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崇州城後門不遠處,城主府早已派人在這搭好了台子,而城主也早一步的來了。在正式進入比賽的山林區域時,城主還要宣布一些事情,大致就是比賽的獎勵這些的。獎勵無非是些高級丹藥、甚至第一名還可以得到一件下品靈兵。這些足以讓其他的參賽者滿心狂喜,對獎勵眼紅心熱,尤其是當他們聽見那件下品靈兵的獎勵後,更是連呼吸都差點停止了!但是秦衝自始至終,也沒有露出太多的表情,因為這些對他來說沒有太大的吸引力。那些東西他都可以通過震驚值買到,至於靈兵,他的嗜血刃都升級到中品靈兵了,你覺得他還看得上那件下品靈兵的獎勵嗎?不過獎勵隻有進入到天才榜的人才能有,絕大部分人都是沒份的。因此人群裡麵很快就起了議論之聲,談論的都是無非是關於這次狩獵大會,誰能夠進入到天才榜的事情。“聽說那王家今年尤其了不得,單單隻是這一輩的年輕子弟裡麵,就出了三個蛻凡境的修煉者!”這句話引得旁人驚叫連連:“天呐,這也太恐怖了吧。”“恐怕今年的天才榜,其中有一半的名額都要被他們王家霸占了。”“那可不,而且我聽說不光他們王家,城主大人的女兒林小婉也突破到了蛻凡境,嘖嘖,她可是隻有18歲啊。”“謔噢,今年怎麼冒出了這麼多年輕的蛻凡境修煉者,看來這次的天才榜擂台賽有好戲看了。”狩獵大會分為兩關,第一關,就是進入到比賽的山林區域中獵殺一種名為“雪球鼠”的妖獸,以鼠尾的數量定成績。這種雪球鼠乃是城主府前幾日特意投放至比賽區域裡的,一共隻有500隻。想要通過第一關,需要帶出至少5條鼠尾。這時,就可以進入到第二關——擂台賽。然後再經過幾番激烈的角逐,選出那最終的十個人,是為天才榜!聽著周圍人對誰能夠登上天才榜的議論聲,秦衝不怎麼感興趣,反而天才榜第一名的位置,肯定是他秦衝的。很快,待得城主林塵將所有事情都說完後,狩獵大會,便正式開始了!……剛進入到蝰蛇山脈時,很多年輕的參賽者們,臉上都泛著激動之色,但是稍微穩重的一點的參賽者,這時便會警惕的看著其他家族的人,然後帶著自己家族的人朝彆的方向走去。原因很簡單,狩獵大會的規矩是,誰拿的鼠尾夠數,誰就能通過第一關。至於這個鼠尾是怎麼來的並不重要,可以是你獵殺雪球鼠得來的,也可以是你搶來的!而且,雖然說有5條鼠尾就能夠通關,但因為總共隻有500條鼠尾,就是說,如果你能夠拿到10條鼠尾,這就代表著通關第一關的人,要少一個。 通過第一關的人越少,他們就越有可能進入到那天才榜。所以就算有的人已經湊夠了5條鼠尾,當他們看到彆人的時候,也一樣很有可能搶了你的鼠尾。狩獵大會的第一關,跟妖獸的廝殺隻是其一,更嚴酷的,乃是跟其他參賽者的廝殺。這就是為什麼王家每年在狩獵大會上都能取得很好的成績,就是因為他們家族參賽的人多,進來後抱團在一起,便隻有他們搶彆人的份,沒有彆人搶他們的理。像秦衝這種一個人參賽的,剛進入蝰蛇山脈沒多久時,就被不少人盯上了。剛開始沒人去找他麻煩,因為那些人也知道,這個時候他身上也沒有雪球鼠尾。但是,當秦衝獵殺到兩隻雪球鼠後,第一批找麻煩的人來了。“小子,多謝你的辛勞,現在把鼠尾交上來吧。”五個相貌平平的年輕參賽者圍住了秦衝,其中一個帶頭的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說道。他們身上的氣息都是開脈境第七重的修為,隻有那開口說話的人是開脈境第八重。秦衝忍不住嘲諷道:“最強的也才開脈境第八重,就這點實力,也敢學彆人搶劫?”那人怒道:“搶你一個開脈境第七重的人,綽綽有餘!”他見秦衝沒有乖乖交出鼠尾的意思,話一說完,就立馬衝上去,一拳打向秦衝的小腹。秦衝不躲不避,表情鎮定自若。那人見他這樣,心中暗喜道:原來這人是個傻子,嘿,兩條鼠尾到手了!他一拳打在了秦衝的小腹上。“噹!”像是打在了石頭上麵一樣,巨大的反衝力疼得他拳頭頓時撒開,拳骨上麵紅腫一片。而秦衝則是紋絲不動,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道:“沒吃飽飯嗎,力氣這麼小?再給你一次,大力點打!”他被打的人反而氣勢更囂張的樣子。“叮!來自張三,張四……張七的震驚值+100;”張三揉了揉紅腫的拳頭,目光掃了一下秦衝的小腹處,心裡麵罵道:嗎的,身上肯定穿了護甲,在這裝什麼比呢!他見秦衝站在那裡沒有動,果真就是一副讓他繼續打的樣子。哼,這次我打你腦袋,打死你個傻比!他這時再次用力,一拳打到了秦衝右邊的太陽穴處,這一拳他下了殺手,所以用儘了全力。“噹!”“哢嚓!”一聲清脆的聲響,他的拳頭處發出骨頭碎裂聲音。“啊!”張三一聲慘叫,當即嚇得連退幾步,接著捂著自己的拳頭慘叫。“怎麼回事?”“大哥你沒事吧!”其餘四人見張三一拳打在秦衝腦袋上,反而把自己的拳骨給打碎了,不由大驚失色。“叮!來自張三,張四……張七的震驚值+150;”秦衝冷笑一聲,自己調用石身狀態後,就憑你一個開脈境第八重的垃圾,也想殺我?張三這時抬起頭看了秦衝一眼,眼裡充滿了驚疑之色。“這小子隻怕不是開脈境第七重的實力,咱們走!”看著一臉冷笑的秦衝,張三心裡麵忽然升起一絲不妙的感覺,他趕緊吩咐自己幾個兄弟,轉身打算走。但他們剛走出沒幾步,卻發現秦衝已經攔在了他們前麵。“站住,打完人就想走?”秦衝似笑非笑,嘴裡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