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跡內的壁畫雖然年代久遠,但上麵的色澤卻依舊絢爛,所以能很清晰的看出那尊‘須佐能乎’的色彩與葫蘆的色彩是不一樣的。
那尊‘須佐能乎’是略帶微綠的青藍色,而其手中提著的葫蘆,卻是顯眼的大紅色,反差之大,令人想不注意都難。
而作為萬花筒寫輪眼的擁有者,止水和鼬皆是可以開啟自身‘須佐能乎’的宇智波族人。
因此,他們倆對‘須佐能乎’並不陌生,知道‘須佐能乎’這個萬花筒寫輪眼的瞳術,實際上是自身瞳力與查克拉結合後的產物,其投射出來的色彩,對應著自身的查克拉性質,所以在理論上,每一尊‘須佐能乎’的色彩應該都是單一的,因為每個人的查克拉性質都是單一的。
如果一尊‘須佐能乎’上出現了多種色彩,隻有一種合理的解釋,那就是有其他不屬於‘須佐能乎’主人的查克拉,彙入到了‘須佐能乎’之中!
鼬沿著牆壁上的一幅幅壁畫看了一遍,對壁畫上描述的故事也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壁畫上的主角,是戰國時期宇智波一族的某一任族長,他不僅覺醒了萬花筒寫輪眼,開啟了‘須佐能乎’,而且還得到了一種非常強大的武器,也就是壁畫上‘須佐能乎’手中提著的紅色葫蘆。
這位族長憑借自身的萬花筒寫輪眼與那件強大的武器,橫掃了當時的忍界,在那個時期將宇智波一族推向了巔峰!
鼬疑惑道:“他手裡的葫蘆,難道就是‘十拳劍’...”
聽到了鼬小聲嘀咕,止水說道:“‘十拳劍’難道不應該是一把劍嗎?”
鼬說出了自己的推測:“‘十拳劍’作為封印之劍,外形可能跟尋常的劍不太一樣。”
止水點了點頭:“嗯,這的確是個線索。”
達成了共識後,兩人便在遺跡中分頭尋找起了線索,然而搜索了半天,卻再也沒有找到任何與壁畫中那個葫蘆有關的線索。
再次碰頭,止水說道:“族中沒有任何關於這個葫蘆的記載,會不會是這個葫蘆跟壁畫上的那位宇智波先輩葬在了一起?”
鼬也想到了這種可能。
如果這個葫蘆真的這麼厲害,可以讓那位宇智波先輩橫掃當時的忍界,那家族不應該對此毫無記載,唯一的可能就是葫蘆作為陪葬,與那位宇智波先輩一起埋入了墓中,而家族為了避免外人攪擾先輩的墓穴,所以將有關葫蘆的資料人為的銷毀了,隻留下了語焉不詳的傳說,以及這一幅幅彪炳先輩功績的壁畫。
攤開了手中的地圖,鼬憑借記憶,在地圖上畫了幾個圈,說道:“我查閱過家族內部的古籍,這幾個位置,都有我們宇智波先輩的墓穴。”
木葉創立以後,死難的木葉忍者就統一葬在了慰靈碑附近的墓園內,宇智波一族也不例外,所以戰國時期的宇智波墓園早已荒廢,大多都無人看顧了。
猶豫了一下,止水說道:“走吧,我們去看一看!”
雖然攪擾先輩的墓穴,是一件非常失禮的事情,但相比之下,守護村子和守護家族更為重要,如果傳說中的‘十拳劍’真的在某一位宇智波先輩的墓穴中,那止水寧願打擾那位先輩的安寧,也要得到能守護村子和家族的神器‘十拳劍’。
鼬倒是沒有半點猶疑,說道:“止水哥放心吧,家族的先輩們是不會怪罪我們的!”
………
木葉的一處練習場中。
完成了訓練任務的紅,緩步來到了練習場邊,一邊拿起毛巾擦拭汗水,一邊舉著水壺補充起了水分。
雖然成為了任務繁重的暗部一員,但紅沒有半點放鬆自己,她幾乎每天都會抽出一些時間,在練習場裡磨練自己。
之前刺殺四代水影的任務,給她留下了一個很大的心結。
她無法忍受自己的隊長日向鏡給她的種種優待,更無法忍受自己在隊長眼中,隻是一個會礙手礙腳的部下。
“可惡,小瞧人的家夥,我一定會超越你的!”
每每想到這裡,紅都會暗暗給自己鼓勁,她要向所有人證明她不比瞳術血繼忍者差!
雖然懷揣著跟日向鏡一較高下的心思,但紅也明白日向鏡對她的一些忠告是對的,所以這段日子她一直在研究如何將家族秘傳的幻術與體術結合在一起,開發出威力更大,泛用性更廣的忍體術。
這時,一個體型高大的青年走了過來,說道:“紅,這麼巧呀,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對了,今天村子裡好像新開了一家料理店,要不我們去嘗嘗吧!”
上前搭訕的,正是不久前才回歸村子的阿斯瑪。
經過在火之國大名身邊這幾年的曆練,阿斯瑪明顯成熟了不少,不再是之前特彆上忍考核中頂撞父親的那個心高氣傲的少年了。
瞥了眼一臉殷勤的阿斯瑪,紅搖了搖頭:“不了,我明天還有任務呢。”
阿斯瑪饒頭道:“哦,是嗎,那...那以後再說吧。”
紅沒再多說什麼,收拾完自己的物品後,直接越過了阿斯瑪,離開了練習場。
望著紅離去的身影,阿斯瑪喃喃道:“咦,難道是我搭訕的方法不對?可卡卡西教我的,就是這樣的呀?”
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家中後,還沒來得及坐到沙發上歇口氣,紅就感覺自己好似被一條陰毒的毒蛇給盯上了!
“紅,看來你也成長了呀!”
一道仿佛蘊含著魔力的沙啞聲,從紅的背後幽幽傳來。
紅聞言悚然一驚,猛一回頭,隻見一個黑影立在房間的陰影中。
“大蛇丸!?你為什麼會在村子裡?你想乾什麼!”
因為夕陽西下,天色漸暗,所以紅看不清那立在陰影中的黑影的模樣,但隻憑這標誌性的沙啞腔調,她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大蛇丸從陰影中走了出來,笑道:“不要緊張,我隻是需要你幫我辦一件事情。”
紅強壓下了心中的恐懼,從腰間的忍具囊中取出了一柄苦無:“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會幫你這個木葉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