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魔神一般,讓當時的方林岩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的深淵領主!!
一旦這家夥被弗萊迪給混沌化,收為己用,那麼這一戰的難度隻怕是要突破天際啊。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方林岩在開戰之前考慮了諸多的因素,卻唯獨沒有算到這一點,這就是典型的情報缺失決定的。
畢竟歐米當時被弗萊迪的分身襲擊,哪怕是警惕心很強,反應過來之後戰場都直接被弗萊迪占領了超過一大半。
接下來就是咬牙強忍,防守反擊,可以說是全程都在被壓著打,直到方林岩這邊奪走了弗萊迪的本命神器,這才抓住機會突破出去。
所以,歐米根本就沒有像方林岩這樣探索地圖的經驗,當然就不知道中立夢魘生物的存在了。
計劃一下子被打亂,方林岩被迫放慢了擴張的步伐,他本來打算三母巢開局的,將三個母巢放在不同的位置,這樣擴張夢境的速度將會變得十分驚人。
隻是這時候,他必須要搞一支軍隊出來了,要先將多半存在的中立boSS深淵領主殺掉再說。
而這時候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大概是弗萊迪發覺方林岩遲遲不來進攻,便開始了他自身的迅速擴張,隻是這麼一小會的功夫,榆樹街的數量就已經達到了可怕的八條。
同時,榆樹街的建築物窗戶當中,已經開始飛出一些詭異洋娃娃,稻草人,長鼻子木偶,這些就是弗萊迪軍隊的底層單位。
不過就目前來說,這些怪物實際上還是很弱小的,因為它們的戰鬥力現在甚至連土狼都打不過,更不要說是屬於精英單位的野豬人獵人了,很輕鬆的就是一箭一個。
但方林岩很清楚這也是表麵現象而已,因為歐米也是遇到過這事兒。
弗萊迪應該是有什麼辦法可以提升其攻防屬性,到了後期的時候,它們的基礎屬性就會隨之增強不少,
不僅如此,隻要身邊有著弗萊迪之影這種高級兵種的存在,其生命值甚至都可以得到三倍加成,
隨後這些家夥還能獲得各自的天賦技能,不過歐米說偵查出來是???,並且也沒見它們使用過。
根據歐米推斷,自己此時麵對的是弗萊迪的分身,所以沒能解鎖其終極的天賦技能,
她也告誡過方林岩,當其麵對的更強大的弗萊迪,甚至本尊的話,那麼這些基礎兵種肯定也會獲得終極加成的,甚至會讓其戰鬥力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而方林岩也很認可這個觀點,不說彆的,倘若弗萊迪隻是讓這些底層兵種獲得遠程攻擊能力,那麼都會令人十分頭疼的。
趁著弗萊迪這邊還沒有給出壓力,方林岩也是生產了近百頭跳蟲出來,讓它們分頭在戰場上搜尋了起來。
這一次的效率就大幅度增加了,此時跳蟲的單體戰鬥力不高,但是移動迅捷,因此很快差不多就將整個戰場的地勢都徹底探測了開來,當然,也將這其中分布的中立夢魘生物給全部探測了出來,這其中當然就有深淵領主。
方林岩很快就發現,這個戰場的麵積差不多是呈現出6x6公裡的區域,自己與弗萊迪之間的距離是三公裡,雙方的出現點實際上是位於這個夢魘戰場偏左下方的位置。
而深淵領主的位置,居然是在弗萊迪的左後方!
所以這其實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因為方林岩若是想要攻擊深淵領主的話,那幾乎經過弗萊迪的領地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哪怕是繞一大段路,弗萊迪也有大概率發現這件事。
畢竟現在雙方都是劍拔弩張,肯定會儘力弄清楚對方的動向,所以方林岩要想對深淵領主下手幾乎不可能。
除了深淵領主之外,方林岩還發現了另外兩頭中立夢魘生物的存在,其中一頭和斷裂扳手一樣,乃是屬於稀有精英的品質。
它的外形有些特殊,第一眼看起來還愣是讓方林岩沒認出來,原來這玩意兒就黑沉沉的趴在了中立區域,周圍還有迷霧所以一時間也看不真切,隻知道塊頭不小,長度超過十幾米。
其形狀有些像是一條蛆趴在那裡,又有些類似於超巨型的大米。
靠近了之後才發現,它的表皮凹凸不平,有些類似於癩蛤蟆。
方林岩通過無人機的視角研究了半天都沒弄明白這玩意兒是啥,好在它的位置距離並不遠,所以便直接趕過去丟了個偵察,出現的信息頓時讓方林岩自己翻起了白眼。
原來,這隻中立夢魘生物的名字叫做:
巨型苦瓜怪!!
方林岩苦笑搖頭,記得自己小時候被逼著吃了三天的炒苦瓜,而且還是少油少鹽的炒法,苦瓜屬於剛剛斷生那種,自此留下了童年陰影,對這玩意兒敬而遠之。
沒想到潛意識裡麵居然就生成了這樣的夢魘生物,而且現在仔細回想起來,確實隱約好幾次噩夢當中都又重溫了當年吃苦瓜的一幕。
這隻苦瓜怪位於方林岩的附近,如果弗萊迪打算對其下手的話,那麼方林岩會很輕鬆的探查到,所以就暫時就之放過。
另外一頭中立夢魘生物則是顯得相對“正常”了許多,是一頭人形生物。
但它的肌膚表麵,甚至包括臉部,都是有著密密麻麻的粗長鐵釘,這些鐵釘的尖端血跡斑斑,看起來就像是從體內刺出來似的,任何人與之近戰估計都會有著不寒而栗無處下手的感覺。
這東西其實就是方林岩內心對恐懼的具現化體現,恐懼這種東西其實是抽象化的,因人而異,並不會千篇一律:
比如女人恐懼衰老和醜陋,那麼內心恐懼的具現化可能就是一隻滿身皺紋的觸手怪。
幽閉症患者內心恐懼的具現化多半就是一隻巨口怪物,見麵就會將其一口吞下,讓其在黑暗和逼仄當中感受胃酸的腐蝕劇痛。
還有一種經常在男性夢境當中生存的謎之夢魘生物,看起來就像是軟趴趴的鼻涕蟲一樣,怎麼戳也不動彈,就不知道其恐懼的本體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