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盟的總部,是符域眾多罪民彙聚之地,位於符域中央地帶。此處,足有上百位罪民在這裡集合。而首領,便是方天。此刻,血盟的氣氛有些凝重。方天坐在首位之上,望著那些苟延殘喘逃出來的家夥。“你是說,又有符門弟子進入符域了?”方天眼神微眯,冷冷開口道。“對呀,盟主,此人殺了楊秀山,我們是得楊秀山拖延,才得以逃出來的。”眾人連忙點頭,告知了方天所有的事情。方天聽完他們的轉述之後,點了點頭:“你們的消息我已經知道了。”“不過,既然楊秀山死了,你們為什麼不去死?”方天下一個問題,便讓這些血盟分部的人全部怔住了。他們不明白方天是什麼意思。而方天身後的幾個血盟成員,卻是冷冷笑著。“把他們殺了,放入血池之中,也替我們開啟通道,儘一份力。”方天微微一笑,朝周圍的血盟成員開口道。他神態輕鬆,仿佛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可這話落在這幾個從血盟分部中跑出來的家夥耳畔,卻讓他們渾身癱軟,如遭雷擊。“盟主......您要拿我們血祭?”“不要啊,盟主饒命!”“饒命呀!”他們連忙跪地求饒,隻不過,方天已經有些不耐了。“拖下去。”他話語剛落,身邊便有人站出來,將人全部拖走。繼而,他的目光望向了外麵:“這些年符門來符域的人,我們見一個殺一個,原以為已經沒人敢來了,想不到,還有送死的。”“李淳,你帶幾個人,去將那個家夥解決了。彆打擾了我們的大計劃。”方天扭了扭脖子,吩咐道。隨後,他身邊便有一位造化境二重天的刀疤臉站出來。“是,盟主!”而後,他開始帶人去追殺秦君河。方天則回到了血盟祭壇處。這裡是一片修羅場,有著無數堆積如山的屍體。特彆是中央處,蓄著一汪血池,看起來讓人感到觸目驚心。“再殺些人,馬上血祭大陣就能開啟了。”聞著此地的腥臭味道,方天似乎毫無察覺,反倒是感受到了自由的氣息,心神搖曳。.....秦君河與陳格兩人,仍在符域行走回**。一連過去了三天時間,這三天,秦君河已經帶著陳格踏平了三座血盟分部。血盟的罪民雖然不算多,但是在各個區域都設了分部。原因是因為血盟需要這些人分立在各個區域,捕殺妖獸與其他不在聯盟之內的罪民。秦君河所踏平的三座血盟分部中,都有著未曾給總部送去的精血池。“這些人,收集這麼多的精血,究竟要做什麼?”秦君河對此百思不得其解,他眉頭微蹙,很快便再度舒展開來。 不管這些人要做什麼,總之,這些精血池便宜他了。這精血池裡,有獸血與人類的精血,數量龐大。秦君河每滅掉一處,也如狂風掃落葉般,一點都不留給他們。這般掃**,秦君河體內已經蓄滿了滂湃浩瀚的精血之力,同時,他的氣息也在急速攀升當中。此刻的他,已經達到了陰陽境八重天的巔峰,若是再滅掉一處,殺些人,便有突破到陰陽境九重天的可能了。“踏,踏,踏!”秦君河在陳格帶路之下,來到了第四座血盟分部。這座血盟分部,佇立在符域東麵,背靠青山。根據陳格的說法,這座血盟分部共有八個罪民,其中一位造化境一重天,剩下的共有四個陰陽境九重天,三個半步造化境的存在。這種戰力,如今在秦君河的眼中,已經不算是不可招惹的存在了。“你在這裡等我。”秦君河交代一句話後,便徑直趙這一座血盟分部走去。而陳格則是聽話的呆在一旁,絲毫不敢有任何異動。他已經認命了,如今的他,已經和秦君河綁在一塊兒了。若是秦君河被血盟消滅,絕對不會放過他這個帶路黨的。所以,為了他自己的安危,他也得聽從秦君河的安排。他目光看著秦君河的背影遠去,心中儘是敬畏。他親眼看到秦君河如何擊殺造化境的強者,這般年輕,又有這種實力,實在是可怕。此刻,這一座被秦君河盯上的血盟分部,也是人心惶惶。“快些,將血池轉移。”“這段日子不太平,盟主說了,前幾天有一位符門的人闖入了符域。”“對呀,好幾座分部都遭殃了,聽說血池的精血全部被那人拿走了,也不知道乾什麼使。”廳內,這些凶徒一個個都憂心忡忡的開口道。他們收集精血之力,都是為了盟主口中的大計劃,而那個符門的人,將血池裡的精血全部拿去,他們還真搞不明白,他要那些精血有什麼用。“不管那麼多了,將這一池的精血送到總部去,我們也一同回總部,不要在這裡提心吊膽了。”為首的那位,是一個中年男子,不怒自威,頗有些領袖風範。他一錘定音,眾人也不再討論這件事情,紛紛點頭稱是。“陳大人說的不錯,回到總部去,就不怕那小子敢來搗亂了!”“說的對。”分部裡的八個人,正在討論這件事情,驟然間,門外傳來了腳步聲。“踏,踏,踏!”這腳步聲十分沉穩,由遠至近,正緩緩傳來。“什麼人?”他們聽到這個聲音,心神一緊,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栗了。之前幾座分部都被人屠戮全場,跑出來的人寥寥無幾,今天有陌生人前來,他們怎能不緊張?“秦千麵。”秦君河一路踏足此處,看向這些人,冷冷開口道。他的話語剛落,頓時間,眾人麵色大變。“好家夥,居然真的找上門來了!”那位造化境一重天,被稱為陳大人的家夥,此刻也是麵色有些發白。其他分部的人,可不乏造化境一重天的強者,卻都被秦君河所殺。他不認為自己是秦君河的對手。可如今,秦君河已經找上門來了,他們想跑也跑不掉了,隻能拚死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