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庶靈感覺到自己懷裡的韓霜兒,此時如同灘春色一般毫無力氣,他將自己的嘴唇緩緩向韓霜兒的臉上貼去:“這算胡來麼?”韓霜兒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衝進鼻子裡那濃烈的男性氣息衝昏了她的頭腦,隻能本來發出一聲嬌喘:”啊~”兩人的嘴唇越來越近,林庶靈已經能感覺到韓霜兒嘴唇的溫度了。“哎,庶靈哥,你倆在這乾啥呢?”喝的已經沒有了理性的袁休,做了一回大死!“滾到一邊去!”林庶靈怒吼著,臉上的表情因為憤怒而有些變形了。被林庶靈吼了這麼一嗓子,袁休的酒醒了一半,看見緊緊貼在一起的兩具身體,袁休哦的怪叫了一聲,轉身就跑了。該死!眼看就要拿下了!這混蛋袁休這個時候衝出來破壞氣氛!林庶靈心中很少惱怒,他後悔自己剛才沒有動作再快一點。就在這時,林庶靈覺得一個柔軟的東西緊緊的貼在了自己嘴唇上,一股香氣撲鼻而來。韓霜兒那溫潤熾熱的唇緊緊壓迫在林庶靈的嘴唇上。在這浪漫的月色下,林庶靈心裡開了一整個春天的花。林庶靈不可思議的看著強吻自己的韓霜兒,正準備繼續來個法式濕吻時。韓霜兒就離開了林庶靈的嘴唇,飛快的跑走了。林庶靈衝著飛速逃跑的韓霜兒,大聲喊道:“喂,乾什麼啊??”可韓霜兒根本不理他,直接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不見了。隻留下林庶靈一個人站在原地,回味著這一吻甜美的餘韻。但很快,林庶靈就有些感覺到哪裡有些不對了。但是很快,這就又被他忘掉了,酒是最好的催情劑,即便是再有理智的人,麵對著這樣的情況,多少都會有些把持不住自己。即便是林庶靈自己也毫不例外。喝的醉醺醺的林庶靈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才從**爬了起來。此時的村莊各位安靜,除了少部分不喝酒的女人收拾著昨天晚上狂歡節留下的殘局,其他人都依舊在呼呼大睡。林庶靈揉著自己因為宿醉而有些醉的頭,在村裡的道路上隨意溜達著,想要尋找袁休的身影。可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最後隻能回到自己的辦公司裡。可他剛前腳走進辦公室,渾身酒氣的袁休也跟著走了進來。“哎呀,庶靈哥你咋起的這麼早?”袁休看到林庶靈,好奇的問道。“不早了!這都中午了!”林庶靈沒好氣的對袁休說道:“昨晚真是喝的太多了,唉,以後不能這樣繼續喝酒了。”袁休憨憨的笑了兩聲,然後意有所指的問道:“那個,我韓霜兒姐呢?”袁休以前從來不叫韓霜兒姐的。林庶靈聽見袁休的話,心裡暗道,壞了,昨晚自己該不是和韓霜兒發生了些什麼吧?心裡雖然這樣想,但是林庶靈卻外表冷靜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一直就沒見到人。” 袁休聽了林庶靈的話,一臉八卦的問道:“怎麼?霜兒姐昨晚上沒和你在一起?”“袁休,我看你是覺得自己活得太好了吧。”林庶靈暴怒,衝上去狠狠地踹了袁休幾腳。可袁休皮糙肉厚的,普通攻擊根本對他無效。再加上林庶靈本來就沒怎麼用力。於是袁休連躲躲都沒躲,生生的挨了林庶靈幾下,臉上依舊笑嘻嘻的說道:“其實霜兒姐這個人吧。”“怎麼?我這個人怎麼樣啊?”門外忽然傳來了韓霜兒的聲音,袁休忽然閉住了嘴。接著,韓霜兒從門外走了進來,她看到林庶靈之後,先是嗬嗬一笑,接著臉上一紅,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庶靈,你醒了啊?”林庶靈看到韓霜兒這幅含羞帶臊的樣子,不禁腦子一大,心裡很是後怕的想到:我這昨晚上真的不會乾出了什麼對不起塗丹的事情吧?哎呀!這下可真是完了!都說酒後亂性,可是真正喝酒的人明白,醉了的人是不會亂性的。所以真正亂性的不是酒,而是那些心猿意馬的男男女女們。就在斷片的林庶靈努力思索著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時候,趙祥生卻也惹上了自家太太。這也全怪昨夜狂歡節,趙祥生原本趁著人多,想去和王秘書溫存一下。結果沒想到時間沒有控製好,直接到了清晨才回到家中,自然免不了被趙太太一頓找事。