舟繼續說道。
“既然如此,周兄你為什麼不直接說破?”
梁煥神疑惑的問道:“當時我們集結所有人的力量,乾掉牧家的可能性,絕對是有的!”
“有肯定是有的了,但是可能性真心不大啊……”
許無舟長籲短歎,道:“梁兄,且容我給你細細道來!”
“周兄,願聞其詳!”
梁煥神說道。
“首先呢,天魔界的牧家,向來得罪人多,稱呼人少,會被群起而攻之的可能性有,但是計較起來,委實不大……我敢說,今日來者之中,肯定有天魔界牧家的友軍,哪怕不多,可是隻要他們和牧家聯手起來,我們這個群起而攻之的計劃,無疑就是不攻自破的了。”
“畢竟,從我們之前和牧家的嘴炮,不難看出,牧家這一次是鐵了心要成事的了,肯定有所準備,隻是不到萬不得已的關頭,他們不肯祭出罷了,我覺得,哪怕是梁兄雲老這等人物,大概也不想親眼見識天魔界牧家的保命底牌吧?”
“再說了,你們尚且如此,我周無序雖然無法無天,但是憑什麼要我無緣無故的承受來自天魔界牧家的滔天怒火呢?即便我們是這一次的競爭對手,隻是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啊,我們把事情做得這麼絕,有什麼好處?不如徐徐圖之吧!”
……
許無舟侃侃而談,道:“加上我當時和梁兄你們都不熟悉,哪怕我說了,梁兄你們會儘信?計較起來,又能信我幾成?最終還不是我承受了一切……那麼問題又來了,這種穩賠不賺的事情,我得是多傻才會去做?”
“……”
不得不說,許無舟的這番反駁,有理有據,讓梁煥神他們全都無言以對。
是啊,這種事情,乾了不一定成功,反而有著巨大威脅,不乾至少可以徐徐圖之,還沒到結局,你我皆是黑馬,憑什麼就要率先發難了?
畢竟,就如許無舟說的一樣,他當時說出來,梁煥神自己最多也是半信半疑,那麼許無舟接下來的結局隻能是被天魔界的牧家針對到死了,他們不會允許能夠看破自己計劃之人好端端的活著。
“你怎麼肯定真的是來自淨琉璃天的佛道之力?佛道之力,淨琉璃天最為正宗純粹,可是不代表,隻有淨琉璃天擁有佛道之力了。”
雲老提出了自己的疑惑,道。
“雲老這個問題問得好啊!”
許無舟一拍巴掌,道:“實不相瞞,我在佛道方麵,也是略有建樹,放眼淨琉璃天都稱得上是佛子級彆的人物……”
“什麼?淨琉璃天佛子級彆?!”
這話一出,饒是梁煥神和雲老這一級彆的人物都為之色變了。
原因很簡單,淨琉璃天的佛子,戰力不一定那麼的驚天動地,但是在佛道方麵,肯定是強大得難以想象的。
如此人物,每一次佛子論道,都是隻有百人誕生而已。
百人,看上去很多,但是淨琉璃天的佛廟無數啊,僅僅出了百人,很多嗎?
一點都不多!
“沒錯,隻是我這個佛子吧,多多少少有點離經叛道,所以淨琉璃天的人對我不喜,而且我對於剃度出家是十分抗拒的,我家還指望著我多娶媳婦兒,延續家中煙火呢,怎麼可能去當和尚了。”
許無舟悠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