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清塵,謝過秦先生!”恢複後的呂清塵,還刻意帶著呂雅,朝秦君河長長一拜,表示感謝。秦君河倒是沒有太多在意。“呂館主不必客氣,我也是舉手之勞而已。”呂雅對他有恩,他權當報恩。“此番過後,便了卻了我一樁心事。”呂清塵雖然沒有直接恢複到陰陽境八重天,但隻要有時間,想要重回八重天也不是難事。“過兩日的考核挑戰,還是由我親自前去吧。”呂清塵已經被秦君河所治好,也不想再過多的麻煩秦君河。“不必,既然我應承了下來,自然當由我來解決。”“否則,倒是不好意思收你的報酬了。”“呂館主大病初愈,還是不要下場的好。”聽到秦君河的話語,呂清塵也沒有再繼續堅持,隻是心中對秦君河越發感激。.......三日的時間轉瞬即逝,很快,便到了挑戰考核的日子。這一天,整個土陽城都有著一股風雨欲來的氣息。早在半個月之前,血衣幫挑戰清塵武館,關於元蘊潭的處置權,這件事情便已經傳遍了整個土陽城。大小勢力,都對此事十分關注。很多人都明白,清塵武館雖然占據了元蘊潭,但本身的實力,已經配不上土陽城霸主之位。血衣幫的崛起,必將蓋過日薄西山的清塵武館。而這一次,挑戰考核,便是清塵武館徹底跌倒穀底的一個必然事件。對此,幸災樂禍者有,惋惜感歎者也有。大小勢力,都受到了血衣幫的邀請,前來觀戰。而地點,便定在了土陽城中央的一處擂台。血衣幫的人,從清晨開始,便在此處等候。而清塵武館的人,到了日頭爬上了最高處,才姍姍來遲。他們的到來,讓等候已久的血衣幫眾人精神一振。“呂館主,你終於來了!”血衣幫最前方,站立的便是血衣幫主,薛曉峰。他舉手投足間,都透著十足的自信,讓人感到鋒芒畢露。呂清塵臉上也帶著淡笑,對於血衣幫這些人不再看在眼中:“來了。”“既然來了,那便開始吧!”薛曉峰沒有進行過多的寒暄與交流,望見雙方到齊,同時觀戰的土陽城勢力也悉數到來,於是直接開口。“如你所願!”呂清塵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直接點了點頭。挑戰考核的規則很簡單,便是五年一度,決定元蘊潭的歸屬。而挑戰方式,便是由發起挑戰之人,直接挑戰占據元蘊潭的一方勢力。隻要挑戰的勢力能夠派出人來,勝過守護方,便能夠讓元蘊潭易主。“這一次的挑戰,我親自出手!”薛曉峰大步走出,站在擂台之上,姿態狂傲,目無餘子。 他親自代替血衣幫出手,並沒有出人意料。畢竟在眾人看來,也都知道血衣幫對這一次的元蘊潭誌在必得,自然會派出最強者。倒是清塵武館會派誰出來?這一次,倒是讓人頗為好奇。眾所周知,呂清塵雖然五年前橫掃無敵,可如今修為出現了跌落,停滯不前的狀況,導致被薛曉峰甩在了身後。若是上台,隻怕也難以戰勝血衣幫。請外援的話,也不知道清塵武館是否能請到靠譜的外援。“守擂台便交給我吧。”秦君河在眾人矚目之下,緩緩起身。“師傅加油!”呂雅攥著小拳頭,有些緊張,大聲替他加油鼓勁。秦君河走上擂台,讓土陽城不少勢力都為之側目。一個生麵孔,多半是清塵武館請來的外援。可是,此人如此年輕,哪裡有什麼本事?莫不是清塵武館黔驢技窮,破罐子破摔了?旁人都在猜測,但血衣幫的人,卻並不奇怪。畢竟,周老已經在秦君河麵前吃過虧了。他們也都知道,清塵武館出現了一位來曆不明的少年,修為頗高。但他站出來,血衣幫的人卻沒有在意與擔憂。畢竟,幫主的修為又有突破,已經不是旁人猜測的陰陽境七重天了,而是更上一層樓。哪怕此人來曆神秘,也決計不是對手。“小子,聽說你之前在清塵武館,還曾教訓過我兒子?”薛曉峰與秦君河遙遙相對,打量了他一番,開口問道。“的確是教訓過他,那小子做的太過分了。”秦君河沒有否認,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下來。“我的兒子,是個什麼貨色我自然知曉。”“不過,哪怕我兒子做的再過分,也不是你有資格教訓的!”薛曉峰渾身上下,都透著不可一世的姿態:“所以,你要付出代價。”“拭目以待。”秦君河聳了聳肩,對他的威脅並不在意。“來吧!”薛曉峰爆喝一聲,他身上的外套居然瞬間爆裂,隨後,露出了一身血衣服飾。他從腰間,取出了一把刀。這把刀通體青紫,鋒利無比,吹毛立斷,乃是一把難得的寶刀。“嘿嘿,此刀名叫赤炎,用它來割下你的頭顱如何?”薛曉峰臉上透著殺意,朝秦君河冷冷道。“你沒這個本事。”秦君河冷冷一笑。想要他命的人不少,但他現在依然活的很好,而那些挑釁他的人,大都下了黃泉路。“死!”一番對話,薛曉峰已經不想再和秦君河拖延。他抬手便是一刀揮出。“嗡!”薛曉峰體內的陰陽兩氣,不斷灌注在赤炎刀之中,讓這把刀光華大盛。隨後,他一刀揮出,淩厲可怕的刀罡轉瞬便來到了秦君河的身前,朝秦君河 落下!“來得好!”麵對這一刀,秦君河也開始手中結印!“蒼穹印!”他手掌微疊,變換著印訣。很快,便有一道純白光印,逐步凝聚成形。這一道光印,化作了蒼穹印,被秦君河推出,朝那一道刀罡襲去。兩道可怕的攻勢在半空之中交手,威勢駭人!“轟隆隆!”當光印與刀罡交彙之間,一道道轟鳴之聲徹響四方,擂台地麵之上,瞬間出現龜裂的痕跡。兩道攻勢,竟是誰也不讓,互相僵持起來,一時間鬥得旗鼓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