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碎片淩亂,血跡刺眼,地麵上還有一個坑。在不遠處還有一把戰劍掉落在地麵上,蔣帥甲認得那把劍。那是蔣泰康身邊第一護衛的佩劍!“回城。”蔣帥甲有氣無力的說道。他能猜到結果,蔣泰康還有那個仙人,怕是已經遇難了!當然,還有希望……蔣家。議事大廳內,蔣泰福帶著蔣家所有核心成員,一臉期待的等著。終於,有蔣家弟子火速奔來,“回來了,回來了,家主回來了!”回來了。終於回來了。聽著那子弟的吼聲,所有蔣家之人全部興奮起來。蔣泰福的雙目中,更是有著殺機流露,這是對那神秘人的殺意。在他們的等待中,蔣帥甲臉色鐵青的進來。他已經從守門子弟的口中知道,蔣泰康,還有那個仙人,並沒有回來。也就是說,馬車碎片那處地方,就是他們隕落的地點。最後的希望,在回到蔣家發門口的時候,就已經破碎了。看道蔣帥甲臉色陰沉,滿是興奮的蔣家之人,心頭亂跳,升起一股不詳的感覺。蔣泰福快步走出大廳,他看了看外麵,並沒有要等的人。“仙人,還有蔣泰康呢?”蔣泰福發問,聲音沉重。“他們……”蔣帥甲不知該如何說。蔣泰福皺了皺眉頭,“難道,他不願意管這個蔣家了?”“不是。”蔣帥甲搖了搖頭。“那他們人呢?”蔣泰福追問。蔣帥甲長歎,“哎,老家主,我們蔣家怕是要完了,這一難,躲不過去了啊!”“怎麼回事?”“家主,發生什麼事了?”“難道有仙人出手,也拿不下那兩個神秘高手嗎?”蔣家那些核心人物,一個個問起話來。蔣帥甲一臉苦澀,“死了,都死了,蔣泰康祖上,與那個仙人,還有他的護衛,都死在了城外。”死了。都死在了城外!聽著蔣帥甲的話,蔣泰福身體劇震。整個大廳也是在一瞬間變得極其安靜下來。“怎麼會死掉,怎麼會死呢?他是有仙人相助的,誰能殺的了他?”蔣泰福自語,一臉的不信。他想不到,邊鋒城內怎會有那樣的高手!雖然,蔣帥甲不可能撒謊,不可能騙他,但,他就是不願相信。鎮東王黃鵬一直不語,在聽到蔣帥甲說出這一番話之後,他悄然身退。還不忘,拿走自己帶來的禮物。賽歌樓。女舞翩然,秋波連連。一陣陣吆喝之聲,讓氛圍高昂不下。薑楚走了進來,一名濃妝豔抹都女子,扭著水蛇腰走了過來,“這位公子,有相好的姑娘嗎?”“沒有。”薑楚搖了搖頭。這女子昂著胸膛就往薑楚身上蹭,笑顏如花,“那公子看奴家怎樣呢?各種功夫,都很精通的哦。”薑楚抖了抖身子,“你可離我遠點吧,嚇得我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女子撇嘴,“嘁~你來這裡還裝什麼純?”薑楚懶得理她,開口道:“我有相好的,她是詩詩。”詩詩。女子又撇了撇嘴,道:“你找她怕是不行了,她正在陪客人喝酒,王家的公子王中胡。”“王中胡算個什麼東西。”薑楚說了一句,繼續道:“帶我去找她。”女子搖頭,“那可不行,我還要懶生意。”薑楚抹除一張百數金票,遞了過去,“夠嗎?”女子雙目驟亮,“夠,夠,夠。”說著,她趕緊伸手去拿。薑楚的手速很快,更是極其熟練的塞進女子衣衫內。“哼~公子好壞。”女子媚眼輕瞥,招呼一下薑楚向著樓上走去。二樓東。一間屋子,門口有兩名健壯的漢子守著。屋內,不停傳出一個男人肉麻至極的聲音。簡直是不要臉至極。女子的聲音,很淡,隻是隨口一應而已。那女子將薑楚帶到這裡,小聲提醒道:“就是這間屋子了,不過,我可要提醒你一下,王中胡是王家的公子,勢力很大。”說完,她便是轉身走了。薑楚踏步走來,剛到門口這裡,那兩名把門大漢,便是將他攔了下來。“你做什麼的?”一名大漢喝問,滿臉橫肉。他們是王中胡的隨從兼打手,都是狠人。薑楚輕笑,“我來……”忽然,他直接出手了。“嘭~嘭~”兩道悶響傳出,這兩名打手,便是看著滿天金星,悠哉悠哉的倒下。薑楚推開屋門,走了進去。屋內,在那屏風後,王中胡正一臉熾熱的掃視著詩詩。那一臉的笑容,簡直是不要太露本性了。詩詩看到了薑楚,她有些意外,“你,怎麼來了?”王中胡回頭看去,見到是薑楚之後,他對著門口怒聲道:“二狗,三狗,你們怎麼做事的?!”“彆叫了,他們在睡覺。”薑楚說了一句,繼續道:“滾吧。”王中胡瞪眼,“敢讓我滾,你他媽找死是吧?!”薑楚抬腿,大鞋底子印在王中胡的臉上。很乾脆,很直接。王中胡也很乾脆,倒下就不再再睜眼了。“什麼玩意,也敢說狠話,真不知道鋼是鐵打的啊。”薑楚瞥了一眼昏迷過去的王中胡,又將目光落在詩詩身上,“走,李焱在等著我們。”詩詩微微蹙眉,“有什麼事嗎?”“好事,蔣泰康已經被我們拿下了。”薑楚說了一句,又壞壞道:“很快,你就要想著怎麼報答我了。”詩詩沒有理會薑楚的下半句話,她緊皺著眉頭,追問道:“真的嗎?”“當然。”薑楚應了一聲,招呼著詩詩向外走去。臨出門時, 老鴇追了過來,“詩詩,你要去哪裡?還有很多客人等你呢。”詩詩看向老鴇,開口道:“我要走了,不在這裡了,所有的金票都在我床下,留給你。”一聽詩詩這麼說話,老鴇的臉色瞬間冰冷起來,“你是我花重金買來的,豈是你說走就走的?!”隨著她這麼一吼,一眾 打手,凶神惡煞的湧來。掃視一眼那些打手,薑楚開口問道:“多少金幣?”“哼~”老鴇冷哼,“你不就是統帥府李廢物身邊的叫花子頭嗎?你裝什麼大尾巴狼!”薑楚不爽了,“你他媽話太多了,老子問你多少金票,你說個數。”老鴇掐著腰,那一臉的粉,都快有三斤了,她惡 的說道:“一百金買的,要贖身,拿十倍的來,少一個都不行!”薑楚咧了咧嘴,“人家詩詩長得這麼好看,才一百金幣啊?”說話間,他拿出一疊金票,直接甩在老鴇臉上,“這有多少你自己查,彆特麼拉低詩詩的身份。”音落,薑楚拉了一把詩詩,踏步離開。老鴇想怒,在看到那全部都是一千數值的金票之後,她笑的彆提多燦爛了,“恭送大爺,大爺再來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