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質問(1 / 1)

諜海獵影 眀誌 1058 字 2個月前

整個酒宴,姚天南都表現的很正常。就連方不為也看不出他有任何異常來。

要不是昨晚沒有被迷暈,聽到了後麵的那些,打死方不為都想不到姚天南彆有用心。

再看肖在明,整個酒宴當中對姚天南姿態都放的很低。與前世那些自己家的豬拱了人家白菜的家長彆無二致。生怕姚天南會處置方不為,既擔心,又恨其不爭。對方不為的眷顧之心昭日可見。

都是千年的老狐狸啊。自己原本還想著憑穿越的先知先覺和七八年的從警經驗大殺四方,沒想到遇到的,就沒一個簡單的。

還是關景言好,沒有心機,沒有城府,和他相處沒有一絲的壓力。方不為暗暗感歎,也不知道前任哪來的運氣,交到了這樣的朋友?

姚天南走後,肖在明對關景言又是一番感謝。但關景言怕侍從室那邊隨時相召,酒是不敢再喝了。

他和肖在明商量著納彩的數目。讓方不為沒想的是,肖在明竟然回答的頭頭是道,滴水不漏。明顯是來之前就考慮好的。

明知道是演戲,還準備的這麼認真?

方不為一陣汗顏。

最後,關景言對方不為又是一番勸慰。舍身處地的考慮著方不為的後路。並稱如果方不為到時不想去黨調處,他可以想辦法,把方不為調到侍從室。

方不為自然是裝作滿臉喜色的答應下來。

送走關景言之後,肖在明明顯的鬆了一口氣。看來與姚天南這樣的人物虛於委蛇,還要讓對方覺察自己的真心誠意,委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看來你的推斷是有道理的,姚天南十有八九彆有居心!”肖在明說道。

合著你現在才信啊!方不為一頭的冷汗。

“舅舅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方不為問道。

“屍山血海裡走出來的,承受能力怎會如此不堪?”肖在明冷哼一聲。

這是自然。

能坐到現在這個位置,姚天南手上不知沾了多少血,親手斷送了多少人的性命。就算今天說的事都是真的,姚玉君隻是失了身,又沒死,怎麼可能氣的他差點昏厥過去?

姚天南演的有些過頭了!

方不為又問了舅舅提醒侍從室的事情。肖在明隻是說他和馬春風都對侍從室的長官彙報過,隻是對關景言做出了臨時輕微的調整,不會影響到他以後的仕途。

姚天南再厲害,手還伸不到侍從室,不然他就不會這麼麻煩的給方不為下套了。

如果真如方不為推斷的那般,抓住了意欲對委員長不利的人,關景言也是有大功的。

離開酒店的時候,肖在明和方不為都沒有和藏在對麵的高思中照麵。誰也不知道姚天南有沒有留人手監視他們。

肖在明先送他到醫院,然後還會去和高思中碰頭,商量接下來的計劃。

方不為覺得這樣很合適。自己被人盯著,一舉一動都會引來彆人的注意,行動很是不方便。

舅舅就不同了。就算他現在直接去見馬春風也有充足的借口。

這事要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的的話,方不為鬨出這麼大的事來,還要和姚玉君結婚,最終還要改換門庭,於情於理,都先要給特務處打聲招呼。

一日入軍統,終身是軍統。這句話可不是說著玩的。雖然現在軍統還沒有成立,在特務處還不是這樣的說法。但特務處上下都知道,馬處長對進特務處的每一個人都是這樣要求的。

擅自退出特務處,便被視為背叛,輕則關押審查,重則執行軍法。所以肖在明知道了方不為和姚玉君的事情之後才會那般反對。

把方不為送回醫院之後,肖在明大明大亮的進了特務處本部。在馬春風的辦公室,他與馬春風,還有高思中分析著姚天南的意圖,還有接下來的應對。

當天,特務處就傳出了風聲,方不為不久將被調離。馬處長之所以沒發火,是因為肖在明送了重禮。

陳心然聽到這個消息後,不顧此時還是上班時間,風風火火的衝到了醫院。

這個時候,方不為正坐在床上,手裡拿著一份地圖,一邊看著腦子裡的景像,一邊對照著地圖。

腦子裡看到的是一個紅點,已經停止了移動。對比地圖,看距離不近,應該是在特工總部的駐地。

查看了才知道,追蹤器的有效距離是十公裡。方不為還在想,竊聽器怎麼就沒有這麼強的傳輸能力。

“哐”的一聲,門被人推開,方不為抬頭一看,是一身戎裝的陳心然。

知道的這麼快?

看著陳心然的臉色,方不為心裡暗暗的想道。

“你為什麼要離開特務處?”陳心然進門就是這句話。

看來陳心然還不知道全部的事情。

方不為轉了轉眼珠:“關參謀說,要把我調到侍從室!”

他以為能糊弄過去,誰知道陳心然根本不信。

“在特務處放著好好的軍事主官不做,跑侍從室乾什麼?給人端茶倒水?”陳心然反問道。

自己一個小隊長,手底下就十來號人,算什麼軍事主官?方不為愕然的想道。

但陳心然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方不為猛的打了個激靈。

“是不是和那個姚玉君有關?”陳心然冷聲問道。

“怎麼可能?”方不為矢口否認。後背直發冷汗,這女人的直覺怎麼這麼厲害?

陳心然走到方不為麵前,定定的看著他:“好,那你告訴我,姑父跑到特務處去乾什麼?

他為什麼要見馬處長?他離開不久,就有人告訴我,人事股好像接到了你會調離的諭令,這明顯是特事特辦的程序……

如果你真要去侍從室,大可按照正常程序調離既可。委員長的侍從室有多麼的無人可用了,才如此求才若渴,會對你一個小小的尉官如此的大張旗鼓……”

方不為一頭的冷汗,這女人怎麼也這麼厲害?

“我也不是很懂,中午才和舅舅見過關參謀,之後我就回來了,剩下的事情是舅舅去辦的……”方不為雙手一攤,打起了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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