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絕不善罷甘休(1 / 1)

劍破九天 何無恨 1075 字 2個月前

儘管秦風姿態恭敬地行禮參拜,三皇子卻不拿正眼看他。

顯然,三皇子根本不把這個紈絝惡少放在眼裡,懶得理會。

他仍然低頭看著手中的書函,語氣漠然地道:“秦正,先把你的家事處理了,再與本君談正事。”

秦正連忙拱手行禮,恭敬地道:“謹遵三殿下之命。”

說罷,他扭頭望向秦風,麵色威嚴地問道:“風兒,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是誰如此囂張狂妄,竟敢在連天城境內對你行凶,還將你打成這樣?”

秦風看到父親那焦急的表情,擔憂的眼神,頓時心中安定,有了底氣和倚仗。

他毫不猶豫地編謊說道:“爹,今天我帶著四個心腹侍衛,準備去蒼茫山脈的礦場監工。

誰知道,我才進入蒼茫山脈沒多遠,便遇到一對青年男女。

那兩人似乎身份不凡,實力高強,一副趾高氣昂之態。

他們撞見我之後,那白袍青年不由分說地出手,一招就秒殺了我的四個侍衛。

我報出身份,抬出您的名頭,可那白袍青年非但不留情麵,還將我打成重傷,廢了我的命根……”

“什麼?”聽到這裡,秦正頓時麵色劇變,露出滿臉暴怒之色。

雖說他的子嗣眾多,能傳宗接代的兒子不止秦風一個。

可對方明知秦風是他兒子,還敢出手廢掉秦風,這簡直是對他最大的侮辱和挑釁!

秦風見父親果然暴怒,又繼續說道:“爹,那白袍青年不但狠辣惡毒,還囂張狂妄到極點。

他還口出狂言,說連天城主的兒子算什麼,就算是連天城主來了,他也照打不誤……”

秦正更加暴怒若狂,額頭青筋凸起,雙眼中湧動著濃濃的憤火。

“豈有此理!簡直是欺人太甚!

風兒,那該死的混賬東西,可曾留下名號?

他到底是什麼來頭,竟敢如此欺辱我秦家子嗣?”

秦風想了一下,皺眉說道:“爹,那白袍青年報了名號,稱他來自帝王府,好像叫紀天行……”

“帝王府?”秦正頓時身軀一震,表情一僵,愣在了原地。

他的神色急劇變幻,滿腔怒火和殺機,都被‘帝王府’三個字嚇的偃旗息鼓了。

與此同時,一直低頭查看書函的三皇子,陡然皺起了眉頭,眼底閃過一抹森冷的精光。

“紀天行?”他呢喃自語了一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秦風看到父親麵色陡變,一副猶豫權衡的模樣,便疑惑地問道:“爹,那個小畜生的來頭很大嗎?難道他是哪個王府的王子?”

聽到這話,秦正差點被氣吐血,惡狠狠地瞪了秦風一眼,喝罵道:“混賬!你平時隻知道花天酒地,不學無術,竟然如此蠢笨!

帝王府,你以為那是普通王府嗎?那是中州城的武道聖地,彙聚各族帝子的帝王府啊!”

秦風頓時回過神來,滿臉驚駭地道:“帝子?是那個帝王府?

完了!那個小畜生肯定是帝王府的帝子,難怪他的實力那般恐怖!”

明白了紀天行的身份,秦風頓時滿腔惶恐,如喪考妣的哭喪著臉。

他雖是連天城主之子,可他跟尊貴無雙的帝子相比,就如同地底的泥蟲,對比天上的雄鷹。

就算是他爹秦正,在帝子麵前也要低聲下氣,敬畏三分。

可是,腹下不斷傳來錐心劇痛,讓他胸中怒火燃燒,眼神也變得猙獰怨毒。

他滿腔不甘地向秦正問道:“爹,就算他是帝子又如何?他如此囂張狂妄,把我的根都切了啊!

如此天大的恥辱與仇恨,難道我們還要忍著嗎?

不!我不甘心,我咽不下這口氣,從來無人敢這般欺辱我!”

秦正緊皺著眉頭,語氣低沉的說道:“風兒,你先稍安勿躁,此事非同小可,待為父再考慮考慮。

那個名叫紀天行的家夥,最近風頭正盛,十分棘手……

不過你放心,就算他是尊貴的帝子,也不該如此欺辱我秦正的兒子!

這個奇恥大辱,為父絕不會善罷甘休!”

得了秦正的允諾,秦風這才心中稍安,默默地點了點頭。

秦正擺了擺手,對他說道:“風兒,你先退下,安心療傷吧,為父還要與三殿下商議大事。”

“遵命。”秦風連忙躬身行禮,向三皇子行禮告退,轉身離開了書房。

待他走後,書房裡安靜下來。

這時,三皇子才放下手中的書函,似笑非笑地望向秦正,語氣玩味地道:“秦正,你的隱忍功夫,真令本君吃驚。”

秦正頓時老臉一紅,滿腔尷尬地道:“犬子頑劣,讓三殿下見笑了。

並非屬下不想為犬子報仇,實在是帝王府太過神聖,那些帝子尊貴無雙,屬下豈敢對帝子動手?”

三皇子皺了皺眉頭,語氣冷冽的說道:“紀天行那個小子,並不能代表帝王府。

此子來自南方天辰域,隻是個卑賤草民而已,又是新入帝王府,並無背景和根基。

若他在中州城內,憑帝王府的名頭倒是可以作威作福。

但這裡是連天城,我族帝庭腳下,你秦正的地盤,豈能容他如此囂張?”

聽到三皇子的這番話,秦正頓時心中一動,明白了三皇子的意思。

他心中暗想道:“對啊!我剛才也是氣糊塗了,竟然忽略了這一點。

那紀天行本是無名之輩,不久之前當眾擊敗了天子,才有資格拜入帝王府中。

紀天行讓天子顏麵儘失,有損帝庭的名譽,難怪三皇子對他深懷敵意。

如此說來,三皇子是支持我為風兒報仇的!”

秦正想到這裡,便對三皇子躬身一禮,恭敬地問道:“還請三殿下指教。”

三皇子眼神漠然的望著他,慢條斯理地道:“沒人敢與帝王府正麵對抗,也沒人敢光明正大的誅殺帝子。

不過,在你的地盤上,你又占著理,哪怕暗中除掉那個帝子,隻要不留下把柄,帝王府也奈何不了你。

當然,這是你與紀天行之間的仇怨,報仇與否全憑你自己。

具體怎麼做,你慢慢考慮。

本君這些話,隻是在闡述一個事實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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