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她當時在禦龍山脈,居然騙了他!秦陽一陣無語,彆過臉表示拒絕。旁邊帶路的師兄撓頭道:“秦陽師弟,你和師姐認識啊?”秦陽道:“不認識。”他隻認識之前在禦龍山脈的那個沐姑娘,誰認識這位藏劍峰上的師姐了。那師兄被秦陽這麼一頂撞,頓時心裡就不爽了。剛要發作,沐瑤輕描淡寫地道:“師弟,秦陽交給我來安排吧,你先下去。”那師兄自然不敢在沐瑤麵前豪橫,於是瞪了秦陽一眼,就下去了。沐瑤走到秦陽麵前,道:“秦陽師弟,你好,正式介紹一下。我叫沐瑤,從現在起,就是你的二師姐。”秦陽終於沉不住氣道:“你之前在禦龍山脈,為什麼要騙我?”沐瑤笑了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那怎麼辦?出門在外,難道不應該做些防備嗎?”秦陽無言以對。沐瑤笑道:“還生我的氣?我向你道歉,對不起,好了吧?走吧,我帶你去你的住處。”說著,自然而然地拉起秦陽袖子,就往遠處走。且說那剛才帶領著秦陽的師兄被沐瑤打發走了之後,把一腔怨氣全都記在了秦陽頭上了。那五師兄孫武靈機一動,就想了個計策,跑去找大師兄了。“大師兄,大師兄!”那孫武跑到大師兄麵前,通風報信道:“沐瑤師姐她回來了!”這藏劍峰的大師兄名叫柳山,長得五大三粗的,一副不好惹的小混混模樣。這柳山一向喜歡沐瑤,這是雲劍宗內門上下,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不僅如此,那柳山還私下裡把沐瑤視作他一人的禁臠,彆人多看一眼都不行。據說有一次,一個新來的弟子就是因為沐瑤好看。所有多看了沐瑤幾眼,和沐瑤多說了幾句話。第二天,那弟子就失蹤了。一直到幾天後,才被人發現,死在了後山的懸崖之下。但具體是怎麼死的,因為沒人看到,所有即使是有人懷疑是柳山乾的,也沒有證據。那件事最後不了了之了。因此這麼多年,無人敢去沾染沐瑤半分。柳山聽聞沐瑤回來了,立刻就喜滋滋地要去找沐瑤。孫武看準了時機,故意吞吞吐吐地道:“大師兄,沐瑤師姐她現在……”孫武故意欲言又止。這一招果然起了效果,那柳山急不可耐,追問道:“沐瑤她怎麼了?”孫武故意說得含糊不清;“有個新來的師弟攔住了沐瑤師姐,說是要她帶路,沐瑤師姐和他似乎還是舊相識。”柳山果然怒不可遏,一張黑黢黢的臉上,陰沉的似乎能滴水。柳山一把抓起五師兄的衣領,怒喝道;“你既然看見了,怎麼不阻止?” 孫武自然料到柳山會這麼問,因此立刻就道:“我剛剛也想阻止,但是那小子可豪橫了。讓我不要插手……沐瑤師姐也嗬斥了我……”話還沒說完,已經是發出一聲慘叫。原來是柳山越聽越生氣,激動之下,直接把孫武抓起衣領就扔了出去!孫武痛呼一聲,拍著身上的灰塵站起來。看著柳山氣勢洶洶而去的背影,孫武邪惡地笑了笑。看秦陽那小子怎麼在柳山的手下活下來!還有沐瑤那娘們,他早就看不慣了,整天稍有不順便冷著個臉。他們這些小師弟練功的時候如果犯了錯,就要被沐瑤教訓。大家都是爹生娘養的,憑什麼她沐瑤就高人一等?看待會柳山怎麼收拾那對奸夫**婦!柳山步下生風,不一會兒,已經追上了秦陽和沐瑤兩人。秦陽還在和沐瑤笑談,忽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炸雷也似的怒喝:“哪個龜兒子是秦陽?給爺爺站出來!”因為秦陽在廣場上選拔的時候,表現出眾,所以記得秦陽的人特彆多。柳山這一路上下來,已經把秦陽的事情聽了個遍。自然也知道了勾搭沐瑤的,就是秦陽。秦陽最討厭這種粗魯囂張的人,聽見柳山的話,立刻就冷下了臉。“我就是秦陽,叫你祖宗作甚?”之前沐瑤和秦陽一起在禦龍山脈試煉的時候,從來沒聽見秦陽說過臟話。這時候見秦陽這樣,覺得有點好笑。沐瑤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柳山本來見秦陽對他居然敢如此無禮,沐瑤居然還笑話他,立刻就漲紅了臉。柳山咬牙切齒罵道:“秦陽,我勸你離沐瑤遠一點!”秦陽覺得這人腦子真是有病。秦陽非但沒聽,還故意離沐瑤近了點。秦陽故意把聲音提高,問道:“沐瑤師姐,這醜八怪誰啊?”沐瑤對這柳山本來也沒什麼好感,自然不介意貶低兩句。平時因為兩人一個是大師兄,一個是二師姐,兩人又是同門。要在眾弟子麵前表率,所以才維持著表麵的和氣。這時候見柳山如此嗬斥秦陽,沐瑤也沉下臉來。沐瑤不屑道:“這位,便是藏劍峰的大師兄。”說完,看也不看柳山一眼,卻冷聲嗬斥道;“柳山,我平時尊你為大師兄,才一直忍著你。秦陽是我朋友,你若是敢為難他,也先過我這關!”這話說得秦陽心頭一暖。從小到大,除了對他一直很好的養母之外。就隻有沐瑤這樣,挺身而出,擋在他的麵前,為他說話。但是秦陽畢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麼會心甘情願地躲在女人身後?那也太丟人了。秦陽立刻站出來道:“柳山是吧?你有什麼事衝我來。我和沐瑤師姐,早就相識了,憑什麼你說讓我離遠點我就離遠點?”他嗬嗬一笑,諷刺道;“恐怕,是有些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惱羞成怒了吧?”“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配不配!”柳山在這藏劍峰,當了好幾年的大師兄了。藏劍峰上下,每個弟子對他都是恭恭敬敬地。沒想到今天,這個秦陽,區區一個新來的,就敢如此嘲諷於他。柳山氣極反笑他本來想直接給秦陽一點教訓,但是看現在的情況。沐瑤似乎很護著秦陽,這讓柳山惱怒無比,卻也有些騎虎難下。