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著手中的一張張懸賞,日向鏡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些懸賞一共有五張,第一張和第二張都是之前針對日向鏡的舊懸賞,紙張已經有些泛黃了,懸賞的金額還是老樣子,沒什麼變化。
而後麵的懸賞,則全是新的。
第三張是針對神組織首領‘閻羅’的懸賞,賞金高達三千五百萬。
第四張,第五張是針對神組織成員‘川主’和‘炎魔’的懸賞,賞金都是三千萬。
五張懸賞的賞金,全部加在一起,金額都快接近一億五千萬了,讓日向鏡都忍不住琢磨,是不是克隆幾具自己的屍體去換賞金。
打消了荒唐的念頭後,日向鏡暗暗琢磨道:“這些懸賞會是誰發布的呢?”
之前,木葉確實有通過黑市,打探‘神組織’的情報,但卻沒有在黑市上發布大額懸賞,所以發布這些懸賞的,隻有可能是宇智波一族,曉組織或雲隱這三家中的一家了。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落在了日向鏡的麵前,來者正是止水。
日向鏡也不廢話,直接問道:“怎麼樣了?”
止水搖了搖頭:“重刑間已經被根部全麵接管了,裡裡外外被徹底封鎖,什麼情報都打探不到!”
這些日子,被木葉抓捕的黑市成員和各類的賞金忍者,叛忍統統都被送進了木葉重刑間,接受根部的監管和拷問。
日向鏡自認在偽裝‘閻羅’和‘川主’時,沒露出什麼破綻,但在忍界,沒有什麼是絕對的。
保不齊這些被送進木葉重刑間的黑市成員或賞金忍者中,就有那麼一兩人擁有奇奇怪怪的能力,能察覺出‘閻羅’和‘川主’的一些信息,所以為了保險起見,他才讓止水去重刑間打探一下情報。
沒曾想團藏竟然這麼謹慎,直接封鎖了重刑間,這倒是令日向鏡稍稍有些意外。
將重刑間的事暫時放到了一邊,日向鏡皺著眉問道:“你們宇智波又怎麼了?我最近怎麼總是聽說你們到處濫殺無辜,動用私刑啊?”
止水臉色一黯:“一直沒有英樹的消息,所以...所以涼太他完全失控了,最近,就連族長都勸不住他了!”
………
火之國境內一處集市中。
宇智波涼太揪著一個賞金忍者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說,神組織的藏身之地在什麼地方?”
被揍得鼻青臉腫的賞金忍者搖頭道:“我...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麼?”宇智波涼太獰笑著,取出了一枚苦無,狠狠刺到了賞金忍者的手背上:“現在知道了嗎?”
賞金忍者哀嚎著:“我早就退隱了,這個‘神組織’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啊!”
“還是不知道?”
宇智波涼太哼了一聲,旋即一拳又一拳的轟到了賞金忍者的臉上,打得血花四濺!
這時,與宇智波涼太同行的日差,上前勸阻道:“停手吧,你再這麼打下去,就要把他活活打死了!”
一臉煞氣的宇智波涼太瞪了眼日差,然後將手中奄奄一息的賞金忍者一腳踢開。
就在日差以為宇智波涼太要收手時,宇智波涼太突然結印,對著不遠的賞金忍者喝道:“火遁,豪火球之術!”
頃刻,一道巨大的火球撲向了摔在地上的賞金忍者,將其徹底吞沒了。
不僅如此,火焰迅速向四周擴散。
集市中,絕大多數都是木質房屋和布製的帳篷,在風勢的助力下,隻是片刻功夫,火勢就蔓延到了一整條街。
日差見狀大怒:“你瘋了嗎?”
看著在火海中掙紮的集市居民們,聽著耳邊的呼喊和哭泣,宇智波涼太肆無忌憚的狂笑道:“這些廢物,既然什麼都不知道,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日差沉下了臉:“宇智波涼太,你太過分了!你這麼做,讓火影大人怎麼向大名交代?”
宇智波涼太嘲弄般的瞟了日差一眼,目光落到了日差額頭上的木葉護額上,不屑道:“哼,你這個日向家的家犬,沒資格對我們宇智波一族指手畫腳!”
‘籠中鳥’是日差心中不可觸碰之痛,聽宇智波涼太以此來嘲諷自己,日差頓時怒氣上湧。
“怎麼,你想跟我動手?你有這個膽量嗎?”
宇智波涼太當即開啟了猩紅的寫輪眼,三顆勾玉緩緩旋轉,冷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莫名的興奮,和嗜血的瘋狂。
日差按捺下了怒意,說道:“我會把你的所作所為,如實向村子彙報的。”
話音還未落,宇智波涼太便身形一晃,突襲到了日差的跟前。
“你...!?”
日差吃了一驚,他怎麼也沒有料到宇智波涼太會對同村同伴悍然出手。
嘭...
伴著一聲低沉的悶響,防備不及的日差被宇智波涼太一腳踢飛了出去,狠狠撞到了不遠的一處矮牆之上...
………
集市外的樹林中。
忽然,一道扭曲的漩渦,突兀的出現在了林間一棵大樹的樹杈上,緊接著,一個人影從扭曲的漩渦中走了出來。
這個身影,自然就是前來火之國調查‘神組織’的帶土了。
他盤腿坐在了樹杈上,一手支著下巴,遙遙觀望起了遠處集市中的戰鬥。
宇智波涼太和日向日差兩人,皆是各自家族中除了族長之外,數一數二的精英上忍,彼此的實力其實相差不多。
隻不過宇智波涼太不僅偷襲在先,而且行事毫無顧忌,嗜血且瘋狂,所以隻是短暫交鋒,他就徹底壓製住了日向日差。
這時,絕從大樹的樹乾上探出了半截身子,好奇道:“咦,他們怎麼自己打起來了?”
帶土扭頭問道:“調查清楚了嗎?這一次宇智波為什麼會和村子一起圍剿‘神組織’?”
絕點頭道:“我偷聽到木葉忍者的對話,好像是‘神組織’盯上了你們宇智波的寫輪眼,在村子裡劫走了一位宇智波的族人,所以木葉和宇智波才會聯手,發動了對‘神組織’的全麵圍剿!”
“他們盯上了寫輪眼?!”帶土微微皺起了眉頭,喃喃道:“他們要寫輪眼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