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席北山現身(1 / 1)

絕世龍帝 斷劍 1103 字 2個月前

“薑燃公子,陸鴻無法幫你作證了,求你幫我照看陸琪,她其實並非我親生妹妹。當年她還在繈褓時,被我從野外撿來,這是從她身上發現的玉佩,請你幫她找到家人,認祖歸宗!”陸鴻似乎回光返照一般,口中湧出的鮮血越來越多,說話卻是十分有力,從懷中拿出一塊白玉。“陸鴻大哥,日後陸琪便是我親妹妹!人若傷她一指,我必屠人一族!”薑燃雙眸發紅,點了點頭,指天說道:“而且,我必會手刃趙彥,以他的人頭祭你!”“多謝公子,陸鴻此生無憾。”陸鴻麵含笑意,再無半點氣息,已然死去。“哈哈,想要以我人頭大祭這個賤族?死到臨頭,還在做春秋大夢!”聽到薑燃所說話話,趙彥頓時大笑,向薑燃逼來,“你乃是越獄逃犯,本護法今日便將你捉拿於此,你敢抗法,本護法必殺之!”“趙彥護法,因何事在賞罰堂前打鬥喧沸!”幾道身影從賞罰堂中走出,為首是一名白發長須老者,冷臉問道。“齊長老,此人正是罪畏越獄的弟子薑燃,他去而複返,帶人 入宗門,分明有不軌之心。本護法發現之後,欲要將他們擒拿,現已被我擊斃一人!”趙彥麵色一變,連忙向白發老者解釋說道:“現在剩下兩人,我也欲將之就地正法,以正宗門規矩!”“原來是這個逆徒,那便將他殺了,以正宗門法度!”這位齊長老,正是賞罰堂堂主,斷江境的強者,在宗門之中德高望重。他目光看向薑燃,麵色陰沉。薑燃擊殺寶藥樓金掌櫃之事,拖延日久,宗門中本就有許多人議論,齊長老對薑燃本就頗有偏見。而薑燃竟然越獄逃走,更令賞罰堂中麵上無光,更令他十分憤怒,立即就是下令擊殺薑燃。“齊長老,弟子越獄非為逃過處罰,而是實屬無奈,執法弟子一日未能找到陸家兄妹,弟子便一日不能清白,無奈之下才親自下山尋找。”薑燃心中暗道不好,立即大聲說道:“一番苦尋之下,終於找到兩位證人,可以證明我的清白。卻不想趙彥與寶藥樓關係非同尋常,想要殺人滅口,竟然將隻有煉體三重的陸鴻當場殺死,若不是弟子拚死抵抗,隻怕陸琪也是要被趙彥殺死。”“什麼?事情可是如此?”齊長老麵色一沉。“長老,薑燃血口噴人而已。我們賞罰堂多次派執法弟子前去尋找,都未能找到,他卻隻去了一天,就找到了,豈不可笑!”趙彥好整以暇的道:“這兩人分明是他不知從何處找來的膽大之徒,串通之後,妄圖蒙騙宗門。此等弟子,無視宗門,若是不能正法,宗門威嚴何存!”“這……”齊長老聞言,不由露出猶豫之色。 不過趙彥是賞罰堂的護法,而薑燃隻不過是一名普通弟子,齊長老心中自然是偏向於趙彥多些。“逆徒薑燃,武市殺人,被擒拿之後,還越獄逃脫,實屬罪大惡極……”隻是思索一下,齊長老臉上就是露出殺意,顯然下定決心,開口說道。趙彥見狀,心中狂喜。“齊長老,陸家兄妹久居靈峰武市,是真是假,請人來一辯就知。趙護法急於殺我等,分明是心中有鬼!”不過,薑燃不等齊長老把話說完,冷笑說道:“而且,席宗主之女席纓纓的變異蟒蛇之毒,是我所化解,你們若是將我殺死,隻怕無法向宗主交代!”“什麼!你一個廢物,怎麼可能化解那蛇毒!”趙彥麵色一變,雖然覺得不可思議,心中卻是莫名生出一股寒意。薑燃此時麵對齊長老,也是如此鎮定,似乎胸有成竹,根本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大膽!膽大包天,竟敢如此信口雌黃,看來趙彥護法說得不錯,你果然是死有餘辜!”然而,齊長老卻是麵色陰冷,盯著薑燃,“趙彥,殺了此子,以正視聽!”席纓纓所中之毒,他十分清楚。便是高河郡最為出色的藥師,都是無能為力,而薑燃不過一個失去天命靈印的廢人。在齊長老看來,如果薑燃確實救了席纓纓,便是犯了天大的罪過也不算什麼。但他在此前被擒拿 之時,卻是隻字不提,此時突然說出引事,分明就是為了拖延時間,找機會逃脫而已。趙彥大喜過望,不管薑燃所說的是真是假,齊長老不信,他就是死路一條。“薑燃,你認命吧!”趙彥恐再生變化,獰笑一聲,立即便是催動天命靈印,向薑燃撲殺而去。“趙彥,你勾結寶藥樓,誣陷宗門弟子,今日為了滅口,又殺死人證,實屬罪孽滔天,如今還想殺薑燃!”就在此時,一道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眾人扭頭看去,都是大驚失色。說話之人,竟然正是玄靈宗 北山。而美貌出塵的席纓纓,也是陪在一旁。“見過宗主,沒想到趙彥如此狡詐,老夫都是差點被他蒙騙!”見到席北山親自現身,齊長老哪裡還不知道,薑燃所說的確實屬實,連忙說道。“無妨,此事不怪齊長老!”席北山安撫一句,又看向趙彥,道:“趙彥,你還有何話說?”“宗主,趙彥雖在寶藥樓占有股份,但若說我勾結寶藥樓,誣陷薑燃,我卻是不服!”趙彥心知席北山不會放過自己,也再無敬畏之意,冷笑說道:“現在誰能證膽薑燃就是無罪,隻憑一個證人嗎?寶藥樓也有證人證物,誰是誰非,又怎麼分辯?難道就因為薑燃救過宗主之女,可說他無罪,這樣宗門誰人能服?”“哼,本座就知道,你不會死心!”席北山目光冷然,一揮手間,數名內宗弟子,便是押著兩名武者走了出來。這兩名武者,赫然正是寶藥樓的兩名供奉。“他們二人現在已經招認,誣陷薑燃之事,你又怎麼說?”席北山說道。“他們誣陷薑燃,又關我何事,我頂多是被他們所蒙騙而已。至於殺死的證人,也是因此誤殺的一個賤族,宗門最多也隻能剝奪我的護法之位,難道還能殺了我不成!”趙彥冷笑不已,“難道就不怕人說你玄靈宗主,暴虐成性,為私情而殺宗門護法?”此時,四周已經聚集了不少弟子,隻是見宗主在場,都是不敢喧嘩。趙彥正是想借四周這些弟子,讓席北山有所顧忌,不好輕易殺他。席北山果然是麵色難看,殺死趙彥不算什麼,但若是無法服眾,對他的威嚴影響也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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