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湘笑了笑,“我身上什麼味道?”
“淡淡的,很好聞,不是香水味,也不是脂粉味,那就是你獨特的味道,彆人模仿不了,我也不可能會記錯。”顧振南說道。
郭湘笑,還想說什麼,外麵又有人拍門,“開門,我們是派出所的,接到報警。”
郭湘和顧振南對視一眼,把相片收了起來,然後把門打開。
兩個穿著白色製服的公安走了進來,外麵馬上很多記者拚命拍照。
“怎麼回事兒?”公安一眼就看見坐在地上的女人。
“這個女人因為懷孕,雌激素分泌太旺盛,精神錯亂了,我暫時把她製住了。”郭湘說道。
公安不相信地看她,“那她臉上是怎麼回事兒?”一看就是人打的。
“她自己打的,她控製不住自己,我擔心她傷害自己,才把她弄暈了。”郭湘鎮定地說道。
“你胡說,剛才我們在外麵都聽見了,就是你打的,這個女人一直在求救!”外麵有記者說道。
郭湘根本不理他,指著女人的臉,“公安同誌,你看她臉上的痕跡,這都是自己打的!”
郭湘提手在自己臉上比劃,“你看,這自己才能打得出來,如果是我打的,根本打不出這個樣子。”
郭湘指著女人臉上的指痕,這女人也夠狠心的,打那麼狠,正好把自己之前的打的痕跡掩蓋了,她肯定不會想到她無意中幫了自己。
公安一看,果然,有幾條指印不正常,公安辦案最講究的是證據,馬上覺得這事兒不是彆人說的那樣。
“我們醫院之前也接到過幾個病例,就是原本好好的人,一懷孕精神就錯亂了,這個女人就是這樣。”郭湘繼續說道。
外麵的記者目瞪口呆,這女人顛倒是非的能力真是一流,可是他們又拿不出什麼話來反駁。
“那她沒事兒吧?”公安看著女人。
“沒事兒,我隻是讓她暫時睡一會兒!”郭湘說道蹲下身體,“同誌,你幫我扶一下,萬一她發作起來就不好了。”
公安點頭,也跟著蹲了下來。
郭湘在女人的人中用力一掐,女人馬上驚醒過來,一臉驚慌,伸出手亂打起來,“彆打我,彆打我!”
幾個巴掌恰好拍到公安的臉上,公安的臉一下黑了下來。
郭湘暗笑,抿住嘴,“同誌,我看我說的不錯吧,她這是被迫害妄想症,就是有病!”
“你才有病!”女人破口大罵,“你敢打我,公安同誌,你一定要把她抓起來!”
“對了,孩子,我的孩子,你是不是把我的孩子怎麼樣了?公安同誌,你們一定要為我作主啊!”女人嚎啕大哭起來。
公安一頭黑線看著女人演戲。
對郭湘的話更是信了八分。
“徐唯,推一個移床過來,順便拿一副束縛帶過來。”郭湘對外麵喊了一句。
“好的!”徐唯連忙應了一聲,很快就把東西拿了過來。
“來,幫個忙!”郭湘對身邊的公安說道。
“你們要乾什麼?不要把我綁起來,救命啊!”女人嚇得大叫。
女人拚命掙紮,“我沒病,你們才有病,你們不能把我綁起來!”
郭湘故意苦笑一聲,“同誌,你們看,有病的人往往說自己沒病!”
“你才有病!”女人大罵,“我沒病,你們放開我,我是正常的,我不是瘋子!”
幾人合力把女人按倒在移床上,用束縛帶把她綁在床上。
女人用力掙紮,可是哪裡掙得開。
郭湘說道,“你冷靜一點,如果再這樣鬨我就要給你打鎮靜劑,那對你的孩子可不好哦!”
女人一聽嚇到了,綁在兩邊的手下意識朝肚子中間伸去,郭湘眯了眯眼,這個女人對這個孩子還是挺在意的?
“郭院長,聽說這個女人懷了你丈夫的孩子?你有什麼想法?”
“郭院長,你會和你丈夫離婚嗎?”
“你會讓他儘身出戶嗎?”
好幾個記者湧了過來。
顧振南的臉陰得快滴出水來。
“大家誤會了,這位患者因為懷孕體內雌激素不穩定,得了妄想症,她和我丈夫根本什麼都沒發生!”郭湘微笑說道。
顧振南板著臉,“我根本不認識她!”
說完冷冷看了女人一眼,眼裡帶著寒芒。
女人瑟縮了一下,轉過頭不敢看他,她第一次知道原來這個男人這麼可怕。
她隻是見過他一麵,彆人出錢雇她來鬨她就來了。
“你們胡說!”這時有個男人鑽了出來,“麗麗,麗麗!”
“這是我表妹,她根本沒病,是你故意說她有病的,你這人真惡毒!”男說指著郭湘說道:“不就是懷了你男人的孩子嗎?你卻把她說成瘋子!”
“對,我沒病,是她陷害我的!”女人連忙大叫起來。
“顧總,你這是不敢承認,如果不是,她為什麼那麼說?”
“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
“郭院長你不能原諒他!”
郭湘掃了一眼過去,又看向女人,“你沒病?那你就是故意對我丈夫栽臟陷害來的?”
“我相信我的愛人,他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兒。就是有人在故意挑撥離間,想汙蔑他。我不會上當,不會讓那些人得逞的!”郭湘抬起頭大聲說道。
“可是,那女人說她懷了顧總的孩子,你怎麼證明不是?”有人提出來。
“生下來就知道了!”有人叫道。
“等生下來那顧總的名聲也臭了!”
郭湘淡笑一聲,“不用等那麼久,我可以證明我愛人是清白的。我們國內現在雖然沒這項技術,可是國外有。為了證明我愛人的清白,我可以出錢請國外的專家過來,或是讓這個女人去國外。”
“你們可能不知道,就是懷著孩子,也可以查出來。隻要做羊水穿刺,就可以查出這個孩子的DNA,跟我愛人的一比對,就知道是不是我愛人的孩子了!”
“還有這技術?”圍觀的人議論紛紛。
女人一聽臉一下白了,這樣都能查出來?
“我們之前得罪了某些人,就是那個人來報複。可是她忘了,我是一個醫生,是沒那麼好騙的!”郭湘冷笑。
“那誰知道你們會不會動手腳?”有人又叫了起來。
“如果你們不相信我,可以找權威的第三方來做鑒定,我出錢,怎麼樣?”郭湘看向女人,“你敢嗎?”
女人撇過臉不敢說話。
“怎麼,心虛了?”郭湘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