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閣城門外,幾十名士兵站守在那裡,因為天氣的炎熱不少士兵都有些煩躁。為首的就是昨日邀請江牧的秦易了,他戴著一個刻畫著龍形的頭盔,嚴肅地騎在戰馬上,汗水也從他的額頭流淌下來幾滴。旁邊一直有一個喋喋不休的女人,長的也很漂亮,最主要是有那一種氣質,那一雙潔白的大腿也掩飾了這個女人所有的缺點。這女人應該就是秦家的小公舉秦恬了。她眼神狠毒的望著陰閣,嘴裡麵滿是抱怨,加上天氣的炎熱,臉上也泛起一絲紅暈。這一次來是想要看一下被全天人稱之為魔頭的魔教教主究竟是什麼形象,卻沒想到還沒見到魔教教主就已經要熱死了。她甚至都有一點後悔過來。終於還是忍受不了,罵罵咧咧的朝著秦易抱怨著:“三哥,這魔頭真的以為自己的身份有多大啊!”“本公主在外麵等了他這麼久,可現在還沒見到他一麵。”然後她用扇子扇著涼風,沒好氣的說道:“怪不得稱為魔頭!”秦易沒有生氣,安慰了一句,“秦恬,彆這樣說,或許是因為江教主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吧?”他在心中也猜想江牧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情。也可能是江牧並不想去赴約,畢竟是李世民宣布剿滅魔教的。而現在天色還早著呢,等到傍晚時刻若江牧還沒出來,他就應該要班師回朝。“哼,三哥,要是那魔頭還沒出來的話,我就回去了!”秦恬在秦家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她作為秦瓊的唯一一個女兒,深受她三個哥哥的寵愛,從小就養成了一股傲氣的性格。秦易也腦大的看著他這一個傲氣的四妹,無奈的妥協道:“要是等會兒江教主還沒出來的話,你就先回去吧!”這時一股涼風慢慢襲來,將秦恬心中的那一股怒火稍微的壓製了下去。陰閣城門也在這時打開,其中一個麵色蒼白,而另一個佝僂著身子,老態鐘祥。秦易看著江牧此時的形態,心中有一些疑惑,吩咐著手下的士兵,“你們兩個過去將江教主的行李拿過來。”秦恬從秦易的話語當中也明白過來,那臉色蒼白,行動有一些無力的年輕人,應該就是她想要見的魔頭了。在她心裡,魔教教主應該是一個長相凶狠,滿臉刀疤的人,可這年輕人的形態卻打破了她心中的那一個幻想。咧咧嘴道:“我還以為是一個威猛高大的人呢,沒想到是一個病怏怏的年輕人,真是沒勁。”礙於麵子,秦恬並沒有直接轉身離開,而是失落的等待著江牧的到來。“江教主,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騎在戰馬上的秦易拉著馬栓,見江牧走來,瀟灑一跨,從戰馬上下來,恭敬的對江牧說道。 秦恬雖身為大家小姐,但也知道規矩,悻悻的下了馬。看見秦易臉上的汗珠,他對於這個尊敬的人也有一些歉意,抱歉道:“剛才出現了一些突發的情況,導致耽誤了一點時間,還望將軍莫要見怪。”秦易微笑的點點頭,見江牧如此客氣,的確與昨日不同,“江教主你這樣倒是有一點意外了,不過沒有什麼關係的。”說完這句話,他便開始介紹了起來,“我妹妹可知道教主的鼎鼎大名,不過教主應該不知道我妹妹的名字吧?”江牧搖頭,很想說,這他媽才剛見一麵,能認識嗎,我要是認識才怪嘞!秦易又介紹了起來,“這就是我妹妹,秦恬,她可是我們秦家的心頭肉啊!”秦恬略微不願意的,但還是麵帶著微笑,伸出手。她也想要看一下這病殃殃的年輕人見到她這姿色會是一種什麼表現。她對自己的姿色還是很自信的,在長安可是有很多氏族的年輕人上門提親。江牧頂著太陽,麵色憔悴的看著秦恬,長得很漂亮,而最吸引他的還是那一雙潔白的大長腿,光潔無比,皮膚甚至可以吹彈可破來形容。還有一股奇異的香味從秦恬的身上進入他的鼻子,不刺鼻,很好聞,像是體香。“請選擇是否和秦恬握手?(此題沒有獎勵!)1握手,2不握手。”他衝著秦恬香甜的笑了笑,因為他那一個原因並沒有選擇與秦恬握手。[秦恬好感度-3]麵前的這一個年輕人隻是禮貌性地對她笑了笑,沒有其他的表現,甚至連與她握手都沒有,這讓秦恬心中的那一點自尊心打擊很大。傲氣的她很想直接就耍大小姐脾氣,但理性製住了她,皮笑肉不笑的嘲諷了一句,“江教主可真寶貴,和本小姐握一下手都不行。”“是否與秦恬講道理並作出解釋?(無獎勵)1解釋,2不解釋”不過江牧也知道錯在先,仔細解釋著:“因為我身體不便才不能和秦小姐握手,還請秦小姐莫要責怪我。”[秦恬好感動-10]秦恬心中可不是這麼想的,她的怒火還在心中燃燒。秦易臉色一變,他知道秦恬的脾氣,這顯然是要出事情了,趕緊尷尬笑著:“江教主,現在天氣這麼炎熱,還請到馬車裡麵去,然後咱們在啟程去往長安。”江牧無奈的搖搖頭,他知道,與這秦恬的梁子應該就在今天結了下來。這也讓他有了一個更大的感慨:不要嘗試或者試圖與女人講道理。老奴一直冷靜的看著剛才發生的一切,他對秦易還是比較尊敬的,但是對於這個耍大小姐脾氣的秦恬,在心中卻沒有那麼多好感。見江牧在老奴的托扶之下才上了馬車,秦恬叉著腰,悻悻道:“這麼大一個年輕人竟然還要一個老人來扶你上車,教主真是嬌貴的很。”秦易為了不影響和氣,尷尬的說著:“江教主,我這妹妹從小就被嬌生慣養慣了,所以還請教主多多理解一下。”江牧表示無妨,為了自己的安全叮囑了一句,“這倒沒什麼,隻要等會兒在車上她千萬彆亂碰到我就行了。”這話一出,秦恬更加炸了,努力的壓製著自己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