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火影之位?”
火焰圖案的麵具下,日向鏡臉色微微一沉。
這些天,他隻顧著改良‘鬼芽羅之術’,沒有在其他的事情上分心,所以對團藏最近的動向並不是太了解。
而聽大蛇丸這麼一說,他才意識到團藏恐怕在近期就要發動對三代的逼宮了。
隻不過究竟是武力政變,還是動用政治手段,發起對三代的不信任罷免,他目前還無從得知。
不過從常理上判斷,團藏對三代動用武力的概率不大,因為三忍之中的自來也和綱手,目前都還在村子裡,在高端戰力方麵,三代處在絕對的優勢中。
沉吟了一下,日向鏡對大蛇丸警告道:“九尾人柱力和日向宗家的長女都在你手上吧?木葉和日向一族可是向我們神組織進行過營救委托的,我不管你跟團藏有什麼協議,總之,你要保障他們倆的安全,否則的話,我們神組織就要考慮是否介入了。”
為了儘快改良‘鬼芽羅之術’,日向鏡必須維持與大蛇丸和團藏之間脆弱的合作關係,所以他沒有試圖強行從大蛇丸手中營救鳴人和雛田。
大蛇丸笑了笑:“放心吧,他們倆可是團藏登上火影之位的重要籌碼。”
“看來團藏果然是要自導自演一出救回九尾人柱力和日向宗家長女的戲碼了...”
腹誹了一句後,日向鏡不再多言,徑直離開了實驗室。
在無人處換回了自己的陰遁本尊後,日向鏡一邊朝村子走去,一邊琢磨起了自己下一步的計劃。
這段時間他曾抽空返回過自己的空中要塞幾次,再三確認了A型風遁克隆體在更換了全身血液後,體內的血繼病被暫時遏製住,沒有再繼續惡化。
如此一來,這具A型風遁克隆體就被他正式更名為了‘風遁分身’。
隻不過由於這具風遁分身的強度過高,一下子拉高了整體的標準,導致之前開發完成的水遁分身和火遁分身在強度上出現了較為明顯的不足,需要進一步的強化。
但這些都不是日向鏡迫在眉睫的問題,對日向鏡而言,真正迫在眉睫的,是風遁分身開發完成後下一步該開發哪一種克隆體了。
曉組織就像身後追趕他的惡犬一樣,令他一刻也不敢放鬆,他不知道長門什麼時候會再次出擊,所以他隻能分秒必爭!
而現在擺在他麵前的選擇,隻剩了土屬性克隆體,雷屬性克隆體,以及陽屬性克隆體三種了。
略一思忖,日向鏡就有了決定。
陽屬性克隆體涉及到的技術難點太多,最好是放在最後一個解決,而雷屬性查克拉的狀態性質,最不穩定,細胞融合的難度在五行屬性的查克拉中是最大的,所以本著先易後難的原則,眼下最佳的選擇,無疑是土屬性克隆體了。
“這一次選誰的細胞呢?”
決定克隆土遁分身後,日向鏡思索了起來。
他腦中閃過的第一個人選,無疑就是三代土影大野木了,‘塵遁’作為忍界中最為耳熟能詳的‘血繼淘汰’,可以說是當下土屬性血繼中的最強代表了。
但很快日向鏡就否決了這個想法,倒不是擔心拿不到三代土影的細胞組織,而是三代土影的年紀實在是太大了,細胞組織的活力早已衰敗,而三代土影又不是初代火影那般擁有無與倫比的仙人體的另類,所以三代土影的細胞組織並不是日向鏡的最佳選擇。
而除去了三代土影後,日向鏡一琢磨,發現可供他選擇的人選並不多了,因為以土屬性為主的血繼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塵遁’和‘木遁’了。
念頭一轉,日向鏡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嘴角微微跳了起來。
日向鏡想到的不是旁人,正是原時空中的曉組織成員,藝術二人組之一的迪達拉了。
作為岩隱村三代土影的弟子,迪達拉的天賦毋庸置疑,而且年紀也很合適,細胞組織正處在最具活力的階段,再加上他那主土屬性,副火屬性的‘爆遁血繼限界’,可以說是在各方麵,都完美符合了日向鏡克隆土屬性分身的標準。
而且隻要掌握了‘爆遁’,那麼自修‘塵遁’,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因為在理論上,隻要在‘爆遁’的土屬性和火屬性中,添加風屬性,將土,火,風三種查克拉屬性完美融合,就能施展‘塵遁’這個‘血繼淘汰’了。
當然了,這隻是理論。
在實際的修煉中,必然會存在許許多多的難點,不然的話,當下岩隱村中就不會僅有三代土影大野木一人掌握著‘塵遁’了。
就這麼一路琢磨著,日向鏡悄然返回了村子。
回到了家中後,他發現屋裡多了一個卷軸,打開一瞧,發現卷軸上隻有一個坐標位置,其他的什麼也沒有。
收起了卷軸,日向鏡輕笑道:“曉組織的聯絡麼?這才幾天,帶土還真是急不可耐呀!”
對於突然出現在自己家中的卷軸,日向鏡並不意外,因為他已經將村子新感知結界的頻率,告訴了帶土,所以絕和他的分身可以再次自由的出入木葉村了。
而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就算日向鏡不說,帶土也能輕易的劫持一位木葉的暗部,用幻術拷問出任何他想要的情報,畢竟對帶土這種層次的高手而言,這種級彆的情報是唾手可得的,所以與其讓帶土去禍害其他暗部,不如直接告訴帶土。
不多久,日向鏡就來到了卷軸上的坐標位置,這是一處位於村外的密林。
發現四周無人後,日向鏡知道因為是第一次聯絡,曉組織還無法全完信任自己,所以他直接留下了自己的情報卷軸,然後離開了密林。
過來好一陣,一個白色的身影才從地下探出身子,朝四周張望了一陣,最後拾起了日向鏡放在地麵上的情報卷軸,再次縮回了地底。
與此同時,在村子外另一端的密林中,收到曉組織聯絡的鼬也將一個情報卷軸放在了地上,然後如日向鏡一般悄然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