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千萬彆說漏嘴了啊(求月票!)(1 / 1)

作為三代,團藏等人的指導老師,二代火影在自己的這幾位弟子身上,傾注了太多太多的心血,最後他甚至為了掩護弟子們脫險,隻身抵擋雲隱金角,銀角兄弟率領的精銳追擊部隊,最終在返回村子的路上力竭而亡。

因此,當團藏那熟悉的容貌映入眼簾時,二代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住了。

“萬花筒寫輪眼?!”注意到團藏眼眶中的那抹猩紅後,二代先是怔了一下,旋即擰眉道:“不,這不是萬花筒寫輪眼,而是永恒萬花筒寫輪眼!”

初代這時也將目光投向了團藏,輕輕頷首道:“嗯,的確跟斑一樣,是永恒萬花筒寫輪眼!”

與其他人不同,跟宇智波斑這位宇智波一族曆史上的第一天才打過交道的初代,二代兄弟,對寫輪眼的了解,並不遜於宇智波的族人。

特彆是初代,因為有過與宇智波斑完全體‘須佐能乎’鏖戰的經曆,所以僅憑團藏身上投射出來的那尊暗紅色的‘須佐能乎’,他就能輕易判斷出此刻團藏眼眶中的,正是與當年宇智波斑一個層次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

而且不知為什麼,初代感覺到團藏眼眶中的這雙永恒萬花筒寫輪眼,似乎比當年宇智波斑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更加邪惡,仿佛充滿了暴戾的殺意和刺鼻的血腥!

得到了初代的肯定後,二代頓時神情一肅,對團藏質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會有這種背負無窮詛咒的眼睛!?”

二代對宇智波,對寫輪眼的偏見,是刻骨銘心的,所以當看到心愛的弟子擁有了不屬於自身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後,他既詫異,又惱怒。

在他想來,自己的得意弟子一定是迷失在了對力量的追逐中,背離了‘火之意誌’,貪戀起了宇智波一族寫輪眼的邪惡力量,所以才同種手段得到了這雙永恒萬花筒寫輪眼。

祭台廢墟上。

團藏一邊重重的喘息著,一邊望向了遠處的二代,看著那熟悉而又親切的身影,他眼中多了一份感懷,喃喃自語道:“是...是老師嗎?”

顯而易見,初代,二代穢土體的出現,令狂暴中的團藏隱隱恢複了一絲理智。

“先輩火影們,敘舊的話,還是等以後吧!”

大蛇丸操著他那獨有的沙啞魅惑的嗓音,笑了笑。

初代和二代的穢土體同時轉身,望向了大蛇丸。

然而他們的目光中並沒有日向鏡預料的怒不可遏,相反,不論是初代,還是二代,神情都很淡然,雖然也含有一些惱火,但更多的是一種探究,一種對大蛇丸的身份探究。

大蛇丸指了指遠端神誌不清的團藏說道:“你們眼前的這個家夥先是用陰謀逼迫了三代火影猿飛日斬下台,奪取了火影之位,又用邪術,謀害了洞外上千名木葉忍者,得到了那雙邪惡的寫輪眼,為了解決這個威脅忍界的大麻煩,我迫不得已隻能將兩位從冥界召喚過來了。”

邊上的日向鏡臉色一僵,腹誹道:“大蛇丸這家夥還真敢說呀,他就不怕初代反手一巴掌把他給拍死了嗎?”

而聽了大蛇丸的話,二代的臉色越加陰鬱,他注視著團藏,以及籠罩著團藏的那尊充滿了血腥味的‘須佐能乎’,感受著‘須佐能乎’上邪惡的查克拉,喝問道:“團藏,這些都是真的嗎?你真的對日斬下手了?”

初代稍一感知,便確認了火山熔洞外的確有上千的木葉忍者,而且其中絕大多數都生命力微弱,處在死亡的邊緣,臉色也鄭重了起來。

“老...老師,是你錯了!日斬他不配成為火影,我才是火影的最佳人選!”

被殺意與瘋狂不斷衝擊著的團藏,隻能維持最基礎的理智,根本無法理清思路,去駁斥大蛇丸陰險的栽贓,而且大蛇丸所說的,也不全是栽贓,其中許多都是實情。

初代輕輕拍了拍二代的肩膀,說道:“扉間,你的這個弟子已經失去理智了,決不能讓他這樣的野心家成為火影,我們必須要阻止他!”

大蛇丸的話,顯然起到了效果。

相比起大蛇丸這個愚弄亡者的家夥,團藏這種被野心蒙蔽,沉淪於力量的代理火影,才是真正對木葉,對忍界充滿威脅的麻煩,是必須優先解決的。

當年,為了木葉,為了忍界,初代連親如手足的宇智波斑都能殺,更彆說是眼前這明顯已經神誌不清的團藏了。

二代沉默了,他沒有料到會有這樣一天。

大蛇丸笑了笑:“這的確是你們兩位先代火影的職責!”

初代瞥了眼大蛇丸,旋即將目光移到了邊上的日向鏡身上,有些欣慰的說道:“又一雙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嗯,這雙永恒萬花筒寫輪眼還算正常,你應該就是當今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了吧?”

日向鏡眼眶中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跟宇智波斑一樣,是通過血親的兩雙萬花筒寫輪眼融合而來的,是最正統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的獲得方式,所以不像團藏通過‘血繼融合儀式’得到的那雙永恒萬花筒寫輪眼那般的邪性。

二代這時也扭頭打量了日向鏡一番,對初代提醒道:“大哥,她這身裝束,跟上次與我們交手的那個戴狂風圖案的家夥一樣,他們應該是一個組織的!”

上次宇智波遺跡一戰,初代和二代雖然被大蛇丸禁錮了意識,但做了什麼,他們還是非常清楚的,特彆是‘風鈴’的強大,令二代印象很深。

初代饒了饒頭:“是麼...”

毫無疑問,粗神經的初代,對上一次戰鬥並沒有太深的印象,而‘風鈴’在他眼中,也並沒有強大到令他印象深刻的地步。

“這傲慢的宇智波可千萬彆說漏嘴了啊!”

大蛇丸也看向了日向鏡,眼神中隱隱有些擔憂,害怕日向鏡說漏了嘴。

他表麵上一副儘在掌握的模樣,可實際上心中虛得很,因為放鬆了對初代,二代穢土體的禁錮後,他基本上失去了所有控製初代,二代穢土體的手段,唯一能做的,僅僅隻是解除‘穢土轉生’,送初代,二代穢土體離開忍界。

因此,一旦讓初代,二代穢土體知道洞中的幾人都是這場‘血繼融合儀式’的主謀,那場麵就熱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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