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焱,薑楚,唐風三人凝視著葉依芸。等著她的回答。安妙苒微蹙著眉頭,“葉姐姐,我們不是……”葉依芸打斷安妙苒的話語,笑道:“條件是,我初來宣武城,你們請我喝頓酒,吃些美味。”“這,這,我們非常樂意,絕對樂意啊!”“可不是嘛,我們要是拒絕了美女的這個條件,那還不被天打雷劈啊?”薑楚,唐風二人一人一語。安妙苒喜恰恰的開口,“我就知道葉姐姐不會收錢的,宣武城內最好吃的便是紅醬野豬肉了,雪蓮金葉鴨,我請你們去那裡吃。”唐風開口道:“李焱的左肩骨,還沒對接啊。”葉依芸想了想,輕語道:“等有了金玉續骨藥再接吧,這樣會好很多。”安妙苒挑了下眉,開口道:“我隻有五百金幣,我父親最多會給我一千金幣。”薑楚,唐風二人同時問道:“有沒有來金幣快的辦法?”“想要快,那就隻有搶了。”安妙苒說道。李焱沉默些許,開口道:“或許,還有其它的藥,能夠代替金玉續骨藥。”“什麼藥?”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李焱身上。李焱想了想,看向葉依芸,道:“不知你有沒有,騰骨根,靈葉草,三星子,九枝芪這些藥材?”葉依芸蹙眉,“沒有,你說的這些藥材,我都沒聽過,那是什麼藥材?”“你當然沒有聽過,我都是胡說的。”李焱撒個謊。內心輕歎,這諸天世界裡的很多事物,與那些世界並不一樣。安妙苒開口道:“你們在這裡等一下,我去找父親看看,有沒有辦法?”說完,安妙苒便是走出涼亭,離開這裡。片刻後,坐在竹製輪椅上的安瀾,在安妙苒的陪同下,來到涼亭外。“安叔叔。”葉依芸很是禮貌的打著招呼。安瀾笑道:“依芸,我與你爺爺也算是頗有交情,李焱他們救過我女兒的命。”“我安府之中,全部家當也就三千金票,不知你能否想法,幫助李焱一把?”“我……”葉依芸沉吟,“我的身上,隻有一千金票,一共四千金票,或許能夠買到。”說到這裡,葉依芸將目光看向李焱,“金票算是我借給你的,你一定要還我。”李焱正欲開口,薑楚排著胸膛,搶先道:“放心,這金票算我薑楚頭上,我還你!”短暫的一番交流,葉依芸,安妙苒二人帶著四千金票,離開安府去買金玉續骨藥。涼亭下。安瀾在管家的推動下,來到石桌旁,他將酒壇重新打開,笑道:“你們來安府十天了,我還沒有正式感謝你們救了小女一命,就讓我敬你們一碗。”說著,他端起酒碗,一飲而儘。“安將軍客氣了。”李焱右手端起酒碗,動作並不麻利。 安瀾繼續道:“不知三位將來,有什麼打算?要去什麼地方?”“沒打算。”李焱搖頭。安瀾沉默些許,又說道:“你們,可曾習武?”薑楚放下酒碗,開口道:“我們三兄弟,曾經都是高手。”“哦,是大武師嗎?”安瀾問道,有些驚訝。“不是。”薑楚搖了搖頭,繼續道:“不過,我們隨便一人,都能打死一大群大武師,隻是現在身體有恙,不能發揮力量,戰力銳減。”聽著薑楚的話,安瀾雙目微微一亮,“難道,你們是異術者?!”薑楚開口,“不是。”李焱扯過話題,對安瀾開口,“我們兄弟三人,都是江湖浪子,現在隻想找個容身之所,生活之道,如果安將軍有門路,還請介紹一番。”“這樣一來,我們有了安身之道,也能賺取金幣,償還金幣。”安瀾沉默些許,開口道:“生活之道有很多,比如加入一些武師團隊,也能進入一些商行做工,當然了,你們也可以自行采藥,挖礦石。”頓了一下,安瀾繼續道:“除此之外,我跟城守府的守理有些交情,可以介紹你們去他那裡謀個官差。”唐風開口,“官差好啊,威風凜凜的,我願意。”安瀾笑了笑,“一份職便是一份責任,官差很辛苦的,尤其是在這邊關城池。”薑楚說道:“男人嘛,為了威風一點,苦點算什麼?”安瀾開口,“那好,我跟城守府的守理尹大人,打個招呼,給你們留個名額。”“多謝了。”李焱道謝一句。安瀾笑道:“客氣了,我隻有那一個女兒,你們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啊。”約麼是過了半個時辰。安妙苒,葉依芸二人從外回來。“買到了嗎?”唐風問道。“買到了。”安妙苒說了一句,繼而對李焱道:“你可得記住葉姐姐的恩情,我們金幣不夠,是她用家傳的碧血銀針抵了一部分金幣呢。”“多謝你了。”李焱道謝一句。葉依芸紅唇輕動,“謝不謝的無所謂,記得還我。”“一定。”李焱點頭。簡單的準備之後,葉依芸撕裂李焱左肩衣衫,取出一把薄如蟬翼的小刀來,輕語道:“我會用這把刀,刮走骨裂地方的積肉,會很痛。”“來吧。”李焱說道,很是淡然。葉依芸沒再多語什麼,直接動手,銳利的刀鋒沒入血肉之中,血水流出。她右手持刀,左手按壓觸摸骨裂痕跡。劇痛來襲,不停的衝擊李焱中樞神經。他很痛,有些發抖起來。安妙苒那些人全都在安靜的關注著,看的感覺自己都在肉疼。約麼是半炷香的時間,葉依芸用力擠壓李焱左肩,隨之敷藥,束縛起來。“好了。”葉依芸說道。聽到這兩個字,李焱才長長呼出口氣,就跟虛脫了一般,“真他媽疼啊!”“我還以為你不疼呢。”安妙苒說了一句。“你試試。”李焱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這個時候,一名安府護衛快步到來,“安將軍,呂家來人了。”“快請。”安瀾說道。“不用了。”一名留著八字胡的中年人,在兩名護衛的帶領下,來到這邊。“推我過去。”安瀾對管家吩咐一句,對那中年人抱拳,道:“呂管家,今天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呂管家隨意一笑,道:“安將軍,我是替我們家主傳話的。”“你說。”安瀾道。呂管家開口道:“妙苒小姐被鐵牛寨山匪抓走半月有餘,清白難論。”安瀾瞪眼,沉聲道:“呂良山,是什麼意思?”呂管家笑了笑,傲慢道:“我主子說了,你們家不配與呂家結親,安妙苒不配我家公子,婚約作廢,互不往來。”安瀾暴怒,“你,你,你們這麼做,讓我女兒如何做人?!”呂管家開口,“做不了人,可以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