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0 打小鄭老板的臉(盟主cj大包子加更1)(1 / 1)

手術直播間 真熊初墨 1082 字 2個月前

“老板,要是家裡還是信符水,你準備怎麼辦?”回去的路上,蘇雲把這個尷尬的問題給拋了出來。

就像是他家老人被騙買理財產品一樣,這屬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連他這個兒子都沒什麼好辦法。

“報警。”

“以什麼名義?”蘇雲鄙夷的說到。

“投毒,危害公共安全,以保健組成員的身份報警。”鄭仁微微一笑,說到。

“我去,老板你怎麼這麼陰損!”蘇雲驚訝的問到。

“適當的誇張,我也會,隻是懶得用。這事兒不是醫生管的事情,但不讓看病,就得說道一下了。”鄭仁道。

“你這叫絕戶,狗屁適當的誇張。”蘇雲從鄭仁的話語裡聽出來一絲絲的寒意。

一般理由報警的話,真未必有人會當真的處理這種“小事”。可是要以投毒,公共安全為理由,還要亮明身份,怕不得這地兒直接就炸了?!

“沒事,我估計走不到這一步。”鄭仁道,“回去睡覺了,明兒走之前問問結果就是了。”

……

……

夜色中,普外科胰頭癌患者的三個兒子聚在防火通道裡,商量著手術的事情。

擺在他們麵前的是一件大事——做手術的帝都專家術前把紅包給還回來了。

對他們來講,這意味著術者對手術沒有信心。尤其是在看完老爺子後,送給他的紅包馬上退回來,他們愈發堅信年輕的術者對手術沒把握。

哥三個已經知道自家老爺子病入膏肓,但他們還有一絲希望,努力著想要用技術手段或是藥物治療讓老爺子多活一年兩年。

所以在老三的堅定下,鄭仁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排除出了手術。

他們連夜聯係,找金陵腫瘤醫院的夏主任來做手術。

一番聯係,時間已經很晚了,電話才打到夏主任手機上。

夏主任為人和善,科裡的人都叫他大夏,連有些進修醫生都這麼稱呼他。他也不以為杵,而是微笑應著。

雖然表麵上和善,但夏主任的心氣兒是很高的。

休息時間接到了電話,他有些不高興,但是單位的同事打來的,也不好直接掛斷。

文明情況後,夏主任沒有直接答應,而是說考慮十分鐘。

他從床上爬起來,他愛人不高興的說到:“大半夜的,你不睡覺乾什麼去?”

“有個豐縣的患者想找我明天去手術。”

“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才想起來。”他愛人嘮叨了一句。

“你先睡,我想想的。”夏主任道。

夏主任沒有仔細解釋,他愛人在銀行係統工作,說太多了她也聽不懂。隔行如隔山,這句話一點錯都沒有。

來到衛生間,他打開排風扇,點燃一根煙。

鄭老板麼?帝都的鄭老板手術被患者家屬拒絕了!

這事兒透著一股子荒謬勁兒。

肯定是家裡不懂行,覺得鄭老板年輕,夏主任抽了口煙,在煙霧繚繞之中,他露出了一絲微笑。

太年輕,也不是什麼好事。患者家屬的心態他是懂的,找個經驗豐富的老大夫來做手術,儘量延長患者的生命周期。

這麼大的手術,這麼重的病,誰都沒什麼好辦法。家裡麵估計也是慌了,這種情況夏主任這輩子遇到過無數次。所謂病急亂投醫,眼前的情況還算是好的,見過多少次患者家屬去吃偏方、吃神藥的。

手術直播間,夏主任也會去看手術。鄭老板雖然年輕,手術做的可是相當讚的。

對他來講,那台肝臟移植的手術堪稱天人之作!

術中經膈肌心臟按壓,卻又並不影響術者的手術,無論是術者還是助手都相當的厲害。

不過隻是看直播手術,夏主任對自己的實力的認知有一定的偏差。

第一次看,認為自己一輩子都做不到。可是當他反複看了63次肝移植的手術錄播之後,夏主任隱約認為水平也就那麼回事,自己肯定能達到。

最近小鄭老板火爆,金陵這麵還好,前一段時間去羊城參加一個學術會。會議的間歇期,天南海北的醫生在閒聊的時候,南方同行最感興趣的就是那位小鄭老板。

不管什麼手術,最後都能說到這位小鄭老板身上。

夏主任有些不服氣,但沒什麼機會證明自己。

沒想到,不經意之間機會這就來了!

不過他很慎重,在做決定之前,還是問那麵要了患者的影像資料與各種報告。最起碼的術前評估是要做的,雖然小鄭老板認為能做手術,但那不是自己的判斷。

看到片子的一瞬間,夏主任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胰頭癌,腸係膜上靜脈受累,這病簡直太重了一些,自己就算是能做下來也很困難。

手機像素即便再如何高,有些細節也看不清楚。夏主任下載圖片,看了又看,心裡猶豫。

想了足足半個小時,抽了5根煙後,他才回了電話,可以手術!

這次飛刀,不在於給多少診費,而在於小鄭老板都做不下來的手術自己卻做下來的!

夏主任心裡已經把家屬拒絕小鄭老板做這台手術的概念偷換成他做不下來。

以後再開學會,大家興致盎然的聊起來,自己把這事兒一亮,應該很有麵子吧。

而且小鄭老板要是能拿到諾獎,在國內的學術地位越來越高,自己這個案例應該就越能拿得出手。

這是一件自己老了,都能給孫子講的得意事情。

手術很難,但類似的手術夏主任做過,成功率在70%左右。

可以做,隻要再謹慎一點,更謹慎一點,慢慢來,一定能做得下來。

夏主任最後拿定主意,把這個想法告訴了患者家屬。

連夜開車來金陵,明早5點上車,去醫院看眼患者,準備手術。至於那麵的事情,醫生會不會不高興什麼的,夏主任認為和自己沒什麼關係。

患者家屬的意願最大,誰敢扭著患者家屬的想法做?一旦有什麼問題,都不好解釋。

哪怕是風頭正勁的小鄭老板,怕是也不行。

就這麼定了,夏主任悄悄爬回床上,興奮的轉轉反側。他在腦海裡勾勒著手術的過程,竟然一夜都沒怎麼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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