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古第一婿!
“什麼?許無舟是要挑戰玄真佛子了?”
見狀,眾人皆驚,紛紛動容。
眾所周知,雖然淨琉璃天年輕一輩,有著雙星耀世之說,但是這數一數二當中,這個一,通常都是指大佛寺的佛子玄真!
玄真非常強大,他的天賦才情,在大佛寺的曆代佛子之中都是可以排得上名號的。
要知道,佛門祖地大佛寺的佛子,十有八九都是成就了帝境,萬古至尊!
換言之,玄真將來同樣很有可能踏出這一步。
正是如此,即使將玄真視為少年至尊都是毫不為過的。
故而,哪怕許無舟連續擊敗了玄定和玄九,但是玄真不出,這論戰第一,花落誰家,還是未知之數啊!
現在許無舟是要挑戰玄真佛子了?
那麼玄真佛子會應戰嗎?
眾人非常好奇。
不但是他們好奇,就連大佛寺之中的諸多佛陀,都是好奇玄真佛子會如何回答。
“玄真不下於少年至尊,甚至他就相當於少年至尊,他若出手,必然是能結束這一戰了。”
“雖然此子是尊者請來的,隻是我等佛門的顏麵,不可辱沒,玄真佛子理應出手。”
“玄真佛子有他自己的想法,我等就不要替他拿主意,做決定了。”
儘管這些佛陀非常關心玄真佛子會做何等決定,但是不論玄真佛子如何做法,他們都會尊重,不會懷疑。
皆因玄真佛子,乃是未來的大佛寺主持,不容置疑。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玄真佛子卻是笑了一笑,道:“何必急於一時……既然許公子說了要戰我們三人,那麼就等一等玄定還有玄九兩位師弟恢複過來,再行一戰好
了。”
此言一出,不少觀眾紛紛嘩然。
玄真佛子竟然沒有應戰?
這是什麼情況?
不會是怕了這個人族少年許無舟吧?
“說的也是,這個人族少年許無舟,可是接連擊敗了玄定佛子,還有玄九佛子,玄真佛子小心謹慎一些,亦無不可。”
“但是玄真佛子極其強大,不弱於少年至尊,他若出手,結束這一戰還不是隨隨便便的?”
“說不定玄真佛子會有自己的一番考量呢……反正不可能是怕了這個許無舟就是了!”
人們議論紛紛,對於玄真佛子的這個決定,驚訝不已。
“惠藏禪師,玄真佛子他這是……”
羅衍忠和石通天同樣看不懂玄真佛子的操作,於是問道。“你們可知道,玄真佛子和玄定佛子,其實都在伯仲之間……包括資質,包括方方麵麵,雖然玄真佛子或許略高一籌,隻是也不多,反正不會是天差地彆就是了。
”
“可是,玄真佛子永遠比玄定佛子更加沉穩……他仿佛是立於高山之上,對於世間一切,都在俯瞰,旁人根本難以撼動。”“以玄真佛子的脾性,豈能看不出許公子的不同凡響。許公子在之前的兩戰當中,以消耗擊敗玄定佛子,以速度虛晃一槍,最終以神魂攻伐讓玄九佛子險些失去資
格,這些玄真佛子都看在眼中。”
惠藏禪師緩緩說道:“大佛寺的未來主持,一位少年至尊,可不是那麼好擊敗的。”
正如惠藏禪師想的一樣,許無舟之前擊敗玄定以及玄九,可謂是都在交戰之中,看出了對方的弱點,繼而一擊即破。
這看上去簡單,實則很難!
首先要找出對方的破綻和弱點,必然是要心智如妖的了。
再者就是,如果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支撐得到找到破綻的時候。
還有,找到破綻,倘若沒有對應之法,還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許無舟不但是有這個本事,而且都是以弱勝強,這等人物,誰知道他還有多少底牌?
即便強如玄真佛子,都不可掉以輕心啊。
因為三位佛子,已經輸了兩位,玄真佛子此戰必定是要勝之,否則可就無法交代了,佛門顏麵亦是會因此一塌糊塗。
眼見此景,許無舟心裡無疑是非常失望的。
儘管他已經找到了玄定和玄九的不足之處,但是三人之中的玄真一直不出手,終究是個隱患。
尤其是要同時對上玄定、玄九還有玄真,想要從中找到玄真的破綻,那麼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這個玄真佛子,被不少佛門高僧寄予厚望,視為少年至尊。
許無舟他是戰過少年至尊的,非常清楚這等人物是如何難纏。
要同時戰他們三人,雖然也不是不行,但是難度很大,君子不立危牆之下,許無舟憑什麼要自尋不快?
隻是現在玄真佛子不願意了,許無舟同樣不會勉強,他也施施然的席地而坐,休整恢複。看著這樣的許無舟,好不容易恢複過來了的玄九佛子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大光頭,道:“玄真師兄,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和我以往遇到的敵人,截然不同
?”
可不是麼?
玄九自問修行至極,一路鏖戰,要麼勝,要麼敗,每一次勝,都是他比彆人強,每一次敗,都是技不如人。
唯有這個許無舟,玄九有些看不懂他啊!
覺得莫名其妙就敗給許無舟了。
即便知曉是神魂攻伐之法都好,玄九就是無可奈何。
“這位許公子,非常不凡,真不愧是得到尊者認可的人。”
玄真佛子沉吟少許,緩緩說道:“我隻能說,我同樣沒能看透他,我雖有信心戰他,卻未必可以穩贏他,事關我們佛門顏麵,不可輕率。”
“玄真師兄你都未必能勝他?太過誇張了吧!”
玄九不敢置信的問道。“玄九師弟,其實你將這個許公子擊敗你和玄定師弟的經過結合起來,他豈不是一個又能消耗,又懂神魂攻伐之法,而且速度無雙的武者嗎?如此人物,想要勝他
,怎麼可能容易。”玄真佛子輕輕搖頭,道:“隻是這個許公子他善於藏拙,深諳關鍵還是在於和我們三人同時一戰,每一次都是以最小的代價,擊敗你們,以至於我都沒能和看破,他這個聖王境一重的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