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宗家長老的質疑,陷入幻術中的水木沒有絲毫的停頓,迅速將自己如何被大蛇丸選中,如何與大蛇丸進行交易的事情,一一供述了出來。
聽著水木的這段供述,參會的一眾高層們臉色全都陰鬱了下來。
他們本以為這隻是一場日向一族內部的權力鬥爭,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料,竟真的牽扯到了叛逃的大蛇丸。
要知道本時空中的大蛇丸,雖然還沒有執行‘木葉毀滅計劃’,但身上依舊背負著叛逃,加入曉組織,以及擄走九尾人柱力與日向宗家大小姐等等的罪行。
所以與大蛇丸扯上關係,無疑是重罪!
一旁的宗家長老這時不自覺的張開了嘴,臉上布滿了不可置信。
看著眼前水木一臉平靜的供述著能要了自己小命的種種叛逆行為,宗家長老感到了一股深深的恐懼與荒唐。
宗家長老自以為是他在操盤整件事,是他在利用水木的野心,利用村子的規則,卻沒曾想被利用的反而是他,而且還是被他認為無比愚蠢,無比卑微的水木給利用了。
在羞臊的同時,宗家長老冷汗直流。
從這一刻起,事情的性質已經發生了變化,並且超出了他,甚至是超出了日向一族的掌控。
因為僅僅誣告上司這一條罪狀,就足以判處水木極刑了,如果再算上水木與大蛇丸勾結的這一條罪狀,那水木就必死無疑了。
而與水木有所勾結,一手促成了此事的宗家長老,自然也逃不脫乾係。
就在這時,日向鏡問了一句:“誣陷上司是什麼罪行?”
宗家長老心中一突,暗道:“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止水很默契的答道:“最高可以判處極刑。”
日向鏡又問道:“那勾結叛忍,意圖破壞村子的重要機構,又是什麼罪行呢?”
止水乾脆的答道:“極刑!”
“是麼...”頓了頓,日向鏡掃了一眼在場的一眾高層們,淡淡道:“那就執行吧。”
止水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與此同時,陷入幻術的水木,身體猶如機械一般,呆板的出了會議室。
不多久,一位火影大樓的守衛就衝進了會議室,朝著主位上的三代火影稟報道:“火影大人,不好了,水木教員在火影大樓外自儘了!”
三代看了一眼止水,又看了一眼日向鏡,旋即歎了口氣,朝著守衛擺了擺手:“知道了,去通知醫院收殮屍體吧。”
今天這場針對日向鏡的鬨劇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三代,也隻能捏著鼻子任由日向鏡發泄一下怨氣了。
“呃...遵命!”
守衛怔了一下,然後躬身退出了會議室。
而隨著守衛的稟報,會議室內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詭異了起來,參會的一眾高層們此刻都若有若無的望向了日向鏡。
以水木犯下的罪行,被判處極刑是沒什麼問題的,但卻輪不到日向鏡這個忍校校長來判決,所以此時的一眾高層們都產生了一種被冒犯的感覺。
隻是日向鏡的從容,以及止水一反常態的冷酷,令在場所有人都不想當出頭鳥。
“看來要重新評估一下這個日向鏡了!”
一時間,很多高層的心中都閃過了這個念頭,因為經過此事之後,他們才發現自己以前似乎低估了日向鏡的能量。
而水木被處決,最膽戰心驚的,莫過於宗家長老了。
此時的他汗如雨下,他以往之所以對日向鏡有心理優勢,是因為‘籠中鳥’的緣故,如今發現日向鏡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隻要隨口一句吩咐,宇智波家的萬花筒就會立刻執行後,他那股來自宗家身份的心理優勢頓時蕩然無存了。
一旁的日足此刻也是一臉忐忑。
他怎麼也沒有料到整個會議室內,竟然沒有一人,對日向鏡剛才明顯的越權行為出聲嗬斥,就連三代火影似乎都默認了。
這一下令他感到了無比巨大的壓力,如果日向鏡這時繼續對宗家長老對手,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去應對了。
故意晾了提心吊膽的宗家長老一會兒後,日向鏡才說道:“今天的會議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討論嗎?”
見日向鏡適可而止了,三代鬆了口氣,立刻說道:“今天的會議就討論到這裡,散會!”
日向鏡沒有多說什麼,起身向三代火影行了一禮,然後徑直離開了會議室,他今天之所以放過宗家長老,並非是心慈手軟,也不是顧忌任何人,而是他另有安排,好戲還在後頭呢。
止水本來要跟著日向鏡一起離開的,可剛起身,就被旁邊的富嶽截住了。
富嶽一臉肅容:“我有話跟你說。”
止水隻得點了點頭。
兩人離開了火影大樓後,在無人處富嶽質問道:“你是怎麼回事!你難道看不出這是奪取忍者學校校長之位的好機會嗎,你為什麼要幫日向鏡?”
止水沉默不語。
富嶽接著說道:“你今天太魯莽了,竟然在高層會議上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這簡直不像你!”
迎著富嶽探究的目光,止水在心底想道:“由我出手,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可要是讓水木那個小人惹惱了前輩,逼著前輩親自出手,那村子就完了啊!”
這些心裡話,止水沒有辦法跟富嶽言明,所以他隻能依舊保持沉默。
見止水不言不語,連一句像樣的解釋都沒有,富嶽陰著臉說道:“哼,彆忘了,你是宇智波,不是日向!”
“很抱歉!”
止水朝著富嶽行了一禮,接著便不再多言,直接發動‘瞬身術’離開了。
富嶽眯起了眼睛,忖道:“讓止水取代日向鏡掌控忍者學校,看來是行不通了,隻能安排鼬去忍者學校,伺機奪取忍者學校的校長之位了!”
今天的這場鬨劇,令富嶽產生了奪取忍者學校校長之位的心思。
而對於止水今天的舉動,他雖然不滿,但止水在高層會議上的威懾力,卻被他全程看在了眼裡,散會後,回過味來的他才意識到所有參會的高層,竟沒有一個敢去直麵止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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