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看到秦洪山的模樣,所有人都是瞠目結舌,感到不可思議。明明是大長老出手對付秦君河,秦君河連躲都沒有躲。誰能料到,大長老會被反震之力所傷,倒地如死狗般哀嚎?“秦君河的力量,到底有多強?”再次看向秦君河,秦家上下,包括王峰都是滿臉凝重,忌憚不已。秦洪山真旋境九重天,便是半步陰陽境,也不可能讓他不避不閃轟一拳,自己紋絲未動,還反傷對方的。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秦君河的實力,似乎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此刻,他們才意識到,秦君河已經不是當初軟弱可欺的弱者了!“哼,秦君河,你彆想跑!”王峰又驚又怒:“待我回到家族,調動王家上下,前來圍殺你!”說完,他竟是奪門而出,直接離開了秦家。“老家夥,今日我先解決家族之事,等解決了,便上門血洗王家,你洗乾淨脖子等我!”就在王峰踏出秦府大門的刹那,秦君河不帶半點煙火氣的聲音,落在他耳畔,讓他渾身一僵,然後離開的步伐越發迅速。王峰走了,秦洪山手骨斷了,此刻大堂之內,隻剩下半步陰陽境的家主秦嶽,還有幾位秦家長老!“小畜生,你居然還敢以下犯上,傷大長老!”秦嶽憤怒不已,一掌拍碎了木案。“你說什麼?有膽子再說一遍?”秦君河冷笑著,將目光盯在家主秦嶽身上。秦嶽頓時感覺寒意升起,如墜冰窟,竟嚇的不敢再開口。“秦山洪想殺我,我不過是站在這裡,讓他殺而已。”“結果這個老家夥太不中用了,給他機會他也沒這個能耐。”秦君河一步一步走到秦山洪的身邊,一腳踏下。“啊!”大長老又是一陣哀嚎慘叫。秦君河把他另一隻手,也給踩斷了。他沒有看表情扭曲,痛苦不堪的大長老,而是環視全場,把大堂所有人的表情儘收眼底。“至於以下犯上,更是笑話!”“我已經不是秦家之人,談何以下犯上?”說著,秦君河拉著秦丹青的手,準備離開。“你去哪?”秦嶽雖然忌憚秦君河,但讓他就這麼走了,自己這個家主還怎麼當下去?“我不是秦家族人了,要取父母牌位!”秦君河沒有回頭,和秦丹青朝外走去。“不可,你已經被開革出家族,絕不允許進祠堂!”秦嶽說話間,已經和一眾長老追了出來。同時,秦家上下,百餘位族人,早已被秦君河所弄的動靜所驚擾,紛紛湧上來圍觀。秦君河的眼裡,沒有這些人,不管他們如何怒斥,都自顧自的走著。很快,他就帶著妹妹,來到了秦家祠堂。 望著這座古樸祠堂的朱紅大門,秦君河上前一步,打算去推開祠堂之門。便是此時,有一位老者攔在他的身前。“混賬,這是我秦家嫡係才允許進的地方,莫說你被開革出家族了,就算你沒有,一個旁支賤種,也絕不能踏入祠堂!”老者滿頭銀白,精神矍鑠。這個人秦君河認識,他是秦家四長老秦藏天,也是一位真旋境九重天的強者。“讓開。”秦君河神情淡漠,冷冷說道。四長老並沒讓步,仍是咬牙擋在秦君河身前。四周秦家眾人,都在看著秦君河。“讓開,我不想再說第二遍。”秦君河深吸了一口氣,再一次開口。這一次,秦君河的語氣更為輕柔,但若是真的了解他的人,就會知道,他已經起了殺機。“不可能!你一個旁支賤種,不能踏入祠堂,更不能取走牌位!”四長老繼續罵著,話語中滿是粗鄙之語。正在他喋喋不休之際,秦君河終於不再忍耐。“聒噪!”他眉間挑起一抹煞氣,手掌直接攀道四長老的脖子上,隨後稍一用力!“噗!”真旋境九重天的四長老,便被秦君河一把捏碎了脖子,再也說不出話來。他重重的倒在地上,殷虹的血跡開始蔓延,宣告著他的死亡。“四長老!”秦家眾人大驚失色,連忙上前呼喊,卻聽不到回應。此刻,這些秦家人對秦君河又恨又懼。“還有誰,要阻攔我進祠堂?”秦君河擦了擦手,慢聲道:“一並站出來受死吧,也省的我一個個殺了。”這句囂張至極的話語,讓秦家上下都感到惱怒,但無人敢站出來。因為秦君河表現出來的實力,實在太過妖孽。站著不動,單憑反震之力,重傷大長老,一隻手如捏小雞般捏死四長老。這份實力,恐怕直追天雲城主了!秦君河聲音落地,見無人敢站出來,他才牽著妹妹,推開了祠堂大門!“枝呀。”大門被推開,祠堂裡塵封已久的房間,終於照進了一束光輝。秦君河帶著妹妹,朝祠堂內側走出。祠堂裡所供奉的,都是秦家已故的亡魂。秦君河的父母雖然為家族而死,有幸入祠堂享受香火供奉,但畢竟是旁支族人,根本沒資格位列正堂。最終,秦君河和秦丹青,在一個陰暗的角落,找到了兩尊牌位。“秦玉堂!”“蕭如色。”這便是秦君河父母的牌位,望著這兩尊漆黑如墨的木質牌位,秦君河帶著妹妹,朝它拜了三拜。“父親,母親,兒子回來了。”“從今日開始,兒子要帶著妹妹退出秦家,望父母莫怪。”說完,秦君河替牌位上了三炷香,待到焚香燃儘,才讓秦丹青把父母牌位小心收好。在這期間,秦家上下縱有怨怒,卻不敢進入祠堂打擾秦君河,隻敢在外麵暗暗腹誹。“哥,我們離開秦家,可以去哪?”秦丹青收好牌位,又忍不住濕潤了眼眶。儘管秦家對兩人不好,但她生長在此處,忽然要離開,心中難免酸楚。“妹妹,你放心,哥會把你帶在身邊,絕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的!”秦君河倒是顯得灑脫不少,他摸了摸秦丹青的小腦袋,鄭重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