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五章彆的手段(1 / 1)

長生大秦 劍氣書香 1078 字 2個月前

林澤透過金光白光交錯的三聖封鎖,望著一臉平靜的道聖,古井無波。

道聖神色坦然與林澤對視。

師徒二人看似沒有溝通,卻能從彼此眼神中看到堅定。

數息過後,林澤躬身一拜,寫道:“待封鎖消散,請老師助弟子解除困境。”

既然三番五次都未能說服道聖,林澤果斷選擇了放棄。

很顯然,在道聖看來,林澤所麵臨的困境,不足以成為他衝破三聖封鎖的理由。

林澤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但他知道這點就足夠了。

至於道聖到底在算計什麼,或者顧忌什麼,信息不對稱的林澤,不想過度猜測。

以林澤如今這副狀態,得知真相,未必是好事。

畢竟他這會既沒有天命護體,亦沒有氣運保命。

道聖依然保持著淡然的神態,回道:“你二人可還有事要說?”

林澤回頭看向莊周,莊周輕輕搖頭,示意無話可說。

林澤想了想,寫道:“老師身陷囹圄,弟子二人本應赴湯蹈火,救老師脫困,既然老師甘之如飴,弟子二人隻能聽從。”

“但想到老師被困於道宮,弟子心揪不已,往後每隔三日必來道宮看望一次老師,叨擾之處還請老師諒解。”

“此外弟子二人並無他事,就此告退。”

林澤寫完這段“感人肺腑”的話語,拉著莊周躬身一拜。

道聖並未回複,隻是揮了揮手,示意林澤和莊周可以離開了。

莊周見狀暗自歎了口氣,帶著林澤消失在道宮門前。

道聖望著莊周林澤離去的身影,嘴角浮現一抹莫名的笑意。

青牛在旁哼哼唧唧,發出不滿的聲音。

……

不過瞬息之間,莊周帶著林澤回到長安,見林澤微微低頭,沉默不語,以為他對道聖袖手旁觀有所不滿,不由試探性問道:“師弟可是心中有怨?”

林澤抬頭望著莊周,訝然道:“何來的怨?”

莊周輕咳一聲,委婉說道:“老師或許有不得已的苦衷。”

林澤麵露古怪之色道:“所以師兄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此地就你我師兄弟二人,難道還不能開誠布公說清楚嗎?”

莊周聞言一愣,隨後神色複雜看著林澤,他有點摸不準,林澤是真的沒聽懂,還是故作不懂。

過了一會,實在不想林澤道聖之間出現誤會的莊周,咬牙道:“師弟此去道宮,一共向老師提了一條建議及兩個要求,卻被老師全盤否決,師弟是否因此心中有怨?”

林澤聞言像是發現了新事物一般,上下來回打量莊周,語氣略微怪異道:“若非與師兄相處甚久,對師兄為人有所了解,差點懷疑師兄是想挑撥我與老師之間的關係。”

“老師如何行事,自有他老人家的考慮,師兄與我作為弟子,不了解其中情況,應當支持才對,豈能心生怨恨?”

說到最後,林澤搖頭歎息道:“師兄有這種想法很危險啊,若是讓老師知道,他老人家得多傷心啊。”

莊周被林澤這一說,頓時感覺有些不自在,連忙解釋道:“師弟莫要多想,師兄我隻是……”

話說到一半,莊周突然覺得不對,明明是師弟表露出來的模樣像是懷恨在心,怎麼變成了自己在解釋?

想到此處,莊周一臉嚴肅:“師弟所言極是,所以你到底有沒有心生怨恨?請師弟不要左顧言他,正麵回答愚兄的問題。”

林澤沒好氣道:“師弟可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心生怨恨。”

林澤雖然不知道莊周在糾結什麼,可他能確定,雖然心裡有些不舒服,可真的不至於因此怨恨道聖。

在林澤看來,道聖是傳道授業解惑的老師沒錯,可道聖又不是他媽,憑啥必須得以他為重,不顧一切打破三聖封鎖替他解除困境?

難道彆人不幫你,就得不得好死?

從某種方麵來講,道聖這種態度,林澤反而更能接受。

因為隻有這樣,他日兩人之間發生點不愉快,不得不兵戈相見時,林澤不至於太難受。

世間最難還的莫過於人情債。

古往今來,為還人情搭上性命的可不在少數。

雖然林澤沒那麼偉大以及那麼蠢,可他的道畢竟是自我大道,為了自身利益去做一些自己覺得不太好的事,總歸會讓自己不爽。

莊周猶自有些不信:“真的?”

林澤頓時不樂意了:“師兄若不信,等下師弟就得與師兄好好探討一下,為何師兄在天外萬載沒能晉升聖人境,從天外降臨,不到一年就能晉升的事。”

莊周立刻止住話題,義正言辭道:“愚兄豈能不信師弟所言?多嘴問了幾句,還望師弟莫往心裡去。”

林澤笑了笑道:“好說,師兄既然提到了這點,師弟有話就直說了。”

“此去道宮,老師因某種原因無法出手相助,以至於師弟困境未能解決,還望師兄想辦法助師弟一臂之力。”

莊周麵露苦笑道:“連老師都沒賜下合適的解決辦法,愚兄修為見識不及老師萬一,又哪來的辦法?”

林澤神色幽然道:“師弟倒想了一個法子,就怕師兄推脫不肯相助。”

莊周應道:“師弟可以說來聽聽,若真的有效,愚兄自當不吝出手。”

林澤搖頭歎息道:“還是算了吧,師弟怕說出口後,師兄故意推辭,從而導致你我關係惡劣。”

“與其說出來讓你我師兄弟二人反目成仇,還不如不說,好生維護你我之間情誼。”

莊周麵露遲疑之色問道:“師弟所想到的法子,該不是要做傷天害理的事吧?”

林澤正色道:“當然不是。”

莊周以肯定的語氣說道:“那就是損人利己。”

林澤一臉不悅道:“師兄再這樣推測下去,你我之間的情誼,說不定就走到儘頭了。”

莊周一臉理所當然道:“既然師弟所想的法子,既不用傷天害理,又不必損人利己,怎麼會擔心愚兄不答應?”

“師弟若是覺得愚兄猜測有誤,大可有話直說,何必遮遮掩掩。”

林澤神色怪異看了莊周一眼,暗自歎了口氣:傳說中的人物,果然沒那麼好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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