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一邊踢一邊罵,直將廖虎踢的求饒,才罷手。他氣喘籲籲地轉過身看向張青陽,臉色陰的幾乎能滴出水來,道:“這樣滿意了?”
張青陽看向廖虎,這個滿臉橫肉的家夥,在刀疤臉的暴打下,滿臉是血,卻不敢還手。不過,張青陽對他卻沒有絲毫的同情,這種貨色向來欺軟怕硬。
彆看他被刀疤臉欺負的十分可憐,他欺負起老實人來,同樣十分凶狠,毫不留情。
張青陽道:“帶上你的人離開,把那個軟蛋也帶上,以後不要出現在我家這裡。”
刀疤臉哼了一聲,連個場麵話都不願意多說一句,轉身就走。廖虎一臉淒慘的樣子。他有點搞不清狀況,明明自己是花了不少錢,要借著刀疤臉的勢壓一下老張家,如果可能的話,最好能把對方的早餐館給弄到手裡。
但是沒想到,事情突然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刀疤臉和老張家的那個廢物兒子,肯定是有一些問題。
丟了麵子無所謂,關鍵是這一大筆錢白花了,錢進了刀疤臉的口袋,就彆想再掏出來了。而且自己還被打了一頓。廖虎恨恨地想著,難道是花錢找罪受嗎?
這事不算完,廖爺的錢不能白花。
他怨毒的瞪了張青陽家一眼,連忙跟上刀疤臉一夥人的腳步,灰溜溜地走了。
看著一夥強人終於走了,張青陽凶惡的表情也繃不住了,噓得鬆了口氣,眉眼都耷拉下來了。
突然耳朵一痛,張青陽的耳朵就被張母給揪住,拉著就往餐館裡走,“跟我進來。”
“痛、痛、痛。”張青陽偏著腦袋,就著張母的手,踉踉蹌蹌地走進餐館中。
餐館外,張父抱手向四周街坊鄰居道:“感謝各位大夥仗義執言,明天來吃飯,一律八折。”
餐館外,一陣喧嘩後,張父拿著菜刀,虎著一張臉走回了餐館,順便把門關上。
“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和那種人認識的?”張父把菜刀拍在桌子上,十分嚴肅地問道。
張母也道:“就是,你怎麼會和那種人認識的?和你說了多少次了,我們雖然窮,但是清清白白,絕對不能和那種不三不四的人攪在一起。你看他一時風光,哪個有好下場的。”
張青陽揉著耳朵,苦著臉,看著兩人。如果說實話,兩人肯定擔心。他們是無法接受自己兒子在外麵打架的,就算是被迫的也不行。
“我要說我不認識他們,你們倆會不會……”
“我們不會相信。”張母立即打斷張青陽的話,一瞪眼道,“趕緊說實話,是不是這兩年沒打過你,又皮癢癢了。”
張青陽哭笑不得,不過他已經想清楚,自己父母是個老實的普通人,讓他們知道了於事無補,隻會讓他們每天生活在擔憂中。
男子漢大丈夫,就要勇敢承擔起責任。
“其實我真不認識他們,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是南陵書院的學生,前途遠大,為什麼要和這種街麵上的混混摻雜不清呢。這個刀疤臉,哦,就是臉上有疤的那個。他在我們學校附近收保護費,有一次收到我身上來了,正好被我們學校的老師發現,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張青陽一攤手道,“情況就是這樣了。”
張父沉著臉:“真的是這樣嗎?”
張母看著張青陽一臉無辜的樣子,道:“我相信兒子說的話,我兒子從小到大都沒說過謊,一直都很乖。”
“耳朵還痛不痛,記住啊,下次這種事情躲得遠遠的,千萬不能逞英雄。你看那些人那麼凶,刀劍不長眼的。”張母道。
張青陽認真點頭:“知道了,我一定會離他們遠遠的。不過,老媽,你下次下手輕一點啊。”
張母一臉歉意地道:“放心,下次媽會輕一點的。還不是你爸,一天到晚緊張兮兮的。弄得的我也有點神經質了。咱們兒子好歹是南陵書院的學生,全國又有幾個人能進入南陵書院的。兒子雖然不在機械分院又怎麼樣,我兒子是天才,就算是專修寵獸專業,也一樣可以成為大人物,那些混混誰敢膽大包天的惹我們。”
張父一臉無可奈何地看著自己老婆,什麼話都讓她說了。歎了口氣,張父語重心長道:“青陽,你是個從小就很有主見的孩子,我和你媽限於文化,也教不了你什麼。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些混混看著威風,但不過都是秋天的螞蚱蹦不長,和他們混在一起沒有好下場的。你是南陵書院的學生,不管以後的前途如何。做一個清清白白的人,至少比他們活的長。”
張青陽道:“嗯,老爸,我明白了,我會潔身自好的。”
張父又憂心忡忡道:“這個廖虎不是個好東西,他和他弟廖豹早就想把我們家這個店吞了。以前廖豹和我透露過消息,想要花錢買,我給拒絕了。那時候,你還在機械分院。現在你轉到寵獸分院,他們沒有了忌諱,所以想要那個刀疤臉來威脅我們,逼我們低價轉讓早餐店。”
張母氣哼哼道:“早餐店賣給他們,我們靠什麼生活。他們給的那點錢,根本不夠我們去再盤一個店。”
張父道:“希望經過今天的事,他們兄弟倆能老實一段時間。”
陪了他們一會兒,直到張父張母情緒穩定了,張青陽才回到自己的臥室。
又開始每天的必備課程黑熊鍛體術,自從嘗到甜頭後,張青陽每天都必定會抽出一部分時間努力練習黑熊鍛體術。
五禽鍛體術不愧是被眾多一流強者推崇的基礎練習功法。張青陽自從開始修煉起來,自我感覺是突飛猛進。
單薄的小身板也逐漸有了肌肉的存在,尤其是雙臂和雙腿,肌肉有了明顯的輪廓。
月光下,張青陽的影子被映照在地板上。瘦小的身軀宛如一頭幼熊,雖然年幼,卻展現出幾分成年熊的氣勢來,有著無窮的潛力,讓人不敢小覷。
直到渾身酸痛,肌肉顫抖,張青陽才停止修煉黑熊鍛體術。一刻不停地汗水已經把衣服全部打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