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那些議論,看著眼前的一幕。呂家之人無不怒火噴湧,殺意橫生。呂鐵霸更是覺得頭暈目眩,氣的差不點沒有噴出一口老血!“父親,救我啊~”呂三口的聲音,彆提多麼可憐了。李焱走來,他掃視一眼呂家之人,沉聲道:“城守府這裡不是市集,閒雜人等滾開!”呂鐵霸目光森然,再也克製不住心頭的憤怒。直接揮手,低吼道:“給我殺!”隨著他的音落,當即便有四名呂家護院執刀衝上。“媽的,你們真是要造反了啊!”李焱狠啐一口,身形極速而上。“錚~”戰刀出鞘的刹那,寒光閃爍。那衝來的四人,隻覺得咽喉一冷,便是感到呼吸困難。下一刻,他們丟掉戰刀,雙手用力的捂著脖子上的傷口,想要阻止血流。而那身體,卻在緩緩倒下,麵容都變得扭曲起來。靜,死一般的靜!看著眼前的一幕,所有人都被震驚了。呂鐵霸嘴角 兩下,僅從李焱的這一刀中,他就明白,呂家沒有一人能敵!“錚~”李焱手中戰刀歸鞘,靜靜的立身在那,開口道:“敢在城守府前動手者,皆以造反罪,誅殺!”呂家的氣焰,直線下降。唐風一腳踹在呂三口的腿彎處,“跪下!”呂三口跪在地上,這狀態,配合脖子處的繩索,真的像狗一隻。還是狼狽的狗!“父親救我,救救我。”呂三口的聲音,都在顫抖著。呂鐵霸深吸兩口氣,讓自己儘量冷靜下來,沉聲道:“放了我兒!”“不放。”李焱搖了搖頭,繼續道:“他是我逮到的罪人,還是殺害安琥的凶手,更可能是企圖造反的人。”“你讓我怎麼放?又憑什麼放?”呂鐵霸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開口道:“你想如何?”“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李焱聲音很淡。音落,他拿出那張欠債,在呂鐵霸麵前抖了一下,“瞪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這是呂三口欠葉依芸的百萬金幣證據。”掃視著那張按有掌印的百萬金幣欠債,呂鐵霸嘴角 幾下。同時,他也是明白遇到狠茬子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必須得搬救兵了。想到這裡,呂鐵霸沉著臉,開口道:“百萬金幣,我呂家拿的出來,我兒你什麼時候放?!”安妙苒狠聲道:“他是殺害安琥的凶手,必須要償命!”“證據呢?又有誰親眼看到了?”呂鐵霸反問。安妙苒正欲開口,李焱當先說道:“證據正在收集,當然,在這段時間內,是不會砍他狗頭的!”頓了一下,李焱看向唐風,道:“先將呂三狗關起來。”“嗯。”唐風應了一聲,拉著呂三口就向城守府大門走去。 “救我,救我,我不要被關起來,父親救我啊……”呂三口哭喪著臉。而呂鐵霸卻是不為所動。李焱再次抖了抖欠債,笑道:“百萬金幣,黃昏之前送到葉依芸的手中,否則,為了還民眾一個公道,我會親自去呂家。”“另外,你們呂家之人圍堵城守府大門,造成極其嚴重的影響,賠賞金十萬,少一個子兒都不行!”“否則,今天來的這些呂家人,全部大牢中見。”說完這些話,李焱招呼一下安妙苒她們,向著城守府大門走去。林缺布拍了拍李焱,“小夥子可以啊,又是百萬金幣到手了。”李焱聳肩,“沒辦法,心不狠,就治不了他們。”呂鐵霸 掃了一眼李焱幾人的背影,也是帶著呂家的人,快速離開。那些圍觀者,也是難以平靜的議論著。將城守府這裡發生的事,繪聲繪色的傳揚出去,滿城皆知!城守府內。林缺布,李焱幾人被尹平治喚進大廳中。看到尹平治愁眉苦臉的,李焱問道:“尹大人,有什麼事嗎?”尹平治沉吟道:“呂家跟三棱武師團一樣,靠山也是九武盟,這一次福禍難料啊。”唐風不以為然的一笑,直接將九武盟主令遞給尹平治,“給你看看這個。”“這是……九武盟主令!”尹平治雙目一緊,驚聲而語。“對。”唐風點了點頭。“這,這,這怎麼會在你的手中?”尹平治滿眼的不解。唐風咧嘴道:“我宰了九武盟的盟主,這是我的戰利品,自然在我的手中了。”尹平治被震驚到了,難以言語。另一邊,呂家。呂鐵霸在回去之後,便是派人火速離城,去往四方城給九武盟搬救兵。“家主,百萬金幣,我們真的要給嗎?”呂家一名老者問道。呂鐵霸點頭,狠聲道:“九武盟的人,最快也要在夜間才能趕到,先穩住他們,到時候讓城守府的人,一個不留!”一個時辰後。呂家有人帶著一百零十萬金票,去了城守府。這些金票到手,葉依芸隻留下了十萬,其餘的全給李焱分配。安妙苒一直心事重重,問道:“李焱,那個呂三口你到底殺不殺?”“我不殺他。”李焱搖了搖頭。安妙苒的目光中露出一抹失望之色,在她正欲開口的時候,薑楚咧嘴道:“呂三口逃獄,企圖刺殺官差,已被正法了。”“你,你,你是說他死了?”安妙苒眉頭緊皺起來。薑楚開口,“那是當然,俺們兄弟的眼中,可是不容沙子的!”短暫的交流之後,安妙苒,葉依芸二人返回安府,繼續修煉紫神初見去了。李焱,薑楚,唐風三者則是換了套衣服,離開城守府,去往金行要將大麵值的金票兌換一下。畢竟,用大麵值金票去收靈玉,太麻煩了點。至於林缺布,留在城守府中坐鎮。天啟宣武一號金行,占地很大。這裡屬於官方機構,有著一支五百人的精兵駐紮,可謂是守衛森嚴!李焱幾人在接受過盤問之後,才進入金行。大廳內,有著不少穿著華貴的商人,富家子弟。一兩名姿色還算可以的金行女侍,笑靨如花,不知臉紅的對那些富家子弟使勁諂媚。環視一眼這裡的情況,李焱走向左邊那閒著的櫃台。櫃台後,一名頗有姿色的女子,瞥了一眼穿著隨意的李焱幾人,那麵容上,便是浮現了滿滿的不屑之色。“你們三個,是存金,還是兌金?”女子發問,冷冰冰的。她的態度,讓李焱三人很是不爽。薑楚掃視著女子,冷笑反問,“存金如何,兌金又如何?”女子正欲說話,忽然雙目一亮。對一名剛進入大廳的男子,招了招手,極儘熱情的開口,“王公子來了啊,今天要存多少金呢?”說完,她又冷眼看向李焱三人,不耐煩的說道:“你們三個站一邊,先等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