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鳳鳴深知,越高階的修煉功法,除自身靈根屬性要匹配外,對修士身體要求也越加苛刻。
修士得到一本適合的高階功法,因自身無法承受練功之時龐大能量吸入,而導致爆體而亡或是走火入魔之事,可以說在修仙界之中,比比皆是。
儘管秦鳳鳴當初已吃過仙果,身體之強壯更勝同輩,但是在他開始習練隱靈術之時,還是因為大量靈氣強行進入經脈,而數次疼痛昏厥。但因其神識強大,意誌堅韌,總有一絲清明在心中,過不多長時間,就會自動蘇醒。
秦鳳鳴一次次嘗試,一次次昏倒,未曾想過一絲放棄的之念。
他清楚知道,自己靈根屬性比起那些天才,差的不是一星半點。自己隻能走常人不走之路,才有可能在修仙路上更進一步。
時間,一天天過去,秦鳳鳴在此已經停留兩個多月時間。從山洞上方望去,下麵山石嶙峋,草木蔥翠,看不到一絲山洞的影子。
這一日,天空晴朗,萬裡無雲,山明水秀,鳥語花香。突然,從東邊遠處飛來兩道驚虹,其速度極快無比,幾個呼吸間,驚虹就來到了秦鳳鳴所在山洞的山峰之上,雙雙停下身形來。
竟然是一男一女兩名修士,如秦鳳鳴探其修為,肯定會大吃一驚,因他此刻根本就不可能看清二人的修為境界。
這二人修為均是成丹期境界。從二人身上長衫服飾看,很容易就能夠判斷出,這二人都是追風穀修士。因為二人長衫下擺一角處,各秀著一隻‘飛鳥’。此‘飛鳥’正是追風穀標誌。
那男子一身白衫,長得眉目清秀,齒白唇紅,說不出的瀟灑飄逸。他向四下掃視一下,見無任何修士在附近,便轉身對那女子說道:
“葛師妹,咱們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吧,還有兩個多時辰就能回到宗門。連著數個月的急速趕路,師妹一定也有些勞累了。”
“嗯,崔師兄一說,小妹還真是感覺有些乏累。師兄,這次家祖差遣我二人前去,還真是派對人了,如果不是師兄所習練的太極火煉訣威力強大,換做是其他人,就可能命喪浮山國了。”一名身穿紫色衣裙的豔麗女子開口說道。
這一女子很是靚麗,一雙杏眼流盼嫵媚,瑤鼻嬌巧,桃腮微暈,吐氣如蘭的櫻唇,如花般的臉頰晶瑩如玉,細膩不帶絲毫瑕疵的雪肌嫩澤如柔蜜,身材玲瓏,樸素之中不失高貴典雅。
“哪裡,如果不是有葛師妹在旁輔助,讓我一個人麵對丘山老怪,那最後被滅殺的可能就是我了。那老怪一身玄功倒也真厲害。”崔師兄麵色鄭重的答道。
那名豔麗女子聽此言,麵色也是微變,似乎對那丘山老怪也是極為忌憚。
“小妹曾聽家祖說過,三百年前,本門的一名成丹期修士,就命喪在丘山老怪手中。但臨死之前,也將老怪的雙修道侶給斬殺掉了,故此,那老怪一見我們是大梁國追風穀修士,就狂追不已。”
“不錯,我也曾在本門典籍之中瞧見過此方麵的記載,隻是當時這老怪還是築基頂峰修為,現在竟然已經達到成丹中期了。如不是他自報名號,還以為他早就坐化升天了。“
那帥氣男子口中唏噓,麵上神色顯得極為凝重,似乎對當時情況直到此時還是心有餘悸。
想當初那丘山老怪和其雙修道侶都是築基期境界,就能聯手滅殺一名成丹初期修士,其手段不是一般的強大。
此次,如不是在大梁國和浮山國交界之處,這白衣修士還真不敢與其相鬥。雖然他自己也是成丹中期境界,但丘山老怪之名,也非是浪得虛名。
“這次還是要多謝師妹冒死相幫,要不是師妹有師傅賜給的乾坤筆法寶在身,僅憑師兄我這點道行,能否逃得性命,還是很難說之事。”那名男子轉過身,對豔麗女子躬身一禮說道。
“師兄萬不必如此,當時情況危急,就算你我二人分頭逃離,也不可能逃得性命,還不如拚死一搏。主要壓力還是師兄所承受,小妹隻是在一邊輔助而已。”
那豔麗女子想起與丘山老怪比鬥,崔師兄數次舍命維護自己的情形,臉上洋溢著一絲異樣神情。
“萬幸你我二人都平安無事,如果師妹有什麼損傷,我也再無顏麵對師傅他老人家了。隻能以死以謝罪。”那男子麵露嚴肅,一臉決絕的說道。
那豔麗女子聽完此言,臉色登時一怔,片刻後露出感動神情,二人站在山頂,相互凝視,楚立良久,竟一時誰也沒有說話。
片刻後,那豔麗女子臉一紅,輕咳一聲打破僵局道:“崔師兄,這次我們順利完成任務不提,且還探聽到天大機密之事,你說家祖會賞賜我們何種寶物?”
“隻要是師傅他老人家的賞賜,不管是什麼都珍惜異常。對我都大有益處。”那男子乾咳一聲說道。
“小妹想……想讓家祖將那對青紅劍法寶賞賜給你我。不知師兄意下如何?”女修說著,滿麵羞紅的垂下秀首,話音到後麵,已經低不可聞。
那青年男子聽此,微愣片刻,頓時大喜。他可知道,那對青紅劍法寶,是師傅和師娘當年定情之物。
如今葛師妹如此言說,是已同意他二人成為雙修道侶了。這次外出執行任務,師傅、師娘就有這方麵想法,隻是葛師妹一直未有明確表態。經此次浮山國丘山老怪之事,葛師妹對自己好感倍增,竟然同意了此事。
“為兄聽師妹如此說,真是萬分高興,我一定儘快告知家父,讓其準備聘禮。”說著,口中發出一聲長嘯,聲震四野,顯得極為興奮。
那豔麗女子聽了青年之語,羞的更是不知如何是好。隻是低聲嬌嗔道:“師兄你說什麼呢?唉!”說著腳一跺,但是麵上喜色不斷。
那青年男子見此,走上一步,伸手將那豔麗女子的雙手握住。那豔麗女子輕輕掙紮一下,便不再掙脫。二人麵麵相視,眼中滿是柔情,誰也不再說話。
過了不知多久,那名男子才柔聲說道:“師妹如此對我,為兄以後對師妹定寵愛有加,必不辜負師妹之情。”
那豔麗女子囁嚅了兩聲,沒有說出什麼言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