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河這五十萬的宗門貢獻值,都打算砸到洞天福地內,繼續感悟畫中劍。不過在此之前,他也給了自己休憩的時間。一天 ,秦君河便呆在自己的寢閣,一步也不曾外出。隻不過,他不出去,並不代表在離山宗,沒有人提及他的姓名。闖丹塔,領悟劍道真意。這兩件極端震撼人心的事情,被人爭相傳頌,最終讓整個離山宗都知曉了這麼一號人物。秦君河幾乎也在 之間,聲名鵲起。離山宗一座秀麗山峰中,有精英弟子在此開辟洞府。平日此處渺無人煙,鮮有人跡,可今日,卻有人登山拜訪。來者是一位二十幾歲的青年男子,麵容陰鬱,渾身上下都是傷勢,雖然已經經過療傷,但沒有幾個月時間,難以恢複。他便是被秦君河挫敗的楊淮。楊淮被秦君河所敗,感到憤恨不已,心中想著等傷勢康複,必然要秦君河好看。可沒過多少天,就傳出了秦君河在洞天福地修行劍道真意,在丹塔前拒絕長老收徒這些驚人事跡。楊淮這才發現,秦君河進境一日千裡,若是憑他自己,是難以報仇了。更讓他感到恐懼不安的是,自己和秦君河的梁子已經結下了。若是讓他這般肆無忌憚的成長下去,秦君河強大後,他絕沒有好日子過。所以,今日他特地登上朝天君所在的洞府,打算請朝天君親自出手,將秦君河的前途抹殺在萌芽之內。“楊淮,拜見朝師兄。”“我有要事相商,還請朝師兄出洞府一敘。”楊淮拖著重傷之軀,艱難的登上山峰,最終跪倒在洞府前。良久,良久,洞府之內,才傳出一聲慍怒之聲。“尋我何事?我不是說過,無事不要擾我麼!”朝天君突破在即,最容不得打擾,聽到楊淮的聲音,他的心頭已經有了些許怒焰。“朝師兄不要見怪,實在是事情緊急,我沒有辦法,才會來尋朝師兄。”“望朝師兄給些時間,出來相見。”楊淮咬了咬牙,繼續開口道。片刻之後,洞府禁製終於被打開,朝天君一身白袍,傲氣凜然的走了出來。他淡淡的瞥了一眼跪倒在地的楊淮,感覺有些驚詫。“你何來的身受重傷?”他先前讓楊淮去解決秦君河的事情,怎麼楊淮現在卻受到了重創。“正是因為秦君河一事,我才會受到重傷。”楊淮有些汗顏,連忙開口道。“喔?莫非是柳嫣然那個小賤人出手維護了?”朝天君眼神微眯,疑惑道。楊淮越發羞愧,搖了搖頭:“柳嫣然並未出手,我是與秦君河一戰,才會受傷的。”隨後,他將來龍去脈和朝天君說了一遍。“想不到,這個家夥竟然如此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