趙祥生皺著眉頭看著喋喋不休的趙太太,此時趙太太的臉上失去了往日的慈祥與寧靜,顯得多少有些咄咄逼人。“你在懷疑我?”趙祥生語氣冰冷的問道。趙太太撩了下自己頭發,不去看趙祥生,語氣強硬的說道:“我有時候不知道自己該相信什麼。”趙祥生聽見趙太太的話,臉色愈發陰沉了,王秘書那晚的質問如同鬼魅般在他的耳邊響起。“唉。”趙祥生歎了口氣,揉了揉自己因為熬了一晚並且宿醉而有些發酸的眼睛:“你最近怎麼了?怎麼老是疑神疑鬼的?”趙太太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的心裡時不時都會有一種強烈的危機感,這種危機感從何而來?趙太太自己並不清楚。或許趙祥生最近真的在忙工作吧,趙太太在心裡對自己這樣說著,她想用這樣的方法,安慰自己那不安的內心。“對不起,趙祥生。我也不知道我最近怎麼了。”趙太太柔聲向趙祥生道歉著,與幾分鐘前判若兩人,此刻的她就像是個柔軟的小貓,能惹起任何鐵石心腸之人的憐愛。以往趙太太顯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麵時,趙祥生總會過來抱抱她、但是今天趙祥生沒有,他直接從趙太太身邊走了過去,並且語氣淡淡的說道:“可能是因為最近在家太閒了吧,回頭給你在政府裡安排個職位,應該會好一點。”趙太太有些意外的看著和自己擦肩而過的趙祥生,弱弱的嗯了一聲。“我累了,早點休息吧。我去洗個澡就回房睡覺。”趙祥生對趙太太的認錯態度不置可否,自己走向了浴室,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趙太太看著趙祥生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她忽然感覺到,今晚的趙祥生是如此的陌生,陌生到讓自己害怕。房間裡,趙祥生微弱的呼吸聲在趙太太的耳邊不斷響起。此時趙祥生已經熟睡了,而趙太太卻遲遲沒能睡去。她不斷在**來回翻滾著身體,左右都睡不著覺。每次當她一閉上眼睛,強烈的不安就會迅速的爬上心頭。為什麼呢?趙太太在心裡問著自己,並不斷尋找著答案。難道是因為,王秘書?趙太太的眼前瞬間出現了王秘書的臉、不可能,不會的,趙祥生已經和她劃清界限了,她怎麼可能再和趙祥生在一起呢?趙太太在心裡不斷的勸慰著自己,告訴自己趙祥生已經不喜歡王秘書了,更無可能背著自己去和王秘書發生什麼事情。可萬一真的是她呢?趙太太的眼睛微微眯起,就像是隻狡猾的狐狸般,此刻她的內心正在暗暗盤算著什麼。第二天清晨,趙祥生一大早就開車去上班了。匆匆忙忙的趙祥生沒有發現,自己的妻子也和他一起醒了,並且仍舊閉著眼睛,假裝自己睡著了。房間的窗外發出了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趙祥生開著車駛向了前往公司的道路與此同時,躺在**的趙太太睜開了眼睛。她簡單了洗漱了下,然後就安排家裡的傭人給自己做早飯。剛剛給趙祥生做完早飯的王媽,忽然被告知再給太太做一份早飯。“奇怪,兩口子怎麼不在一起吃早飯呢?”王媽心裡很是疑惑,可也不能多說什麼就匆匆的去給趙太太早飯了。“太太怎麼起的這麼早?”王媽把飯菜端上桌時隨口問了一句。沒想到趙太太瞬間暴怒道:“我起的早和晚也要你關心麼?我是不是今天早上去見老朋友也要給你報告一下?”不知道自己隨意的問候怎麼惹到了趙太太的王媽,當下什麼都沒敢說,急急忙忙的消失在了趙太太的視野之中。“哼!”趙太太看著王媽離去的背影,冷傲的端起牛奶,輕輕抿了口,又用叉子叉起一塊還帶著熱度的糕點放進自己嘴裡。優雅的吃完早飯之後,趙太太一反常態的給自己的臉上帶上了附碩大的絲巾,這個絲巾之大,足足的遮住了她的半張臉。站在鏡子前看了半晌,趙太太確認自己不會輕易的被熟人認出來後,走到車庫裡開走了一輛平時最不長開的車,絕塵而去了。開車離去的趙太太一路上非常謹慎,她非常小心的避開了幾乎所有熱鬨的路段,專門走一些很少人走的小路,沿著城市的邊際一直向前駛去。終於,在一棟破舊的小樓外,趙太太停下了車。趙太太看著這棟小樓,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似乎在下什麼決心似的,手伸進自己的包裡取出信封,然後又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