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 這些都不重要(1 / 1)

手術直播間 真熊初墨 1101 字 2個月前

從係統空間出來,鄭仁心底暢快。

係統手術室手術成功,帶給他強烈的滿足感。

雖然不是所有子宮腺肌症能夠得到治療,但局限型的可以用介入手段加以治療,就已經足夠了。

手機響起,鄭仁接起來。

“錢主任,您好。”

“好的,那我這麵馬上準備手術。”

“您讓患者家屬來急診病房,我要和家屬做術前交代。”

說完,鄭仁便掛斷電話。

走出值班室,鄭仁看到蘇雲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坐著,正在玩著手機。雙手拇指在屏幕上飛速點著,似乎在同時和五六個人聊天。

“蘇雲,患者家屬同意介入手術,你去準備一下。”鄭仁道。

蘇雲應了一聲,隨即收起手機,嘴角還帶著曖昧的微笑。

這家夥,隔著十米遠,都能聞到那種澎湃的荷爾蒙的味道。

魯道夫教授在聽常悅講述國內的醫療常規,聽的入神,沒注意到鄭仁進來。

鄭仁找了一台電腦坐下,開始打手術同意書。

因為是少見病,而且患者本身還有大量骨折等著手術,所以這份術前交代不能用模板,需要鄭仁一個字一個字敲上去。

鄭仁仔細斟酌每一條可能出現的並發症,打字很慢。

不一會,患者家屬來到病房。那個小夥子,鄭仁還有印象。

當天是蘇雲在樓下做的溝通,自己上台搶救去了。今天,則換了一個位置。

鄭仁讓他坐下,溫和的笑容讓那個小夥子感覺到一絲安全。

這些天來,他聽到的消息幾乎都是壞消息。承受的壓力過大,人已經幾近崩潰狀態。

鄭仁開始跟他做術前交代,但是沒有按照打印出來的條目一條一條的說,而是從子宮腺肌症講起。

最重要的交代,不是說手術的並發症,而是因為患者的情況比較特殊,沒有可能去做其他檢查明確是局限型還是彌漫型的子宮腺肌症。

所以,手術查明是彌漫型子宮腺肌症,而放棄後繼治療的可能。

溝通比較順暢。

小夥子在這之前,因為子宮腺肌症的問題,帶著女孩跑了很多家醫院,包括帝都、魔都的大型醫院。

他對這個病症有基本的了解,甚至這段時間,他已經做出了決定,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可以接受切除子宮。

在要孩子還是切子宮保命的選擇中,他義無反顧的做了選擇。隻是患者放不下要孩子的執念,堅持要生完孩子再作手術治療。

而且他也想好等女孩從ICU裡轉出來,要怎麼安慰她。

當他聽鄭仁說,有治愈的可能性時,有些驚訝。

魯道夫·瓦格納教授轉過頭來,驚訝的問道:“鄭,是我聽錯了麼?你們在討論的是子宮腺肌症?”

“是的,教授。”鄭仁道。

“我的上帝,你竟然很有把握能治愈局限型子宮腺肌症!”教授做了一個誇張的手勢,來配合自己的表情和語句。

“隻是局限型的而已,彌漫型的還沒有手段可以根治,隻能做手術切除。”鄭仁道。

“我現在覺得,留下來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魯道夫·瓦格納教授道:“每隔幾天,你都能給我一個嶄新的驚喜。”

“算不上驚喜,教授。”鄭仁很平靜的回答道:“從前,局限型子宮腺肌症也是能治療的。”

“但是沒有誰能有把握治療。鄭,我剛剛從你的語氣裡聽到了一種自信,請相信我,這絕對不是錯覺。”教授道。

鄭仁擺了擺手,示意教授先不要說話,自己在和患者家屬做溝通。

小夥子看愣了,那個外國人,鄭醫生稱呼他為教授。難道他是這方麵的專家?

“教授先生,您能聽懂漢語?”小夥子轉過頭,問道。

“可以,隻要不是太快,彆有方言,我能大概聽懂。”魯道夫·瓦格納教授道。

“您從事的是什麼專業?”小夥子直接站起來,來到教授麵前,好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漂浮的木頭。

因為國內的大型醫院他都有谘詢,正因為了解的太多了,所以他對鄭仁要做手術,隻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

“介入。”

“我能請您為我未婚妻做手術麼?”小夥子有些激動,深深鞠躬。

魯道夫·瓦格納教授楞了,他不解的看著鄭仁,又看了看那個小夥子。

小夥子見教授的表情古怪,不知道是自己說錯了話,還是彆的什麼原因,半弓著腰,也愣住了。

辦公室裡氣氛一下子變的莫名古怪起來。

“鄭,是我理解錯你剛剛說的話了麼?”魯道夫·瓦格納教授疑惑的問到。

“什麼話?”

“你說局限型的子宮腺肌症你有很大把握治愈這句話。”

“沒有。”鄭仁道。

“那這個年輕人為什麼請求我來做手術?我可隻有不到一半的把握。”魯道夫·瓦格納教授特彆困惑。

那個小夥子完全搞不明白狀況,恍惚的看了一眼教授,又看了一眼鄭仁,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什麼關係。

鄭仁沒有怪罪他,微笑。

“年輕人,我來自德國的海德堡,我來這裡的目的是邀請鄭去海德堡和我組建一個研究室,做新術式的研究。現在這種術式,全世界隻有鄭一個人能夠完成。”魯道夫·瓦格納教授解釋道。

“……”年輕人一下子楞了,海城什麼時候出了這麼牛的醫生了?

他們不會是在騙自己吧。

“同意手術就趕緊簽字,上麵手術已經準備差不多了。”鄭仁敲了敲手裡的術前簽字書,說到。

小夥子還是有些恍惚。

“你放心,我要是做不下來的話,這兒不是還有外國教授呢麼。”鄭仁笑了,他沒有糾結是自己手術水平高還是教授手術水平高,而是安撫患者家屬。

患者家屬露出感激的目光,向魯道夫·瓦格納教授和鄭仁分彆鞠躬,隨後在紙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鄭仁把術前簽字拿在手裡,叫著教授,去了手術室。

“鄭,你們國家的人都不知道你是擁有上帝之手的男人嗎?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路上,教授感慨著。

“魯道夫教授,您說的事情並不重要。我認為作為一名醫生,目標要時時刻刻放在疾病上,而不是放在其他方麵。”鄭仁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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