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花開彼岸天頂層!(1 / 1)

劇痛中的威震立刻清醒過來,“血葬總管說的對,林越,你不能跟我們計較呀。”聽罷,血葬目光中閃過一絲不可查的光。又消弱了幾分。一旦不滅金身狀態消失,林越勢必不會再有現在這麼可怕的戰力。血葬心想著,那時候就是反殺林越的好機會。“可我覺得你們說的不對。”忽然,林越搖了搖頭?。隻見他抬起手按在了威震的頭上。神念轟鳴而來,威震隻覺得腦海刺痛,哪裡你還能動彈!“被狗咬了,我當然不會咬回去,我隻會把狗宰了。”林越靦腆地一笑,手勁用力,隻聽得哢嚓一聲。威震已經瞪大了眼,可再也無法閉上去了。地上多一具屍體,林越平靜地看著血葬,“等我的金身解除,等得很心急吧?”聽罷,血葬背後冒出冷汗,“嗬嗬,林兄弟在亂說什麼,我血葬怎麼說也是琴帝門有頭有臉的人。既然答應了閣下擇日再戰,豈有失信的道理。”可他還沒說完,便見林越徑直而來。該死,不裝了!血葬心中想著,手中一把猩紅長劍已經向林越刺來!法則纏繞在劍上,這一劍發出,風暴和劍氣同時鎖定了林越!下一刻,便見林越右手抬起,金光和死氣纏繞在上!“這是什麼!”血葬瞳孔放大,眼前隻見到一把巨大可怖的鐮刀,隨林越右手揮動的瞬間,向著自己也是同時劈了下來!死神過境之下,血葬的劍氣摧枯拉朽般寸寸斷裂開來!噗!血葬噴出一口老血來,“該死!該死!他的戰力至少堪比法則二重天!”他腳下一轉,竟是想要跑。可這裡是千鈞石階,他哪裡能踏空跑路。蹬!蹬——沉重的腳步回**開來。林越眼看血葬在艱難地逃跑,心中無奈,一指點出!那是在一道死氣,直接向著血葬而去!“讓我走,讓我走!”他後悔至極,為何一開始會答應五殿下進來,又為何小看了林越!可那死氣如劍貫穿而過。千鈞石階上,再多一具屍體!林越不急不緩地收走三人的儲物戒。擦乾淨了手,轉過背後。“琴帝門最大的秘密,就在這裡了。”林越輕輕歎息。他沒有去幫楊開等人。最後重傷王敬的一拳已經足夠了。果然,待林越休息過後,已經看到了三人上來。三人身上再度負傷,而且比一開始到達第四層的時候還重。可他們看到地上的屍體時,卻是再度驚訝地看著林越。“你一個人,就解決了他們三個?”“我的天,你是怎麼做到的?”陳如蘇和韓婉清震撼不已。尤其是看到林越身上居然連傷勢都沒有,和他們的傷痕累累形成了鮮明對比! “那些人呢?”林越淡淡開口。楊開立刻拜拳道:“按公子的命令,全死了。”“很好。”林越點頭,目光落在楊開身上,“浴血而戰之後,乃是劍修突破的最好狀態,接下來,是你造化的時候了。”他抬起手,緩緩按在了身後的木門上!隻聽得吱吱一聲!通往花開彼岸天最後一層的門,終於開啟!潔白的光芒籠罩眾人全身。“林越,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就不進去了。”陳如蘇拜拳說道。花開彼岸天裡,隻有感悟法則的東西,對她已經沒有用了。“好。”林越點了點頭,也不挽留什麼。陳如蘇見狀,盤膝坐下療傷。待得彼岸天的時間一到,便可以出去了。“你呢?”林越目光落在同樣露出猶豫之色的韓婉清身上。隻見後者搖了搖頭,傳來清脆的聲音,“我也不進去了。”聽罷,陳如蘇和楊開不由得詫異地看著韓婉清。按理說,後者不該如此的。“我累了。”韓婉清彆過臉去,生怕對上林越的目光。“賭注輸了也無所謂?”林越淡淡一笑,韓婉清 一顫,“我不知道。”她閉上了眼,學著陳如蘇盤膝療傷。林越沒有多說什麼。他在被困的十萬年裡麵,很了解這個女人。看來她已經相信了韓家對她做的事情。而韓婉清骨子裡的自尊心,已經不允許她繼續當一個替死鬼,還要幫韓家爭回臉麵了!外界!王魁!王雄!威震!血葬!一道道生命光陸續消散!“混賬,這群廢物怎麼都死了!”二殿下咬著牙,神色震怒。可更加氣憤的,乃是奉了帝命要贏下這次彼岸天的五殿下。眼看自己的人全部死光?,五殿下方才還勝券在握的得意模樣全部消失。“六弟,你的人好樣的。”五殿下殺意彌漫地盯著林越和楊開的白光!此刻,這兩道白光已經進入了花開彼岸天的最後一層。六殿下壓下心中的激動,可臉上還是難掩這次勝利的喜悅。“真的如你所說,他們損失慘重。”四殿下方向,眼看韓婉清一動不動,明明到了最後一層的入口卻沒有動靜,四殿下一臉不滿。“韓家,這是怎麼回事?”那韓家家主心中一顫,立刻搖頭,“殿下,老臣,老臣也不知道呀,興許裡麵出了什麼意外!”四殿下望向五殿下氣急敗壞的模樣,嘴角一笑,“罷了,韓婉清能走到這裡,已經足夠了。”他不計較,可那韓家家主卻是臉上微怒,“這死丫頭到底在乾什麼,還不給我爭點氣?”......彼岸天頂層!林越和楊開同時出現在一片雪白的世界中。這裡望不到邊緣有多大,或許狹小,隻是被雪白遮住了看不清。也或許無邊無際,和眼前看到的一樣。二人麵前,隻有一道半丈大的清池,清池旁,放著的是一道古琴。楊開不由得上前一步,望見那清池上,赫然漂浮著一朵蓮花。這裡沒有風,可那蓮花卻緩緩隨著清水流淌。上麵的水清澈無比,卻看不到底部。因為下麵,依然是雪白地像什麼也沒有那般。一花!一琴!“這就是花開彼岸天嗎?”楊開愣怔在那,隻察覺到蓮花上時不時散發出微妙的氣息。這氣息鑽入他的體內,那多年來一直壓著自己的修為無法寸進的劍傷,竟是開始鬆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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