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三章 悄悄的驚喜(1 / 1)

穿越全能網紅 佟言 1072 字 2個月前

喻湛在全國各地出差了一個多月,總算回到了首都,他托運的行李中,除了自己的大行李箱,還有一個包裹嚴密的長方形木盒。

不得不說,各地寵物醫院的老板在當地人脈都很廣,喻湛在南方一個城市應酬的時候,那邊的寵物醫院老板知道喻湛的女友是古琴音樂家,為了討好他,說要介紹一位古琴大師給他認識。

這位大師年近古稀,是遠近聞名的古琴手藝人,他會彈古琴,但更專精於製作古琴。他製作古琴品質非凡,絕非市麵上流水線產品可以比擬的。

在老板的牽線搭橋下,喻湛與這位大師結識。

喻湛一直記得劉嫚的古琴從美國托運回來後,琴身開裂,沒法再使用,期間劉嫚也找了一些專家,問能否修好,包括她購買古琴的民樂器店李老板。

如今李老板已不像之前那麼落魄了,他的店規模擴大了兩倍,占據了音樂學院後門整整三個鋪麵。大概是劉嫚帶來一股民樂潮吧,今年高考,破天荒的第一次,全國各音樂院校,報考民樂的學生數超過了西洋樂器。九月份開學時,首都音樂學院迎新處全是民樂戲的學生,隨處可見背著古箏、古琴、琵琶、二胡的孩子們。

當時喻湛是跟劉嫚一起去見李老板的,李老板說,“這把琴本來就是山寨貨,相比那些應付小白的水貨,製作還算不錯,不過也比不上真正的好琴,修的價值真的不大,修琴的費用恐怕比琴本身還高,還不一定能修好,得找大師級的人物,但這種人才不屑接這種山寨琴的修複工作。”

“再說你都是大名人了,還用兩千多塊錢的古琴,是不是有點掉麵兒啊?!”

聽到李老板這麼說,劉嫚不再抱希望修琴,倒不是覺得掉麵兒,她對這把琴有感情,就跟真正喜歡小動物的人,不會在意寵物是流浪貓狗還是品種貓狗。再好的琴,給不會彈的人彈奏,彈出來也是渣渣;再壞的琴,給高手來彈,照樣能彈出一場音樂會。

拍攝《垓下歌》需要用到古琴,劉嫚打算在古都再買一把,古都的民樂器店也不少。

遠在漠北拍戲的她不知道,喻湛悄悄的請那位大師修好了這把古琴,也幸虧他和劉嫚的名氣讓這位不常上網的老先生都知道,老先生讚賞劉嫚的古琴演奏,才沒有拒絕他。

當初2000多元購買的琴,修好,花費了喻湛近10萬。

日是劉嫚22歲的生日,喻湛打算將這把琴作為她的生日禮物。但劉嫚一直在漠北封閉拍戲,喻湛也不好前去打擾,隻在17日當天,給劉嫚發了一句“生日快樂”的祝福,劉嫚那天拍戲到深夜,回到當地鎮民家的住處,才看到這條信息,給他回複了一個“麼麼噠”的表情,她不介意喻湛沒有送她禮物,喻湛記得她的生日,這已經足夠她開心了。

劉嫚的生日過了十天,喻湛自己的工作忙完了,《垓下歌》劇組在漠北的工作也開始收尾,喻湛才決定動身前往古都。他想等劇組回到古都那天,把古琴交給劉嫚。

他特意跟alan確定了劇組回程時間,alan說,“想不到你這麼關心我,我挺感動的。”

喻湛已經習慣他這些曖昧的話語,隻要他不是想打劉嫚的主意,他都忍了,“我29日到古都,你不要告訴她。”

“知道了,我不會無聊的破壞你的驚喜。”

alan懶洋洋的說,神情卻有一絲落寞,和劉嫚在一起工作這一個月來,他更加被她吸引,這個中國女孩身上有喜歡的所有特質。可是他什麼也不能說,也不能有任何引人遐想的舉動,哪怕是拍戲時,劇本需要的肢體接觸動作,他也是規規矩矩,嚴苛按照劇情來的的。

他總算明白為什麼jason在與劉嫚見麵後,再也不提追求她的話。挖喻湛的牆角,jason做不到,他也做不到。

28號這天,繼續拍攝虞姬自刎的戲份。

這出戲已經連續拍攝了兩天,一直沒有達到matt、葉子安的要求,隻能一遍又一遍的重拍。

開拍前,葉子安又叮囑劉嫚,“記住我昨天說的重點,這場戲,虞姬的感情非常複雜,你要設身處地的把自己當成她,你在《漢宮秋月》裡的王昭君就拍的很好,隻用達到那個狀態就夠了。重來幾次也沒有關係,但你一定要儘力!”

“我明白,”劉嫚點點頭。由於語言關係,她和matt導演交流的不多,matt的很多指令都是由葉子安來傳達給她和王向勤。

拍攝地點在距離小鎮40多公裡外的地方,這裡有一條河流,是塔裡木河的支流,河岸兩邊有茂盛的白楊樹,天氣轉涼,樹葉枯萎凋零,在冬日被些許風沙掩蓋的太陽下,更顯得虞姬之死淒涼悲哀。

劇組紮了大大小小行軍帳篷,才過去兩天,帳篷上覆蓋了一層沙土,倒是不用刻意做舊做古了。

其中最大的一個軍帳裡,alan飾演的項羽一身黑袍,心情煩悶的拿起案上的酒瓶牛飲。昨夜劉邦率領的漢軍把他的營地包圍,那個可惡的韓信讓人在外麵唱楚歌,他的部下們聽到了,無不懷念起遙遠的家鄉,哪還有鬥誌繼續與他並肩戰鬥,一個個在夜色掩護下,四處逃散。

他一宿未眠,就這樣喝了一夜的酒。

alan的演技真實而有張力,他藍色的雙眼是通紅的,就是一晚上沒睡覺的狀態,他也用細節完美表現出項羽的憤怒,當下屬來報,說劉邦就在百米之外,等他歸降。他狠狠摔碎酒杯,右手慢慢握緊,有鮮血從指縫裡溢出,順著手腕滑下,殷紅一片。

“他做夢!我死都不會向他投降!”他並非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他臉上甚至帶著笑,揚起的唇角、嘲弄的眼神都透著難言的悲涼,仿佛在笑話自己,曾經的輝煌不再,落到如此可悲的下場。

畢竟連續拍了兩天,alan已經掌握到人物感情的核心,感情收放自如。

導演的鏡頭中,劉嫚在這時緩步而出,走到他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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