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殿主都知道,若不早些抓住凶手,定會造成極大的危害。
他們身為神殿的殿主,享受著崇高的地位和待遇,擁有常人難以想象的大權。
但是,在遇到這種棘手的問題時,他們也理應挺身而出,為神殿排除凶險和危機。
再加上,這一萬多年來神殿都很安寧,幾位殿主的實力有所提升,卻始終沒有出手的機會。
很多時候,他們過於無聊,想與人打鬥比拚,檢驗自身的實力和修煉成果,也隻能互相切磋。
如今遇到這樣的事,他們更不會猶豫和退縮,都很積極、踴躍,主動向二殿主請戰。
二殿主點點頭,答應了三位殿主的請求,道:“諸位能一心為神殿,願意主動請戰,本座十分欣慰。
既然沒什麼異議,那三位殿主就儘快出發吧。
你們各自帶領三千精銳趕往南域,儘量分開行動,搜捕那個神秘凶手。”
三位殿主齊齊道了聲遵命,向二殿主躬身行禮之後,便告辭離開了。
半個時辰後,三位殿主召集三千神衛軍,準備完畢,紛紛乘坐神艦離開了太宇秘境。
二殿主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拿著潛戰發來的傳訊玉簡,去找大殿主了。
雖然,他相信派出去的三位殿主,有能力抓到或斬殺神秘凶手。
但他認真考慮過後,還是決定向大殿主彙報這件事。
因為,他隱約想起了那道神秘印記的來源,卻又無法確認。
不管能不能確定印記的出處,這件事牽扯太大,他都隻能讓大殿主親自處理。
……
夜深人靜。
太宇神宮內外,一片燈火通明,輝煌燦爛。
二殿主在幾名護衛的簇擁下,神色凝重地進入太宇神宮。
穿過重重廊簷和庭院,他在密室裡見到了正在打坐調息的大殿主。
大殿主沒有穿盛裝華服,隻穿了一身簡單樸素的黑色長袍,盤膝坐在密室裡,神力繚繞的祭壇上。
那座祭壇,是他不惜耗費大量帝級煉器材料打造而成,乃是一件帝級珍寶,對強者修煉有極大的裨益。
大殿主坐在祭壇的頂端,俯視著進入密室的二殿主,沉聲問道:“何事,竟然讓你拿不定主意,來找本座?”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已經有心理準備,猜到有什麼大事發生。
而且,這件事很可能與潛戰有關。
果不其然。
二殿主躬身一禮,說道:“潛戰巡守的南域出事了!有一神秘強者,摧毀城鎮,在幾天內擄走了數萬百姓。”
大殿主狠狠皺眉,雙目中閃過淩厲的鋒芒,有些驚訝地沉聲問道:“竟然有這種事?”
二殿主點點頭,連忙將潛戰發來的傳訊玉簡,遞到大殿主的麵前。
大殿主接過玉簡,查看了裡麵的內容之後,也是有些震驚,雙眼中流露出怒意。
“該死的混蛋,竟敢在本座的領地內為非作歹,本座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二殿主點頭表示讚同,又彙報道:“大殿主,我已經下達命令,派出老四、老五和老六,去南域搜捕凶手了。”
大殿主挑了挑眉頭,問道:“你處理的很好,也很及時,但你來找本座,恐怕不止是這麼簡單吧?”
二殿主再次點頭,並拿出一張金紙,遞到大殿主的麵前。
“您看看這個圖案吧,是他們在現場發現的,應該是凶手故意留下的印記。”
大殿主明白,曾經有很多強者在殺人放火之後,都會在現場留下一些印記,或者特殊的標記。
有些是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以彰顯自己的凶威。
而有些人是為了紀念,或者向世人宣告什麼。
不管凶手的目的是什麼,隻要有印記存在,就有跡可循。
大殿主伸手接過金紙,眼神立刻被圓形的圖案吸引,便再也挪不開了。
他沉默地查看了許久,才收起金紙,神色凝重的望向二殿主,問道:“你確定他們在現場發現的,就是這個印記?”
“千真萬確。”二殿主點點頭。
大殿主微微頷首,將金紙收了起來,揮揮手道:“本座知道了,沒什麼事的話,你就退下吧。”
二殿主卻不肯行禮告辭,追問道:“大殿主,您見過這道印記,也知道它的來曆,對不對?”
他明明已經做出決策,派出三位殿主去搜捕凶手了,卻還是來向大殿主彙報,就是為了驗證心中的猜想。
而現在,大殿主的反應,似乎印證了他的猜測。
大殿主瞥了他一眼,麵無表情地道:“本座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本座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可是……”二殿主還想再追問,以確定那道印記的來曆。
但大殿主抬手打斷了他的話,語氣低沉的說道:“印記什麼的,根本不重要,你們的目標就是抓住凶手,或者將其誅殺。
去吧,必要的時候你可以親自前往南域。”
二殿主明白了,大殿主這是要保守那個秘密,不允許其他人非議和胡亂猜測。
他不能違背大殿主的命令,隻能行禮告辭,離開密室。
……
時間又過了四天。
潛戰收到消息,附近的某處分堂,又有一座城池的數萬子民,被神秘強者擄走了。
那座城池也被摧毀了大半,變成一片狼藉的廢墟。
情況和之前一樣,幸存者們沒看到凶手現身,不清楚凶手的模樣和數量。
事情結束後,幸存者們在城牆下的石板地麵上,看到了一副神秘印記。
同樣的故事上演,令潛戰無比憤怒,卻又深感無奈。
他隻能發送傳訊玉簡,將這件事稟報給二殿主,以及四殿主、五殿主和六殿主。
畢竟,二殿主已經傳訊告訴他,三位殿主正趕往南方,很快就會去幫他。
發完傳訊以後,潛戰繼續待命。
又過了九天。
另一處分堂也傳來消息,該分堂轄下的某座城鎮,三萬多子民一|夜之間失蹤,無人幸免。
整座鎮都變成了廢墟,十分慘烈。
潛戰收到消息時,已經有些麻木了,隻是按部就班地轉達消息,向幾位殿主彙報。
第二天,四殿主、五殿主和六殿主相繼抵達南域,分彆進駐三處分堂。
他們沒有跟潛戰會麵,而是根據神秘凶手的行進路線,對其展開了圍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