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一段時間,張青陽的生活都是緊張而有序的。
起床先是黑熊鍛體術,張青陽已經完成了第一個動作的練習,正在開始第二個動作的練習。張青陽感到第二個動作要比第一個動作要容易,但是負擔更重。因此張青陽每天早上也就把第一個和第二個動作練起來練一遍就結束。免得把自己練的下不了床。
晚上可以儘情練到筋疲力儘。一晚上休息,到了早晨基本恢複,又能跑能跳了。
吃完早飯,就去南陵書院上課,目前張青陽自己掌握的寵獸相關知識已經遠遠超過老師的進度。所以很多時候,張青陽會自己帶著從圖書館借來的書在課堂上看。有時候就直接泡在圖書館裡。
下午一般沒課,張青陽會去金鑫沙蟲館吃中飯。
然後就開始了打工的時間,不過通常來說,這更像是跟著老趙當學徒。
老趙在帶著他喂養沙蟲的同時,也傳授了很多沙蟲的知識給他。沒有私心地任張青陽請教各種問題,都會一一回答。
張青陽不但很好學,而且很珍惜打工的機會。在沙蟲的喂養上麵的功夫,突飛猛進。
因此,一周後,老趙已經完全放手讓張青陽來照顧前院的沙蟲了。
後院的沙蟲,除了地下室的三條,基本上可以放心。隻是每天都會過來查看一遍,為張青陽查遺補缺。
地下室的三條,因為價值太大。即便老趙覺得正常情況下,張青陽可以幫助自己進行日常喂養了,但還是每天手把手的喂養,調節溫度和濕度。
晚上下班,張青陽會帶上中午大家吃剩下的各種剩飯去喂流浪貓。張青陽以前經常去喂養家裡附近一片廢棄公園裡的流浪貓,但後來因為車禍,人生出現巨大轉折,就沒有再過去了。
現在工作穩定,金鑫沙蟲館財大氣粗,每次午飯都有不少節餘。所以張青陽才能把大家吃剩的菜湯、米飯和骨頭給打包在一起去喂養流浪貓。
晚上回到家,飯後到睡覺前的時間,三分之一時間用來練習李從軍傳授的軍中戰技;三分之一時間用來打磨心靈之橋;剩下的時間用來練習黑熊鍛體術,直到筋疲力儘,渾身酸痛欲死,才倒頭睡去。
轉眼就過去一周的時間。
一大早,張青陽下樓的時候,早餐店裡已經擠滿了人。
“今天生意這麼好。”張青陽難掩臉上的小驚訝。
張父正端著一盆肉夾饃往外走,臉上掛著掩飾不住的笑意:“都是來買肉夾饃的,左鄰右舍誰不喜歡。好吃,管飽。而且還方便,隨意的拿在手上,就可以邊走邊……”
“咳咳。”張父突然不再繼續往下說,乾咳了兩聲,目不斜視地從張青陽身邊擦身走過。
“老東西,”張母忽然走過來道,“本事沒多少,還挺好麵子的。”
“兒子,你不知道,自從聽了你的意見,用紙包著饃來賣,生意那叫一個好。再這樣下去,我和你爸都要雇人了,不然還有點忙不過來。你看看,外麵還排著隊呢。”張母眉開眼笑地道,“自從咱們家做早餐店以來,生意最好的時候也沒有過客人在外麵排隊的。”
張青陽兼職這段時間以來,每天也都忙的天昏地暗,完全沒注意到自家生意越來越好,到了今天竟然還有個小爆發。
“你爸就是死要麵子,其實心裡對你提的建議是非常認可的。”張母道,“不過,還是我有眼光。知道我兒子是最聰明的,你提的建議絕對不會錯。不然那麼多人都考不上南陵書院,為什麼你能考上。”
張青陽當時也是順嘴一提,覺得這樣能夠讓食客更加方便的攜帶食物。沒想到,對生意起到的作用會這麼大。
張青陽道:“老媽,這個主要還是你和我爸的手藝好,而且咱們家早餐店也算是這一片的招牌了。你和我爸誠信經營,那是有口碑的。所以生意才能變得這麼紅火,說到底還是大家信任你們倆。”
張母道:“還是我兒子聰明,我和你爸怎麼都想不明白。你看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因為大家都不會擔心我和你爸會弄虛作假,所以都願意來我們家吃。”
“對對,媽你說的沒錯,就是這麼個道理。”
張母笑眯眯離開,張青陽也爭分奪秒地吃了早飯,一路跑著去南陵書院。
張青陽體力越來越好,而且有一次,他突發奇想,奔跑也是要鍛煉到肌肉的。黑熊鍛體術也是鍛煉肌肉的,那可不可以黑熊鍛體術融入到奔跑中來呢?
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嘗試,張青陽已經能夠將黑熊鍛體術的前兩個動作融入到奔跑中了。
雖然融入了黑熊鍛體術的奔跑動作有些怪異,看起來如同一個大胖子般笨拙,經常會招來嘲笑的目光。但是張青陽卻不管這些,好用就行。而且奔跑中氣血都運動開了,鍛煉肌肉的效果更好。
唯一的缺憾是,更能吃了!
張青陽已經不止一次看到張父詫異的目光。
光吃不長肉,換誰都會奇怪的。
“快看,那個人又來了。”
“跑步的動作好蠢哦。”
張青陽一路跑進南陵書院,耳邊又響起同學們的嘲笑聲。他最開始幾天聽到還挺有點不好意思的,但是聽得多了,也麻木了。充耳不聞,繼續向前跑。
“那個男生,看起來還挺清秀的,怎麼跑起來動作這麼難看。”
“他不就是那個倒黴蛋嗎?”
“哪個倒黴蛋?”有不認識張青陽的,頓時好奇心爆發。
“就是以前咱們書院的十大,還是新生哦,後來聽說車禍,就轉院去了寵獸分院。”
“這麼慘,轉院去寵獸分院,瘋了嗎?”
“據說神經元天賦沒了,不轉到寵獸分院也是廢了。”
“嗯,徹底廢了。”
“喂,他們說這種話,你不會生氣嗎?”張青陽正保持節奏的跑著,突然耳邊響起大師兄李北海的聲音。
張青陽嚇了一跳,完全沒有感應到李北海的存在。但馬上回複了鎮定,他的心靈之橋並沒有感應到李北海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