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一章 運勢增了不少(1 / 1)

贗太子 荊柯守 1084 字 2個月前

要說受衝擊最大的,卻是賈家,賈家有三人在當府內當差,長子賈樂容頓時“轟”一聲,血向上湧。

看向四周,見著周圍的人,似乎聞到了臭味一樣,立刻散開幾步,賈家就立刻孤立起來。

“蠢貨。”賈樂容不知道怎麼形容才對,論道理,賈嬤嬤本是宮裡的人,太子出事前被放出宮,做賈務友的繼室,結果太子出事,賈務友由於官職小,掃地出門,不久抑鬱而終

兒女爭財產,也不將她這繼母放在眼裡,賈嬤嬤靠洗衣服為生,可以說因此受了苦日子。

可一旦代王回京,不僅僅賈家受了代王的恩,她也恩澤不小。

更重要的是,作這事,誰都不會容,就算真辦成了,指使的人都會立刻滅口。

賈樂容看著被綁著跪在台上的賈嬤嬤,本還覺得可憐,現在再看她,眼睛都迸出了恨意!

她竟敢害王妃和世子,這得多蠢?

“敢害世子和王妃,這等喪心病狂,把她送官處置。”

“流放三千裡,千刀萬剮。”

下麵的人立刻喧鬨起來,一聲聲丟了過來。

在王府當差,但凡想要長長久久乾下去,哪個不希望王妃平安誕下世子?

王爺與王妃有了嫡子,基本就是板上釘釘的繼承人,是世子,是未來的小王爺!

這能受朝廷承認,使大家的飯碗繼續吃下去,不僅僅這樣,還至少幾代人可以吃,這老賊,竟想害了王妃腹中胎兒,簡直就是該死!

與此同時,眾人神經也繃緊了,鬨出這樣大的事,會不會讓王爺對府中的人事進行清洗?

短暫的洶湧後,下麵管事仆人都漸漸熄了聲,麵麵相覷,看向了代王。

蘇子籍一直袖手聽著,直到此刻才開了口,問的卻是江義:“賈氏證據切實,罪無可赦,可賈家是否知情?”

聽了這話,賈樂容三人立刻上前跪下,連連磕頭:“這人一向與我們不和,小人的確不知,小人的確不知啊!”

蘇子籍盯了一眼,又看著江義。

江義目光一閃,卻是實話實說。

“王爺,賈家人的確不知情,賈嬤嬤隻想把銀子給自己娘家,她做的這些事,也就隻有她娘家知道一些,但也知道的不多。”

賈家不知情就好,蘇子籍點了下首。

賈嬤嬤為什麼能進代王府?還不是因嫁到了賈家做繼室?賈務友已死,賈家的兒女連同著賈嬤嬤這遺孀,在代王起勢後受了益,現在看來,倒不全是白眼狼,蘇子籍也不必對著賈家下手了。

他就問著:“賈務友有三子,都在府中當差?”

“是,賈務友長子賈樂容在府裡做二等管事,次子第三子在府中做一等府兵。”江義早就調查得清清楚楚,自然立刻就答了。

蘇子籍沉吟良久,整個場麵靜悄悄,跪在地上的賈家更是冷汗淋漓。

“賈樂容降一級,當府兵的兩人,降成二等府兵。”

王府內管事,除正副管家,共有三等管事,最小三等管事,一般也就管個一二人,甚至光杆一個,管個小庫房,而一二等則是給管家打下手,油水相對多。

代王一句話,就讓賈樂容從二等管事落到三等,賈樂容聽到這話,臉上肌肉都抽了下。

至於兩個弟弟,原本好好做一等府兵,也因賈嬤嬤的事,降到二等,與新進府的府衛差不多的待遇了,也都麵上一白。

但要說沒鬆一口氣,那也是假,不僅是他們,聽聞代王這處置的眾人,也都鬆了口氣。

雖賈家三人無辜,但涉及到謀害皇室血統的事,這樣的處罰,已寬大了。

當下賈樂容率著二個弟弟,一起磕頭:“小人謝王爺大恩。”

看著的薄延,一直沒有說話,暗想:“原本覺得,代王必震怒,沒想到這樣寬宏大量,是不是有些心慈手軟了?”

才這樣想著,就聽到又有人開口說話,朝聲音處看去,說話乃是代王身側的路先生。

野道人咧了咧嘴,先讓賈家三人退到一旁,就看著台上仍跪著三人:“賈氏罪無可赦,這不必說了。”

“呂大,還有你,柳家店鋪的張老板,你們涉及謀害世子,誰都救不了你,來人,請他們上路。”

“是!”轟一聲應,頓時府兵上前,拖起台上三人就走。

台不遠,有幾棵樹,都是大樹,樹乾高直,枝椏眾多,蔥蔥鬱鬱,一行人開始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隻見府兵用繩子往上一拋,繩子繞過粗大的枝椏落下去,扯一扯,再係一係,三個上吊用的套子,就係好了,頓時全都明白了。

“嗡”一聲,在場的男人還撐的住,最多是新人變了色,以前王府的舊人,甚至露出了喜色。

“剛才對賈家太過寬容,現在才有點章法。”

可一大群丫鬟婆子,個個嚇的麵無人色,原本看熱鬨的八卦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請吧!”見三人死死使勁,就是不向前走,嘴裡客氣的府兵頓時拖著往前。

賈嬤嬤被堵住了嘴,聲音都喊不出,神色已嚇的變形。

“不,饒了我吧,我就隻為了十兩銀子。”呂大被嚇得臉色煞白,哭喊求饒著,拚命想後退。

柳家店鋪的張老板雖也嚇得瑟瑟發抖,卻還勉力喊著:“你們不能這樣,就算我有罪,也有《大鄭律》處置,你們不能用私刑!”

野道人笑了一聲:“喲,你還懂《大鄭律》?的確不是普通人,來人,送他們上路!”

隨著一聲命令,腦袋被塞進套子裡三個人,當下一腳就被府兵踢翻了墩子。

頓時三個人六條腿拚命掙紮、亂踢,嘴裡發出“荷荷”,手拚命去抓撓脖子上的繩子,但根本就抓不住,也撓不下,臉被勒得漲紅發紫,隨時間一點點過去,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小……

直到一股股的腥臭味,從屍體下麵散出,在風中彌散開,屍體更隨風飄著,這場“私刑”才算是結束,而在場上,男人也臉色煞白,女人更嚇昏了幾個。

野道人倒不覺有異,回頭一看。

“咦?”

“為什麼總感覺,大王的運勢,又增了不少?”

“難道是處置這些人,肅清了規矩?不至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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